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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磨人心。嚴閣想咳又不敢大聲咳,強壓著直到胸肺竄疼,胸膛要迸裂似的前后起伏升沉淺喘而不能止。梁梓謙不肯放開他,很是無情地扼住他下顎,隨后是整個手掌忽地一下攥住了嚴閣咽喉部位,手勁一點一點的施加竟然是在迂緩著逐漸收力……!嚴閣雙手抓著梁梓謙的腕子,眼神從無助到迷茫,之后便隨著梁梓謙這突發奇想想要掐死他的念頭而變得驚愕不已,旋即又再次防備起來。“我……”嚴閣被掐得答不上話來,一張臉漲得煞青。梁梓謙這才止住了氣,手掌斷然向后一撤,饒過了嚴閣這條小命。“說,”梁梓謙命令道?!拔乙犇愕拇鸢??!?/br>嚴閣捂著脖子含胸猛咳了幾口,下一秒突而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梁梓謙。“是!你他媽要不找到這里不拿蘇裳希威脅我,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你,我也根本不想見你!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梁梓謙愣了。他愣不是因為驚訝過度,也不是因為不敢相信且心靈又受到了幾百點傷害這樣的原因,而是因為羞憤,非常羞憤,真切是滿腔的熱情貼了人家的冷臉,人卻連看都不帶看一眼,視之如垃圾一樣。這種近乎恥辱又介于背叛與拒絕之間的態度讓梁梓謙絲毫無法忍受,逼得他在一瞬間就冒出了數不勝數的想法強迫嚴閣就范,強迫嚴閣按照他的想法順從于他誠服于他,可這些法子當真是一個比一個惡毒……他用剛才掐過嚴閣脖子的那只手使力抓住嚴閣的上臂,把他整個從椅子上強行拽了起來,而后不顧嚴閣如何掙扎,一路連拖帶拉強制地把他帶進臥房。一腳踹關了門,猛地將嚴閣拖到床邊按倒在床上,用膝蓋壓著他不讓他動,高高束縛起他雙手,接著鬼使神差般從枕頭下面摸出來一副手|銬,干脆利索咔地一聲,把嚴閣拷在了鏤空漆木的大床頭上。好漢不吃眼前虧,嚴閣現在才真有點怕了……他知道他打不過梁梓謙,所以剛才一直啞忍觀變不做動手的打算,可他千算萬算卻怎么也沒想到梁梓謙這孫子在酒店的屋子里居然還敢藏手|銬這種東西!嚴閣手被拷在床頭,鏤空的木柱雖然是上下貫通,但他可以活動的空間實在是非常有限,整個身體平仰在床上連蜷縮雙腿這樣簡單的動作在沒有支撐點承重的姿勢下都很難做到。嚴閣無處可躲也根本躲不開,只能仰頭無助地看著梁梓謙,目光驚恐中滿是孤立無援。“梁梓謙你別發瘋,你把我放開……”梁梓謙不說話,單膝落在床上,面不改色心不跳開始一件件給嚴閣脫衣服。“你就是欠,”刺啦一聲,梁梓謙拽爛了嚴閣的領口,隨即慢條斯理地說?!扒菲H?!?/br>***☆、94.第94章高|潮的余韻不斷沖擊著嚴閣四分五裂的意識,哪怕現在梁梓謙解開他手上的拷子,他也是沒有余力動彈一下更別提什么掙扎或是反抗。…………當然,對于眼前這般的情形,梁梓謙也并不會有多得意。他是把嚴閣從他掌控不到的地方給逼出來了,且再一次將嚴閣抓到了手心里面??墒且仓挥兴约翰抛钋宄?,他用這個辦法能逼出嚴閣的人,卻不能如法炮制再用這個法子逼出嚴閣的一顆心來。對付有些事情粱大總裁自然能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而有些,則是會讓他一丁點兒辦法也想不出來,完全一籌莫展無計可施。譬如,嚴閣的真心……***大洋彼岸,紐約城已是深夜時刻。小郭還沒有睡,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手邊空了的咖啡杯里套著兩只小一圈的瓷茶盅,茶壺中剩下的一點殘茶雖然已涼透,可味道聞上去仍是很濃。他失眠了,整整三天。這三天每每到了深夜他就思量不停,皺著眉坐在扶椅里寂然無聲,仿佛屋子里壓根沒他這人一樣。這幾年梁梓謙陸續在家里給他請了不少專業的骨科醫生,為他裝修了一間可以媲美州立醫院的復建室,醫生每周來兩次,伺候他復建另給他做除疤治療,高薪聘請來的兩個護士對他也非常盡心,只要他在家除了睡覺工作,幾乎是隨時隨地的侍候在旁。他的左腿當年傷到了神經,醫生說不會致殘,但到底留下了病根走路并不是很利索,而且因為當時槍傷進了水,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傷口發炎化膿,導致送到醫院時他大腿外側整一片的肌rou和皮膚都已經潰爛。最后沒有辦法,醫生只能動手清創,取出子彈整體切除掉腿部外圍手掌大的一塊皮rou,然后再縫合傷口、植皮再生。當時的傷情雖不至于危及性命,然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言,亦算著實很嚴重了。清創手術一共做了四次,還不算后期各種修復,一次次的躺上手術臺,罪遭了一趟又一趟,可是這剜骨剜rou的缺陷卻不是花錢就能彌補上的。因為這個緣故,小郭走路坡腳明顯,除此之外平時套上褲子的時候也能很清晰的看到左腿輪廓稍許有一些凹陷畸形。想想他二十啷當的年歲,本應當是正好年華,然而因為有當年那一槍,現如今再怎樣也是個殘疾的身子了。所以當他弄清楚他謙哥這次要帶回來的人究竟是蕭家門里哪個人物時,小郭當頭便感覺到腦頂一緊,誠如一道驚天霹靂般轟隆一聲,從天而降的同時炸裂巨響,簡直半寸不差地直接炸在他頭頂了。他自然是恨透了那個沖他開槍毀了他一生完滿與幸福的人,可這件事里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卻不曾和任何人說起過……當年他被蕭家的人狙擊追殺在南洋,逃到荒山之時本以為已甩掉蕭家那些殺手,結果不曾想有人居然在山里找到了他,并且追他的那人意志相當堅決,孤身作戰不懼崎嶇危險,一路追尋著直到把他逼到山崖邊的一塊墓地上。他在走投無路的關頭見那殺手年歲尚輕,不像是個鐵石心腸的冷血模樣,于是當即跪下來求他放過自己,還說只要他肯饒過這一命,他愿意向蕭家供出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那位繼承人的行蹤……他那時所講繼承人,正是護了他一輩子,最照拂最關心他的親表哥——梁梓謙。偏偏當時那位年輕的殺手并不知曉這其中太多內情,聽到繼承人這三個字時的反應也并不如小郭所預想的那樣。盡管那人最終沒有殺他放了他一命,可他在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