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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完成!”祁遠英說罷,轉頭對季小雙和阿文道:“走起!回家去!”季小雙睜園了雙眼,掏了掏耳朵。尼瑪!老子沒聽錯吧???祁遠英要把僵尸放自己后廳!這不是找死嗎!老子不想和僵尸住一起??!那樣說不定有一天自己誰一覺醒來就變成僵尸了!那我上哪兒哭去?“師父!你沒搞錯吧?僵尸放家里?”祁遠英回答道:“這僵尸王不比普通僵尸,是萬萬不能隨意焚燒的。放在別處不安全?!奔拘‰p叫道:“放家里更不安全了!”祁遠英怒罵道:“唧唧歪歪,不走就滾蛋!”說罷揚長而去。留下季小雙淚流滿面。下午那僵尸的棺材就給抬到后廳去了,季小雙一陣顫抖。想到以后說不定還得和僵尸同床共枕就慎得慌。癡癡呆呆魂不守舍地過了一下午。吃過晚飯,祁遠英把季小雙和阿文都叫到了后廳,季小雙躲在角落里,看著阿文和師父解開封印的麻繩和棺蓋,那僵尸就一個起身想要躍出來。季小雙大驚!祁遠英熟練地將黃符貼在僵尸額頭上,那僵尸就躺下一動不動了。左右晃動了一下僵尸的身體確認沒事后,祁遠英拍拍手道:“你們倆,留一個守著,累死我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闭f完抬腿就回房了。季小雙剛要閃,阿文那二逼竟然一晃眼不見了蹤跡。角落里的季小雙望著僵尸,一臉悲痛決絕。每回都是他跑的最快!氣憤!起先,季小雙離僵尸遠遠的。可這人嘛就是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你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去看。更何況是季小雙這樣骨子里有點賤賤的人。(季小雙:怎么說話的?)季小雙望著面那家伙,身上的官服一點也沒有陳舊的感覺,倒是像新的。額前的黃符擋住了臉,看不清楚容貌。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走到了僵尸的身邊,剛要伸手去掀起黃符來瞧瞧,被自己的行為下了一大跳?!拔矣胁“?!”季小雙自言自語道:“難道我著了這僵尸的道?”季小雙還是有點常識的,摘了黃符自個兒就玩完了!于是季小雙一只坐在僵尸身旁,左看看右瞧瞧,忍了許久,想出了一個辦法。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在僵尸臉前頭晃了晃,沒動靜。一只手指在僵尸胸前戳了戳,沒動靜。果然定住了!那我還怕什么!季小雙大著膽子在僵尸身上摸來摸去,想看看能找出點什么有趣的東西打發一下時間,這不!果然!季小雙笑了,他在僵尸的懷里摸出了個硬邦邦的小玩意。季小雙興奮地拿出來一看,靠!居然是枚戒指!對著后院的墻壁上的燈光,季小雙仔細觀察了一下手中的戒指。那戒指十分特殊,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材質做的。不過,季小雙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金銀。戒指整個環狀的部分泛著十分奇怪的光澤,好像是紫色,又好像是紅色,又或者都有。而戒指的正中央鑲著一顆貓眼大小的祖母綠,晶瑩剔透,色澤純正。季小雙湊近看了一眼,驚訝的發現寶石里面竟然還刻了一個模糊的圖案!好像是一個字,卻又辨認不出來。那戒指像是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緊緊地將季小雙所有的注意力都匯集到它上頭。季小雙伸出一只手,常年敲擊鍵盤練出的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燈光下顯得十分好看。想也沒想,就把戒指戴在了右手無名指上。這一秒,時間和空間好像瞬時都凝固了,就像空氣中的小水珠都借成了冰。季小雙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像墜入了一個強大的漩渦,巨大的氣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周圍像電影快放一樣流動許多畫面,有與他有關的,也有看上去與他無關的。季小雙分辨不出來。就是像一個人清晨醒來回憶自己剛剛做過的夢一樣,明明記不起夢里有些什么內容,可就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做這個過夢。正如現在,季小雙就是強烈感覺到自己就是與這些畫面有著深切的關系,卻又辨析不出來。越往后的畫面越來越清晰,讓季小雙奇怪的是,畫面開始走馬觀花的把他從小到大的過程放映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那片小樹林里,這時他腦子里浮現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那背影與季小雙隔得甚遠,難以看清。季小雙心底浮起一陣熟悉又害怕的情愫,甚至開始想要移動雙腿追上去。“嘭——”一聲巨響把季小雙拉回現實,腦海中的幻覺片刻就像退潮一樣全部散去。原來是季小雙正要抬腿去追那背影時撞倒了地上一個裝滿水的鐵桶,幾滴水正巧濺到了季小雙臉上,冰涼冰涼的。一陣醍醐灌頂般的刺激,季小雙清醒過來,心道:媽呀,老子中邪了!這戒指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于是抬起左手想要拔出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卻不想才片刻的功夫,那戒指就像長在他手上似的紋絲不動,手指都快拔要斷掉了。“小雙,什么動靜?你又在搞什么鬼!”祁遠英大著嗓門叫道,嚇得季小雙心里一震,一邊死命摘戒指一邊應道:“師父!沒事兒!我不小心踢到了水桶!”祁遠英不放心,繞到后廳來,季小雙冷不丁的被嚇一跳,趕忙把手放到后面,嬉笑道:“真的!師父你看!我沒騙你!”祁遠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事最好,你給我提起一百二十個警惕心,好好看著,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季小雙連連應道:“知道知道!師父放心!”祁遠英又回房睡覺去了。季小雙這才松了一口氣,摸著胸口感嘆:好險!要是師父知道我從僵尸身上拿了戒指,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想到這戒指摘不下來,季小雙又是一陣蛋疼。這可怎么辦??!遲早是會被發現的。季小雙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角落里,愁眉苦臉的想辦法,怎么才能讓祁遠英不發現他手上的戒指。又一想,不管怎么樣,摘了才是王道??!否則是遲早會被發現的!想到就來氣,肯定是受了這廝的蠱惑!季小雙瞪了一眼貼著符躺在棺底的僵尸,走過去踢了棺材幾腳,罵道:“叫你蠱惑我叫你蠱惑我!我踢死你!”踢了好幾腳,季小雙覺得腳趾疼的慌,又罵罵咧咧的繞到另一邊,cao起平日里祁遠英用來“督促”他們練功的木棍,想要棒打這廝一頓以解心頭之恨,誰知心太急衣角掛到了一旁的架子上,這下可好,直接撲進棺材里了!“!”季小雙雙手撐在僵尸的胸膛上,臉正對著僵尸的頭,呈現一個“親密無間”的狀態。望著僵尸近在咫尺的臉,又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心里在大聲吶喊:我他媽的上輩子做啥壞事了,要讓我遭受這樣的命運!蒼天不公吶!剛想趁僵尸還沒什么反應時爬起來,誰料手一僵,直接和僵尸抱了個滿懷,這下是真的臉貼著臉,胸膛貼著胸膛,大腿貼著大腿,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