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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戒指,表面光滑,但戒托內壁卻鑲嵌著兩顆泛著貴族氣息的藍鉆。當賀雪清捧起秦朗的手,將戒指套在他的手上的時候,秦朗的內心戲非常豐富。同性戀也玩兒單膝下跪,往手指上套戒指這種套路嗎?我去,賀總家人怎么心那么大,沒人覺得倆男性做這種事奇怪嗎?!我靠,藍鉆啊,這戒指完事兒之后不知道賀總能不能送給我啊。至少出場費得結了吧。“幫我戴上吧?!?,曖昧低沉的嗓音惹的秦朗一個慌神兒。伸出有點發抖的手,取出了戒指,輕輕的套在了賀雪清的中指上。這種儀式感的東西,本來在秦朗心中根本可有可無,但是此時他卻因為這個交換戒指這個動作,整個人神魂顛倒,有些飄飄然的云里霧里。接著連坐到桌子上,看到那份訂婚契都沒看清楚,就傻乎乎的在上面簽了字。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對上了賀雪清滿意的笑容。而且這個笑容在慢慢放大。什么情況?!賀雪清的臉慢慢靠近,秦朗想躲,卻被背后的手掌緊緊束縛住了。賀雪清長長的睫毛,深邃的雙眼,還有高挺的鼻梁,最后聚焦在了那個微微上揚,頗為得意的嘴唇上。觸感有些冰涼,柔軟卻又強勢,秦朗整個人算是豁出去了,親就親吧!哪知剛閉上眼睛,嘴唇被溫暖一掃而過,接著舌尖火熱的觸感讓秦朗震驚的睜大了雙眼。雙手上用力抵觸著,卻發現在賀雪清懷里一切都是徒勞。觸碰的一瞬間,那股熱流,閃電般的速度傳遍全身每個角落。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居然不是厭惡。秦朗那一刻特別討厭連被男人第一次親吻都可以如此清醒的自己。結束了一個他認為冗長又鬧心的吻,賀雪清終于放開了懷里脖子以上都發紅發燙的大火爐。在眾目睽睽下,摟著秦朗先行離開了。出了房門,賀雪清把秦朗狠狠按在了墻上,不經意舔了舔嘴唇,“怎么?被吻到高/潮了?”被賀雪清這么一調戲,他這才覺得窘愧無比,故作堅強的回答道,“賀總,技藝高超,學到了。哈哈哈?!?,尷尬的笑了笑發現此時看著自己的賀雪清,眼神都變了,完全沒有平時的從容淡定,也不是之前的戲謔看笑話的樣子,那眸子里寫滿了一句話,“我要把你吃的渣渣都沒得?!?。秦朗被這眼神弄得,全身緊繃。“雪清,打擾一下?”,遠處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的聲音,簡直是天籟??!秦朗心想。賀雪清收回了那股野獸般的占有欲。結果一秒鐘變回了淡定從容的賀總?!吧蚵蓭?,你好?!?/br>沈律師上前握了握賀雪清的手,“恭喜你,終于定下來了?!?,賀雪清淡淡的禮貌性的笑了笑,回了句“謝謝”。接著便聽到沈律師換了比較專業的口吻說道,“既然您已經訂婚,那么老爺子的遺囑從今天就可以生效了。印國的蘇特礦產資源全部歸于您的名下,具體的事物,等您有空我們再約時間,我帶文件去您辦公室簽署?!?/br>“好的,沒問題?!?/br>“那不打擾兩位了?!?/br>說完沈律師便離開了。此時又剩下了秦朗跟賀雪清兩人。剛剛那段對話雖然聽的不明不白,但是蘇特的礦場他可是相當了解的,印國的蘇特礦場是有名的鉆石毛坯開產地。主要是以粉鉆毛坯而聞名。真沒想到賀雪清居然還是礦主啊。不過剛剛那律師剛剛好像意思是,訂了婚才能繼承這個遺囑。呃,所以,他這是被利用了嗎?看到秦朗那個思考的小眼神,賀雪清就覺得好笑。“沒錯,就是你想的?!?/br>“誒?!”,這大BOSS怎么料事如神,難不成會什么讀心術?!“是我去世外公的礦產,繼承在我名下,不過條件是得等我訂婚之后才過戶?!?/br>“哦?!?,這樣子啊,看來賀大BOSS找他過來幫忙果然沒那么簡單。“怎么?失望了嗎?當然,我們也可以假戲真做。我反正沒有意見?!?,賀雪清瞇著眼睛,俯視著秦朗,慢慢的靠近。秦朗尷尬的后退了好幾步,“哈哈,賀總真會說笑,真幽默,哈哈。哦對了,這個戒指怎么辦?”,強行轉移了話題之后,秦朗伸出手看著手中的戒指。賀雪清認真看了看秦朗手上那枚自己親手戴上的戒指。握住了秦朗的手,接著輕輕附上了一個紳士之吻,“送給你的獎勵?!?/br>作者有話要說:賀雪清:“你剛剛簽了賣身契?!?/br>秦朗:“賣什么?!”賀雪清:“賣身?!?/br>秦朗:“......”賀雪清:“你是我的了?!?/br>秦朗:“......”第21章醋意大發經歷了周末的“訂婚儀式”,秦朗愈發看不懂賀雪清了,不過倒是驗證兩件事,賀大大是真真的有錢,有錢人都是大大的狡猾!周一的早上,在上班的路上秦朗突然發神經想買一杯不加奶不加糖的星爸爸裝裝逼走走小資路線。于是在辦公室樓下買了一杯美式咖啡,左手拿著咖啡,右手提著公文包,穿著西裝踩著皮鞋,整一高級白領精英樣,由于上周又開了一個大單。秦朗走路都有帶風的感覺,總而言之整個人特別舒爽。他想起賀雪清平時端咖啡的樣子,那神情姿態,特別貴族,又帥氣。于是回辦公室的路上,秦朗也在調整表情神態,模仿著賀大BOSS的一舉一動,仿佛這樣做自己也能變得更加優秀一些。或許學的太過于投入??斓睫k公樓的時候也沒注意,突然背后被撞了個正著,手里的咖啡灑了一半,洗的雪白的襯衫濺了一身咖啡漬。這一大早的好心情啊,秦朗皺著眉頭剛想轉過頭開罵,結果沒想到對面卻是一個貌美膚白的嫩妹子。女生長得乖巧,大大的眼睛,外加一頭棕色的長波浪。我靠!自己最喜歡的類型!秦朗本來心里的那句,“你怎么走路的?!”,居然變成了現在的,“怎么這么不小心呀?!?/br>妹子看到秦朗白襯衫上的污漬,都快急哭了?!皩Σ黄?!對不起!”,拿起包包里的紙巾就往秦朗身上擦。秦朗口里說著不用不用,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絲毫沒有躲避半分等著妹子來服務。賀雪清停好車,剛走到辦公室樓下,入眼的就是這樣一幕。“賀總!抱歉,抱歉我,我遲到了!”,聽到妹子帶有哭腔的對話,秦朗如同僵尸般的轉過身。一個高大英俊卻一身冰冷的男人插著兜站在辦公樓大堂門口,面無表情的打量著他一身的咖啡污漬。賀雪清簡單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長發妹子。妹子對秦朗小聲說了一句,“那是我老板,要遲到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