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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力一樣,最終他“噗”的一聲跪坐下來,無助地坐在恩尼斯的身邊,拉著頭上的牛仔帽,捂住了眼睛。“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受不了了,恩尼斯,我們原本可以擁有的美好生活如今只剩下這斷背山……”杰克因為歇斯底里而變得沙啞的聲音里充斥著令人心碎的哭腔,“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戒掉你,恩尼斯·FUG·德爾瑪,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戒掉你……”曾經的曾經,杰克告訴恩尼斯他永遠也別想戒掉他,此時此刻,第一個產生戒掉對方念頭的,也是杰克。恩尼斯忍不住抱住了杰克,杰克揮舞著拳頭,但他依然死死地抱住了他?!澳悄銥槭裁床恢苯訏仐壩?,杰克,為什么不離開我……”恩尼斯也忍不住了,他靠在杰克的肩膀上,隱忍而又痛苦,“都是因為你,杰克,因為你,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你這混蛋,恩尼斯,cao蛋,我真希望我能恨你……”杰克嗚咽著,卻緊緊抓住了恩尼斯的衣袖。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他們沒能等到十一月。第239章危機歷時兩個月,飽受爭議的小眾同性戀電影低調殺青。拍攝結束之后,西奧羅德或多或少有些感慨,不知是為了電影中生活在恐同年代的悲劇戀人,還是因為自己也是一位同性戀,而且,他還做不到他所飾演的杰克那般勇敢坦蕩追求自己的幸福,更多時候他更像恩尼斯,而不是杰克。這讓西奧羅德不禁有些敬佩杰克·特維斯特,也敬佩寫出這樣優秀作品的安妮·普露。也許現在他還只是將自己鎖在柜子里的恩尼斯,但未來,說不定他可以做到杰克那樣,這事誰也說不準。當最后一幕戲落幕,聽著李安的“CUT”,西奧羅德發現希斯也有些悵然若失。他似乎正在回味這兩個月來拍戲的點點滴滴,然后嘆了口氣,給了西奧羅德一個擁抱,惆悵道:“我會懷念和你一起演戲的所有時光,西奧,也不知道下一次,我們的合作在什么時候?!?/br>“會有機會的?!蔽鲓W羅德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們兩人的演藝生涯還很長,以后有的是機會一起合作。況且這也不是永別,伙計,我們至少還有大半年的時間會經常在一起宣傳,希望到時候你不會看我這張臉看厭煩了?!?/br>西奧羅德的玩笑讓希斯會心一笑,接著他們又紛紛向在一起合作了兩個月的劇組人員道謝,特別是導演李安,感謝他愿意將這樣一部優秀的作品搬到大銀幕上。“讓那些人好好瞧瞧?!蔽鲓W羅德對李安說,“你值得那些掌聲和榮耀?!?/br>“希望如此,我想他們應該會喜歡的?!崩畎仓皇切χ?,謙虛回答。西奧羅德也仿佛早就知道李安會如此作答,他不再多說什么,轉身去問候了一下因為劇組殺青而特地提前一天從美國飛過來的沙姆斯。接著他又在加拿大休整了一天,才和希斯一起搭乘同一班飛機。西奧羅德原本以為接下來的半年他會如同去年一般,一邊參與的宣傳,一邊悠閑度假,輕松度過,直到頒獎季來臨??墒钱斔貒鴽]多久,他和納特爾平靜低調的生活就被打亂——那個時候納特爾的meimei科莉雅大學放暑假剛剛回來,他和瑪姬以及納特爾一家正在比弗利山莊的別墅里開家庭聚會,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壯漢突然按響了別墅外的門鈴。科莉雅以為是外賣,跑去開門,身后還跟著兩條狗,結果打開監控屏幕一看,不由得愣在原地。“呃……哥哥,這兩個人你認識嗎?”她朝客廳喊了一聲。偶爾她也會見到身穿黑色制服看起來神神秘秘不好惹的男人來找他們的“老大”納特爾,但她不知道他們居然還可以找到西奧羅德的家,所以有些猶豫和不確定地問了一句。納特爾皺起眉,他正在嘗試新的主機游戲并且想方設法讓正在院子里的泳池游泳的西奧羅德也感興趣,此刻被打斷只好放下手柄,同時心里也有些疑惑。按理說,他的人應該都知道跑到西奧羅德家門口找他是禁忌,就算有急事也只能打電話。他走到門口往屏幕上一看,皺起的眉頭沒有絲毫放松的架勢,反而越皺越緊。來人他不僅認識,而且還是熟人。“你先回去,幫我看著游戲,別讓克里斯·雷德菲爾德被喪尸吃了?!?/br>納特爾將科莉雅打發走,然后自己打開門,穿過院子,來到鐵門前。納緹和赫梯見狀也跟著納特爾跑出來,虎視眈眈地盯著門外來人。納特爾雙手抱胸看著兩人,似乎并沒有想要將兩人放進來的念頭,語氣不善道:“你們來做什么?來錯了地方吧,這里可是西奧的家!”兩人之中留著胡渣的白人壯漢開口:“是的,我們知道這是哪兒,從這附近到處都是潛伏的狗仔就能看出來?!?/br>“嘿,納特老伙計,我們只是來找你談談的,并不是來找你麻煩。如果不是只能在這里堵到你,我們也不會來打擾大明星?!蹦莻€黑人壯漢見自己的搭檔語氣太過欠揍,他立刻接過話題好好安撫著。“見鬼了,別叫我‘納特’,這個名字不是你叫的?!奔{特爾罵了一句,他的敵意也影響到兩只大型犬,尤其是這兩只一只杜賓一只德牧都不是好惹的狗,他們立刻朝門外兩人齜牙低吼,就等著納特爾開門放他們出去咬了。納特爾確實打開了門,但也沒有命令他們撲過去,反而被他警告了一句別咬人,這讓兩只狗感到特別委屈。“進來,別杵在門口,你們還嫌給西奧找的麻煩不夠大嗎?”納特爾也知道這兩個人站在西奧羅德家門口太過顯眼,肯定給狗仔貢獻了不少照片,不得已他才將兩人放進來,只是這個前院也不是久留之地,畢竟是露天環境,鬼知道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們會做出什么。“這兩只狗看起來訓練有素,它們不會咬人吧?”白人壯漢一邊說一邊走進來。納特爾卻惡劣地笑了:“誰知道呢?你們最好別惹他們,你們該不會是怕了吧?”白人被嘲諷了一句,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遠離了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杜賓幾步,黑人倒是想摸摸赫梯,但他一抬手赫梯就開始齜牙,最終只能放棄,剛準備說些什么,卻被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打斷——“納特,來客人了嗎?既然來客人了,就應該請他們去書房坐著談?!笔俏鲓W羅德,在后院泳池的他大概聽到了前院的動靜,所以過來看看。剛從泳池里上岸的他渾身還帶著水珠,頭發濕噠噠的,只系了一條浴巾遮住泳褲,露出結實而又緊繃的身體曲線。兩只狗聽見了西奧羅德的聲音,立刻吐著舌頭撒歡地沖過去,哪還有剛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