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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也有痛苦難耐的,總之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這把匕首還是丘道長給的,作為將來的憑證,不過現在見你倆的感情竟然如此的好,我和你爹,也可以欣慰了?!?/br>畢竟當年他和郭嘯天也是不分彼此的好兄弟,現在郭靖和楊康也好成穿一條褲子,楊鐵心自然樂意看到,不過若是楊鐵心知道郭靖這混小子不是想和楊康同穿一條褲子,而且想扒他兒子的褲子,不知楊鐵心的面色如何?想來必是精彩萬分吧。郭靖從楊康那收回目光,笑道:“楊叔叔你放心,以后我定會照顧好康兒的?!?/br>說得一本正經,楊鐵心總覺得有點莫名的意味,卻又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實在是怪異不已,只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以作知曉。另一處,楊康覺得說話不費力似的,正和洪七公比比叨著,把老頭兒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洪七公憤恨的跺了跺腳,“既然這么不放心他,干嘛不讓他跟著你?”老頭兒頗為心悸的掏了掏耳朵,還好,沒事,沒有張繭子!楊康:“……”能讓他跟著,我還會在這里和你閑說話么,早帶他一起走了。“嘿嘿,不說了不說了,他還得和你學武呢!”洪七公其實非常的不解,明明楊康武功也高,為什么不教郭靖呢?還得威逼利誘他來教,年輕人的心思真難猜。“七公難怪你到現在還未成親!”楊康搖著扇子,頗為揶揄的說道。。把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干上一戰。“不說了,不說了?!?/br>楊康突然壓低聲音,“你可別忘了,咱倆說好的那事?!?/br>末了還拍了拍小老兒的胸口,不知是年老體衰了,還是洪七公就是這么矮,他竟然沒有楊康高,所以楊康看他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小老兒摸著胸前的一封信,老家伙給他的信,筆跡,記號都是熟悉的,他不得不屈服,如果以后見師父,他一定要問問從那找來這小王八蛋,他要和他師父商量商量,如何教育好下一代,現在當然只能聽楊康的話了。破為不耐煩的揚揚手,沖著郭靖走去,郭靖還沒清楚什么情況就被洪七公拽走了。見和楊康的距離越來越遠,心里不由得有些心慌,沖著楊康喊道:“康兒!”楊康漫不經心的笑著,甚至還搖了搖扇子,微笑著目送他離開,只不過抓著扇子的手略微有些用力,如果是普通木頭竹子做的扇子,早就碎了,楊康裝模作樣早就深入骨髓了,他輕輕呢喃一句,“后會有期?!?/br>隨風而散微不可聞,但郭靖眼尖的看到他的唇形,知曉他意思,但還是有些沮喪。洪七公此時不雪中送喪反而雪上加霜,不甚在意的在郭靖肩膀上拍了拍,挖苦道:“小兄弟反正沒人要你了,回去和我一起做乞丐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br>郭靖眸子眨了眨,默默無言。洪七公猛垂自己胸口,他從哪找了這么個啞巴徒弟,他這一路上不得悶死了?洪七公和郭靖是一路往東南去,而楊康幾人則是略往西南方向偏去,相當于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誰料想,在半道上竟偶遇了丘處機,王處一,幾位師兄弟。丘處機遠遠的便瞧見那一行人,其實他并沒有認出楊康那家伙,只不過他看到了下了馬車的包惜弱,以及身旁那個已經沒有記憶中樣子的柔弱男人,他的腦袋不由得“哄”的一聲炸了,雖然他收也到了楊康那封書信。可卻不是熟悉的筆跡,楊康那個小滑頭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改回自己的筆跡,丘處機一直沒有見過,所以丘處機便以為自己見了一份假信。若不是那信中稱呼他為師侄,丘處機恐怕會不予理會,懶得下山一趟,可現在擺在他眼前讓他不得不信了,飛快的下馬,朝著楊鐵心他們飛奔而去,“楊兄!楊兄,真的是你?”楊鐵心將包惜弱扶下車,這才沖著丘處機拱手道:“丘大哥!”丘處機略微激動的拍了拍楊鐵心的肩膀,見他面色蒼老,竟比自己老上幾分,那還有當年的俊郎風采,“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楊鐵心自己倒是沒覺得什么,不在意的笑了笑。包惜弱向丘處機問了聲好,這些年倆人的關系不似以前那般冰冷,楊康在中間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依丘處機這老頭的脾氣,恐怕不似那么容易,定是還記恨著包惜弱改嫁,讓楊康認賊作父。楊鐵心握著包惜弱的手,給她些力量,他知道她這些年過得并不好,終究是他對不起她,不過以后會好的,以后一定不在分開了。“師侄,可還記得師叔我呀?”調笑的聲音適時想起,說不出來的欠揍。丘處機遇見故人愉悅笑容一僵,轉過身來,便見那衣著華麗,嘴角微勾的少年,正搖著把扇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里都是淡淡的笑意。這不是那個混小子,是誰?一旁王處一不像丘處機那般好面子,見了楊康只是頗為驚訝道:“這是小師叔?都這么大了?”當年的營救之夜他們可是記憶猶新,種種危險不說,楊康這小子掉下懸崖竟也無事,甚至還認了一個師父,最后還成了他們的小師叔,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當年山谷一別,已有十年之久,想不到當年的奶娃娃竟也成了個玉樹臨風的少年了,就不知武功是否有進展。楊康見王處一這道士竟這么上道,開口便是以師叔稱呼,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悅,瞇著眼沖著王處一點了點頭。丘處機冷哼,看不慣楊康這幅模樣,手都不由得癢癢。楊康卻不打算放了他,搖著扇子圍著丘處機打量了幾遍,“嘖嘖,丘師侄,你就不用和你師叔打聲招呼嗎?”那表情說不出的欠揍,丘處機山羊胡抖動了幾下,眸子兇狠不多時就要破口大罵的模樣。楊鐵心本想在中間當做和事佬,沒想到丘處機竟然能按捺下原本暴躁的脾氣,恭敬的朝楊康一拱手,“師叔!”楊康扇子一頓,心里不由得咒罵,這師叔的稱謂從丘處機嘴里講出來怎么就有種違和感呢!楊康輕咳幾聲,不在說話了。楊鐵心都不贊同的瞪了自家的臭小子一眼,轉而向丘處機賠禮道歉,丘處機臉色淡淡的,之前的黑臉憤怒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老頭兒越來越不好玩了,楊康被眾人給擠到一旁,頗為無聊的搖著扇子。眼見這幾人有在這荒郊野嶺閑聊到底的意味,楊康終于忍不住了,打斷兩個老頭兒的交談,“父親便和丘道長等人回全真教吧,康兒就此別過了!”楊康一手執扇,一手抱拳,向楊鐵心行了個禮。丘處機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嫌我們全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