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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及的地方。梁梓謙猛的將嚴閣攔腰一抱禁錮在懷中,他陡然站起來疾步跨邁,狠狠把嚴閣摔在了床上。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打一炮。☆、第57章蕭青贏在次日晚些時候乘機回了吉隆坡。人一到酒店,他便一通電話打到他大哥手機上,半通知半甩鍋的把香港方面的未完事務全托給了他大哥蕭澄悅。蕭大少爺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他聽見乖巧可人的二弟在越洋電話里對他這么一番說辭,他當即表示沒問題,為兄幫你搞定!么么噠?。ㄗⅲ寒斎涣诉@事兒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發生的……)話說英國和馬來西亞有八個小時時差,蕭青贏給他哥打電話的時候,根本沒顧及他哥現在在哪兒,何事,忙不忙這些問題。他一個生鐵大鍋想也沒想就甩過去,差點兒活活給他哥甩背過氣去。“你是不是當我一天天都沒有事兒干啊,明天去香港?你怎么不讓我明天上月球呢!”蕭澄悅喝道。“你又不是航天地質的專家,上月球有什么用?”蕭青贏淡淡的說?!岸ê脵C票告訴我,我提前安排人接你?!?/br>“你等等!你安排人?你就打算直接從吉隆坡回北京了,都不回香港鋪墊一下?”“有什么好鋪墊的。我都陪著他們打了半年的太極了,再多看他們一眼我都想吐?!?/br>這頭蕭澄悅強忍著沒把手機丟出去的沖動,他重重的呼出口氣,隨是壓低了聲音?!澳愕鹊?,等等?!?/br>他氣甸甸的舉著電話,腳步極重的踱出了會議室。方才在會議室中的是蕭氏集團的全體股東,今天是他蕭氏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蕭澄悅用肩膀夾住手機,回身把會議室大門給帶緊了,他一邊往走廊盡頭的休息間走一邊問?!澳愀艺f說,基金會那邊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你上頭又是怎么吩咐你的?!?/br>“基金會安然無恙,依然由我全權負責?!笔捛嘹A矢口不移。得到他二弟這番定心丸似的回答蕭澄悅才勉強覺得胸口順氣了點兒,但大少爺天生屬河豚的,氣性絕大一點就著。他拿那幾根保養得當的白細爪子使勁摳著可憐的小手機,腳底下騰騰猛跺,誠如推土機一樣在大樓里橫沖直撞。沖到休息室門前時,大少爺腳步一頓,眼珠靈動著往門縫里溜了一眼……接著只聽噔的一道巨響,休息室的門被人一腳從外蹬開了。————屋里面正在補餐的高管們登時就驚了,一個個端著杯子盤子碗罐兒一邊一溜呈條狀,驚恐的坐在長餐桌兩旁,不約而同向門口突然空降的黑影瞅去。當他們在一片受驚過度的情緒中緩過神來看清來者何人時,眾位高管們麻利兒的收起了各自罵街的沖動……蕭澄悅手機舉在耳邊,眼皮微末抬起,他右手一根爪子橫空往屋里一比然后一道上弧線勾起……所以說大企業就是大企業,那反應能力非你我凡人能比的。五秒之內,屋里眾人火速撂下餐食,整齊劃一,排著隊跑路出屋……蕭澄悅兩腳邁進休息間里,反手把門合上了。那屋子里剛進行過一場頗為講究的晚餐會,滿室內彌散著紅茶香。面對一桌子殘羹剩飯,蕭澄悅一把拉過桌邊凳子坐下了。他悉力壓著火氣說?!拔抑滥阋恢睕]放下當年逼走嚴閣的事,為這個你記恨家里也記恨我,可是現在爸媽都不在了,你就不能放下它,諒解我們嗎?”“我沒有記恨你們?!笔捛嘹A輕描淡寫的說?!氨破人沂侵髦\,恨你們我不如恨我自己?!?/br>“青贏!”蕭澄悅上半身猛然從椅子上坐起。“你知道這里頭輕重!”他低吼著皺起眉頭?!肮焙退哪莻€孩子……”蕭澄悅咬牙切齒的說?!八麄兙褪莵碚迨捈业?!”“我知道?!笔捛嘹A的臉色在此刻終于松動了,他喃喃的道?!斑@一點……我沒忘?!?/br>“你知道郭薇那個女人有多惡毒!她能隱姓埋名的在外頭養下孩子一年年的熬著,就是為了到日子要來蕭家找我們算賬!”“我知道?!?/br>“當初如果不是運氣好,能事先計劃著抓到她把柄,蕭家現在還在不在都是一回事!”“……我知道?!?/br>“你不要忘了她到死都沒有對爸釋懷,她死了還要她兒子替她報仇!我們找了這么多年,那個孩子居然就沒有一點消息!”蕭澄悅一口氣吼到底,吼的他差點缺氧,話落便伏在椅子上大口喘起氣來。蕭青贏半晌沒說話,他房間里安靜的出奇,蕭澄悅急促而惱怒的喘息好像就發生在他眼前一樣。“大哥,別生氣了……”半天,他冒出了這一句。“那個孩子……”“是,大哥,我在聽?!?/br>蕭澄悅頓了頓,他平復著自己的聲音說?!澳?,還是要繼續找那孩子。沒有他我們處理不了爸在匯銀的股份,就算你現在手握著基金會也難保能順利拿下那些股份……”說罷,他默聲片刻端坐回了椅子上。電話里兩相沉默了幾秒,逐漸的,蕭澄悅恢復了平靜。他身上一襲純白襯衫系著紐扣領,正襟危坐在皮椅上,一雙腿修長觸地。蕭澄悅和蕭青贏是親兄弟,兩人光看外表還是非常相像的。只不過相似的姣容放在蕭青贏身上多了幾分冷峻,而放在蕭澄悅身上就顯得雋秀很多。也許是龐大的家業扛在他身上太久了,他這一身帶刺的性格和他看上去略顯纖細的身子骨特別不成正比。蕭澄悅漸漸松開了攥緊電話的指節,他相當冷漠的說?!霸蹅兗业臇|西,就是砸了捐了一把火燒了,也不留給那個野種?!?/br>“當然?!笔捛嘹A即刻表示認同,他道?!斑@是當然的?!?/br>蕭澄悅目視著前方,慢慢將電話從耳邊拿了下來。這間休息室本是管理層備用的茶廳,并不在大樓中朝陽的好位置里,尤其在這種夕陽初下的時間段,房間里不開燈就顯得更昏暗了。但在如此昏暗的空間里,蕭澄悅一雙瞳眸明亮。他炯灼的眼光中充斥著鄙夷,這種蔑視似乎已經在他身體深處生根發芽了。從二十幾年前,他第一次知道那女人的存在時,從那女人笑里藏刀的插足到他父親的家庭里時,從他親生母親被那女人逼成瘋子時……他曾經機關算盡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