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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就說是傷好些了,只是睡不著所以出來看看馬匹。可是裴傅庭什麼都沒問,他俯□捧起小塵的臉,仔細看那不正常的潮紅。裴傅庭的手微涼,小塵竟是貪婪那份涼爽般情不自禁的將臉往他手里蹭了蹭,嘴里發出一絲滿足的嘆息。這樣丟人的嘆息聲,反而把自己給嚇懵了。裴傅庭似乎在月光下微微笑了一下,帶著點狂肆和邪魅,然後將小塵帶到懷中,幾下飛身便消失在馬廄前。小塵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他的身體越來越熱,簡直快要從里面燒出來,要是現在有冰雪就好了,他會吃下所有的冰塊,把身體里的火熄滅,或者干脆就像去年過年的時候,挨不住跪倒在雪地中。那時候他覺得冷,可是現在連冷都成了一種奢侈。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的,一只大手緩緩的在身上移動,每過之處,狂熱似乎就會褪去一點,可是瞬間就會有更加瘋狂的反噬,小塵摳著身下的被子,摳的連指甲都斷裂開來。“難……”難……受……小塵抬起頭,隔著霧蒙蒙的眼睛下意識的去求裴傅庭。他會在疼的時候給自己傷藥,會在餓的時候給自己面湯,現在身上不知得了什麼毛病,神通廣大的王爺也一定有辦法能幫他。裴傅庭自然有的是辦法,他手在小塵的小腹上揉了幾圈,向下輕輕握住了關鍵的地方。小塵就像砧板上的活魚,躬起背,腦袋向後高高仰起,露出一段精致的脖子。“嗯……”裴傅庭輕輕啃噬著小塵的喉嚨,握著那根細細嫩嫩小東西的手開始使勁的摩擦。“哼嗯哼……”小塵的腳跟無意識的搓揉著被子,忽然猛的一挺,便瀉在了裴傅庭的手上。這是他的第一次,來的非???。“自己沒有弄過嗎?”裴傅庭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全身呈粉紅色的小塵問道。弄……?弄什麼……?可是不夠……還不夠……小塵緊緊抱住裴傅庭的手臂,就像落入海中的少年拼命抱著根浮木求生一般。“是中了恨離麼?似乎連意識都喪失了?!?/br>裴傅庭一邊說,一邊將一指輕輕送入小塵的後xue。“是誰做的呢?嗯?”有了方才小塵瀉出的液體做潤滑,一根手指很輕松的便滑入了那溫度極高的地方。許是感覺到後面的不舒適,小塵不安的動了動,小小的入口也跟著蠕動著,仿佛無聲的邀請般。很緊。裴府里養的男寵和孌童,他們每次都會提前做好擴張等著王爺的寵幸,像今天這樣讓裴傅庭如此有耐心的替別人做擴張,那還是第一次。可是裴傅庭并不惱,他慢慢將一指變為兩只,左手還在不停的搓揉那根重新抬起頭的細棒。小塵又在裴傅庭手里又瀉了一次,裴王爺用濡濕的左手左右用力掰開小塵的一條腿,然後將第三根手指緩慢而堅定的插入他的後xue。小塵本來已經處在半昏迷的階段,□被塞的滿滿的,手指突然全部撤出來的時候,指甲似乎刮擦到xue壁上的一點,趴在裴傅庭肩頭的小塵,忽然使勁將自己的腦袋埋到他的頸脖子里,牙齒咯咯止不住的打架。裴傅庭再沒有過多溫柔的動作,將他翻轉後,一個挺身,從背後進入了那個幽暗的□。鮮血從背上的繃帶中滲出,紅紅白白的液體在時高時低的喘氣聲中從隱秘的地方流淌出來,交疊的身影在燭光下搖曳,一切都是這樣yin糜。小塵細瘦的兩條腿被最大程度的分開,裴傅庭抱住他的腰,進入到最深處,然後就著這個姿勢斜眼朝帳篷的東北角看了一眼,幾不可查的露出輕蔑一笑。小老鼠,溜的倒是很快。“祿樂……放了祿樂……”裴傅庭□的時候,小塵無意識的喊著這些話,他也終於是解了恨離的毒,保持著趴跪的姿勢弄得筋疲力竭,可是潛意識里,卻還是在想著去救祿樂的事情。怪不得拼了命也想去西營,原來是想救蕭豐的兒子??墒菓{你一個奴隸的身份,打算怎麼救呢?還是想用這種輾轉承歡的方式嗎?裴傅庭從他身後退出來,手指指尖撫摸著小塵已經紅腫破裂的後xue。自己似乎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作者有話要說:=v=被吃了啊1515、第十六章令牌...就跟醉酒了一樣,頭很重,身體也很重。記得小的時候,弟弟過周歲的生辰,父皇不知開了什麼恩,居然還賞賜給他一壺酒。他平日里吃的最多的就是青菜豆腐,那時候覺得那酒極香,吃進去還有些甜味,不知不覺的就喝了個底朝天,後來嬤嬤發現他的時候,他正躺在床底下,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四肢酸軟,躺了一整天灌下一大碗醒酒湯才算是緩過來。那現在呢?現在是怎麼回事……小塵望著熟悉的燭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他茫然的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半夜里去西營,然後全身燙的和火球一樣,再是碰到了裴傅庭,他帶著自己在空中飛,最後自己同他在床上……在床上……□撕裂的疼痛,肆意承歡的模樣,抑制不住的低吟,一切的一切都在清晰的告訴小塵他和王爺在床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有那麼一瞬,小塵想到了輕身,可是從前小小的他,那個拿著樹叉在墻壁上寫滿了大大小小勇敢兩個字的他,在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之後,現在不過是身上平添了些傷痕,將養些日子便好,要說尋死,從前每日里受的那些欺凌,早該讓他死上幾千次了。不遠處寬大的椅子上,裴傅庭玩味的看著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小塵,那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到最後他眼里居然透出了點點的剛毅。裴傅庭輕輕起身一躍,就到了床沿。“看看手里是什麼?”小塵一驚,裴傅庭的話就在耳邊,他甚至能感覺到從他口鼻之中噴出的熱氣。下意識的攥緊手掌,手里確實捏著一塊東西,長長的,上面好像還雕了花。也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他的手中,許是在兩人交纏之時吧。想起那事情,小塵便不知該怎麼面對裴傅庭,他一時間也忘了行那跪拜大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