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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這樣,只是身不由己呢?!逼钸h英摸了摸下巴,道:“死人之所以會變成僵尸,也是因為死的時候有未了之緣存了一口怨氣在心中。但是天理循環,生死輪回,人是不能夠逆天而行的。我想,這大概也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了。小粽,你就不要傷感了?!?/br>“人這么討厭僵尸,要是有一天我的身份暴露,那我的下場,是不是也逃不過這一把大火?”“師父!弄好了!”季小雙拍拍手走回來,不驚異間聽見季小粽在說什么“下場”,便問道:“什么下場?誰的下場???”“沒什么。那些僵尸有沒有一遺漏的?”祁遠英避開不談,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正色問道:“小雙,我來問你,你究竟是從哪里知道用槍打僵尸的眉心可以讓僵尸死亡的?”“???這個嘛!啊哈哈哈——”季小雙又開始打起了太極。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回答。其實說實話季小雙當時也是突發奇想的。這其中的靈感還是來自于季小雙多年的影視經驗。這幾年末世傳說盛行,到處都是關于僵尸啊喪尸啊什么的電影電視劇。季小雙這個資深宅男自然也看了不少。當時情況緊急,季小雙正巧想到,喪尸什么的不就是靠腦子里的一些神經系統來支撐活死人的身體運動的嗎?再說僵尸喪尸也沒差,估計都差不多,當下就想,只要破壞僵尸的神經系統就可以制止僵尸的運動了。于是才讓他們瞄準僵尸的眉開槍。于是就真的被季小雙撞中了。但是現在不可能把實話告訴英叔??!這可真么辦啊。季小雙最討厭編假話了。從小到大季小雙的謊話都是最撇腳的。“這個那個什么???有話快說!”祁遠英吹胡子瞪眼的,明顯不怎么好糊弄。“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我被好多僵尸圍著,我好怕好怕,忽然背后有個人拿著槍對準僵尸的眉心來了一下,那僵尸就倒了。剛剛我忽然想起來,覺得這肯定是上天給我的啟示,于是我就告訴他們了?!奔拘‰p講的繪聲繪色,季小粽疑惑問道:“怎么昨天不見你說呢?”季小雙擺擺手尷尬道:“不就一個夢嘛,有什么好說的。再說了,要不是剛才情況緊急,我還不一定想的起呢!”“那這么說回來,我還要獎勵一下你咯?”祁遠英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季小雙。季小雙憨憨一笑,單手一抹自己的劉海,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道:“師父,獎勵就不用了!您不是一向教我們做人要低調謙虛嘛!”祁遠英剛想說“難得你把我的話聽進去”,季小雙就接著說:“明天做點rou給我吃就好了!這么久沒吃rou我都要變成和尚了!”“你就這么點出息!”祁遠英白了他一眼。季小雙捏了一把汗,看來,還是把祁遠英糊弄過去了。不過英叔那么“jian詐”,不知道是真信還是假信?!皫煾?,我們今天可以收工了嗎?”阿問見這都差不多將這伙僵尸一網打盡了,也該收工了。祁遠英道:“看樣子是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就收工了?!?/br>“師父!我眼花了!”忽然,季小雙大叫起來。連忙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季小雙還是不敢相信。祁遠英回頭一看,立馬緊張起來。此刻,身邊的場景居然像退潮一樣向后倒去,移形換影,完全變了一副顏色,原本冷冷清清的張家巷一下子變得色彩鮮艷,就像是重新上過一遍色彩的油畫一樣。這副油畫卻格外真實,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燃燒的僵尸不見了,蔡探長和槍衛隊驚恐萬分,聚集在祁遠英后面。蔡探長焦急道:“祁師父,這是怎么了?”祁遠英低聲道:“大家稍安勿躁!以不變應萬變!”十幾雙眼睛一齊望向巷子的尾端,那里居然走出了一只隊伍,領頭的是兩個童子,一男一女,面色蒼白,兩頰畫著兩個血紅的圓團子,雙手提著血紅的燈籠,在夜里刺眼又恐怖。那隊伍越走越近,季小雙看見童子后面跟著的,全是穿著清朝官服的人——是不是人季小雙不敢確定,反正是人影。而且個個的臉都看不清楚,再后面一點是一頂轎子,那轎子看上去檔次很高,外面用紗幔圍住,里面端正坐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十分詭異。緊接著最后面是樂隊。直到看見了樂隊,季小雙才發現原來耳朵一直都是聽到了音樂的。那音樂起初聽是一種十分歡快的調子,但是越往后,就越覺察出掉調子里的悲涼,這種悲涼將人的悲傷情緒全部勾起來,季小雙聽得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了。祁遠英大叫不妙,一語驚醒所有的人:“大家不要聽這音樂!這是勾魂樂!”還好提醒的早,大家及時防備,這才沒有出現意外。祁遠英將食指咬破,圍著一行人繞了一圈,用血劃出一道符,將這塊地封印起來,道:“大家千萬不要走出這張符!以免發生什么意外!”那行鬼魅一般的隊伍越走越近了。祁遠英小聲提醒道:“快閉上眼睛!千萬不要看!更不要發出聲音!”季小雙一聽,連忙閉緊眼睛,大氣不敢喘一口。。忽而一只手抓住了季小雙的手。季小雙心里愣了一下,聽見耳邊一陣小聲道:“小雙,是我?!奔拘◆照麄€晚上都沒有和季小雙接近,其實早就想和他親近一下,礙于這么多人,這會兒找到機會怎么能放過。季小雙一聽是季小粽,心跳就平穩下來,反手握住季小粽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手心,季小粽也回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起初這個動作季小雙一向是認為季小粽耍流氓的,但是后來演變成兩個人互相安慰的暗動作,兩個人都心有靈犀。不知閉了多久的眼睛,季小雙就是沒聽見祁遠英說可以睜開眼。時間過得很慢,好像半個世紀那么昂長。季小雙一向是個沒有耐性的人,這會兒閉了這么久眼睛早就按奈不住了。偷偷把眼睛瞇出一條縫,季小雙看見一片光線。接著又把眼睛睜開了一點,沒料到,這只鬼魅的隊伍正巧路過季小雙的前面!季小雙又差點嚇尿了。抬轎子的“人”根本就沒有把轎子放在肩上,也就是說,那轎子根本就是自己浮在半空中的!這!這太不科學了!那轎子從季小雙眼前走過,忽然,季小雙見那轎子的紗幔里伸出了一只手。對!是一只手!不過,那不是一只恐怖的鬼手,反倒是一直形狀非常優美的、骨節分明的、修長的美手。比尋常男人的手小一些,但比女子的手又大很多,季小雙盯著那只手屏住呼吸,生怕這只手下一秒就會變成枯手伸過來抓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那只手沒有。那只手動了動,挑起了紗幔。一張臉露了出來。季小雙驚呆了。該怎么形容那張臉。那是一張男人的臉。只要你看他一眼,你絕對就會覺得那是張男人的臉。但是說是男人,卻又是個偏向于女性化的男人的臉。眉目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