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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把自己拉上去。“我把你拉上來后,你要和我做好朋友,還要告訴我你家在哪里!”“好好好!你先別說話了!先把我拉上去再說!”傻蛋!再說下去體力就沒了!靖祈心里罵道。小奕淳眉開眼笑,一鼓作氣,使出吃奶的勁將靖祺一把拉起來了,兩個小孩子滾在草地上喘著粗氣。“靖祺,你剛剛答應我的!你現在我朋友了!”奕淳剛緩過氣來,開心的拉著靖祈的手道:“我阿瑪教過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后用要好好報答我哦!”小奕淳說的興高采烈,卻不見靖祺答話,一低頭,發現靖祺居然嚇哭了!“你別哭??!”小奕淳也被嚇壞了,忙安慰道:“我,我是說笑的!”“誰哭了!”靖祺惡聲惡氣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哪里看到我哭了!”說完偷偷轉過臉去把臉上的淚擦干凈,昂起頭,傲氣道:“我那是有東西進了眼睛,才出的眼淚!”r> “是是是!我看錯了!”小奕淳連忙答道。“你害我差點摔下去還好意思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我。。?!毙∞却炯绷?,結結巴巴不知道要怎么說。“我要走了,你不要跟著我!”靖祺道。“別??!你答應我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家住在哪里,!我回家就來找你玩!”小奕淳忙跟上去。“不行!我阿瑪不會讓我出來的,你要是來找我,我就會被罰!”“那——”奕淳想了想,道:“那我就偷偷來找你!不讓你阿瑪發現,好不好好不好?”奕淳像個跟屁蟲似的一直跟在后面,經不起他的死纏爛打,靖祈還是告訴了他。不過往后的日子靖祈就十分后悔自己這時做的這個錯誤的決定了!因為從此以后,這個家伙就像一個甩不掉的膏藥一樣貼在自己身上,一貼就再撕不下來了。奕淳開心極了。這是他人生中第一個真正的朋友。往后他的人生里雖然有了越來越多的朋友,卻沒有一個讓他有當初那種想和靖祺做朋友的欲望。也許,是因為靖祈是第一個主動和自己講話的同齡人,也許是奕淳太久自閉的心太渴望有一個朋友了,也有可能這是冥冥中的注定。好多事情,誰都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們就是這樣發生了,人們把這個稱作緣分。緣分卻也有好壞,無奈的是誰也不知道最終的結局。天色越來越晚,四處一片黑暗,奕淳從來沒有一個人在外面這么晚,有些害怕的抓住靖祈的手,道:“你認路嗎?”靖祈點點頭,道:“只要有月光我就能找到路,你放心好了!”“哎呀!我阿瑪找不到我,小六子肯定又慘了!”靖祈默默不語,奕淳覺得有點奇怪,便問:“你現在都沒回去,你的家人肯定也在找你了!”“呵呵?!本钙砝湫Γ骸拔以谖覀兗也贿^是一個沒人在乎的人。我回不回去他們都不會發現的?!?/br>“怎么能這樣!”奕淳氣憤道:“哼!怎么有這樣的家人!要是我阿瑪發現我不在了,肯定會急的到處找我了!我阿瑪施天底下最好的阿瑪!”靖祈心里一陣酸澀。他是婢女所生的孩子,本來就在家中沒有地位還經常遭到兄弟姐妹的欺辱,能和家里人一同出來賞花都是父親心情好給的恩典,不太和群的靖祺只好一個人躲得遠遠的,這才跑到這里來。>看多了這不同人的嘴臉,靖祈心思深沉,心機城府年幼就頗深。本以為心思深一點更加能夠猜到阿瑪的心思,討得長輩的歡心,卻沒想到旁人見他年幼心思深閑言閑語越發多起來,阿瑪聽了更是不喜歡自己。聽到奕淳談道他的阿瑪,心里又是嫉妒又是難過,便不再說話。“你別難過!以后我在乎你!”奕淳感覺出了靖祺的沉默。忽而握緊他的手,信誓坦坦道。以后我在乎你。很多年后靖祺都記得奕淳說這句話的時候那認真的語氣和手心的溫度。那是靖祺年幼時除了額娘以外唯一讓他感覺到難以言表的溫暖和幸福的話。這句話讓靖祺心里刻上了奕淳這個人,從此以后再無防備,完完全全放空了自己。兩雙稚嫩的手交握在一起,初春的寒意都悄悄遠去,只剩這份童真時代的真誠和毫無保留。這年春天,皇城郊外的桃花開得格外旺盛。奕淳最愛桃花。以后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到桃花林去賞花,吩咐下人們摘些鮮艷的桃花釀成桃花酒。奕淳知道,靖祺也最喜歡桃花。年復一年,稚嫩的孩童長成了清俊的少年。風流卓爾,溫文爾雅。桃花樹下,談笑論事,賞花喝酒。仿佛天地間都溢滿了桃花的香氣,唇齒間也繚繞著桃花的幽香。偶爾笑談當年,傻傻呆呆不諳世事,而今青梅竹馬已十年。常言道,習慣成自然。有些人,有些事,也就順理成章成了自然。就像流淌在身體里的血一樣,與rou體融為一體,血rou交融,不離不棄。感時光荏苒,光陰飛逝,兩鬢黑發換白霜何足畏懼?最怕不過是一句: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福利~~特別加更一章番外~~要留言和打分哦~~這樣的福利不定時會有的~~☆、尸變“咦?師父,你怎么鼻青臉腫的?難道是半夜起來尿尿不小心摔了一跤?”季小雙一大早起來就看見祁遠英臉上掛了彩,于是乎又好奇又幸災樂禍。“摔你個臭小子!”祁遠英一掌打在季小雙屁股上,季小雙乖乖閉了嘴。片刻,祁遠英拿起藥酒對季小雙道:“呶,過來給我擦一下!”季小雙乖乖的過去給祁遠英擦藥,撩起衣服一看,哇!后頭青了一片。“師父,到底怎么了怎么了?居然受了這么重的傷!”祁遠英鼻子里哼了一聲,道:“問阿文!”季小雙立馬把求知的目光轉向了阿文,阿文低了低頭,愧疚的小聲道:“對不起師父!連累你了?!?/br>祁遠英語重心長道:“你是我徒弟,哪里有連累不連累這回事!我這把老骨頭是不要緊,我就是害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還是這么迷糊,那可怎么辦?”“師父放心!師兄這么迷糊,我可不迷糊!”季小雙拍著胸脯道。祁遠英邪看了他一眼,道:“半斤八兩還好意思說!怎么當初就相中了你們這兩個傻徒弟!”“等下吃了晚飯我們去蔡家看看,聽說他們強行把蔡老太爺的尸體從義莊帶回去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逼钸h英正色道。阿文和季小雙點點頭。“咦?什么風把祁道長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