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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神,隨著他的話默默走到了門外面。什么都沒有,除了一個叫沈棠的男人,徐榮錦回憶著他在墨一腦海所感受到的東西,心底涌起一股失望,還隱隱摻雜著憤怒。也許,就是那個叫沈棠的男人對他洗了腦,不然他的好兄弟怎么會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他們從小長大的情分,不記得他和萌萌的婚姻,還有他們可愛的孩子晨晨。一定是那個男人搞得鬼!他要找到徐萌,然后和她一起幫助墨一找回記憶。龍川基地之前是什么樣子徐榮錦并沒有見過。看著眼前戈壁灘一般荒蕪的城市,偶爾滾過的蓬草,玻璃碎掉,里面的東西雜七雜八散落在地上的商場,徐榮錦很難想象它就是meimei和他形容的龍川,那個水資源豐富,人群聚集的龍川。夜就要黑了,他決定就在俞墨銘的房子附近住上一晚,隨便觀察一下他們屋子里的情況。他始終不愿意相信,從小長大的兄弟俞墨銘會和一個男人廝混,并且混賬到拋妻棄子的地步。夜晚的龍川格外的沁涼,外面的風暴已經停歇,氣溫仿佛吐魯番盆地一樣驟然降了下來,徐榮錦搓著手臂在衣柜里左右騰挪,終于找了個感覺舒服的位置窩著舒舒服服地睡起了覺。凌晨兩點半,一個黑影偷偷摸摸地潛了進來。它四肢著地,緊緊貼著地皮在房間四處游走,尖尖的鼻子四處亂嗅。忽然,房間正中的衣柜引起了它的注意,它人立起來,踮起腳輕輕地跑到衣柜外面,然后伸出爪子"刷"對著徐榮錦露在外面的大腳丫子就是一爪子!徐榮錦驟然醒來,正對上一只毛茸茸的臉。“喵~”猛然對上一張毛茸茸的臉,徐榮錦嚇了一跳,瞌睡蟲都跑了,腦子里那根弦猛然繃了起來,他揮揮手,試圖趕走它:“嘁!走開!”那只貓趴俯下身體,喉嚨里發出嘶嘶地聲音。徐榮錦不敢輕易妄動,未世之后什么活物都古里古怪。那貓見他傻不愣登地窩著,深身豎起尖刺,無趣地甩甩尾巴,圍著他左右轉悠了一圈,眼睛骨碌一轉,作勢要往他身上撲。徐榮錦見那貓撲過來,抬手便擋,結果臉沒事,手臂卻被劃拉了好大兩個口子。徐榮錦扒拉著手上三道深紅血印,咬了后糟牙對著那貓就是一巴掌,那貓也靈巧,見他抬手立刻就跑,臨走還豎著尾巴,不屑地彈彈后腿。徐榮錦被它氣的牙癢癢,也只能暗恨。那貓出了屋子,穿越大半個龍川基地,徑直來到一棟廢棄的公寓。麗水公寓,三棟三零二號房。室內血氣濃郁,一股嗆鼻的中草藥味道。一個暗影躺在黑暗的角落里,那貓邁著貓步一扭一扭地走過去,舔了舔他露在外面的傷口。作者有話要說:電腦光標太靈敏,打字的時候不斷滑到別的地方,真的很煩,不知道有沒有誰知道這個應該怎么弄的,麻煩告知一下方法,不勝感激。第19章第十九章那人傷口在右腹部,只做了簡單包扎,但是仍舊看得見滲血。貓舌上的倒刺摩擦著傷口,讓那人被活生生痛醒。他呻|吟著醒來,伸手摸了摸那貓毛茸茸的腦袋,毛發顏色駁雜的貓喉嚨里冒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愜意地瞇起眼睛。他伸出小手,聲音稚嫩:“阿七,回來了嗎?”"喵嗚~"“沒找到吃的嗎?”“喵嗚~”“沒辦法了,盤子里還有些骨頭,你將就著啃吧,等找到mama就好啦,去吃吧......”“喵嗚~”小七豎著尾巴蹭了蹭他的掌心,乖巧地湊到盆子邊吧嗒吧嗒地啃起骨頭。男孩,也就是徐榮錦的外甥抱著膝蓋做在冰涼的地板上,將頭埋在膝上,不久細細地嗚咽聲在空蕩蕩的屋內響起,阿七回頭走到他身邊,柔柔地喵嗚叫了一聲。"阿七,我討厭爸爸......很討厭!"地下室墨一打開亮白的燈,刺眼的白光立刻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中央的手術臺上,一個人靜默地躺在上面,聽見他的腳步聲靠近,立刻發出刺耳地尖叫聲。墨一聽得牙疼,從一排手術刀中挑選了最鋒利的一把:“你再叫我就割掉你的聲帶?!?/br>尖叫聲戛然而止。墨一滿意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手術刀。他的刀掌握著沈海的命,看見他放下,沈海立刻長出了一口氣,他楚楚可憐地看著墨一冷硬的臉,聲音哀戚:“當你的試驗品我心甘情愿,我甚至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我也能保證不會背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變成一個傻子,我再也不說他的不好了,你饒了我,好不好?”“你和他的恩怨他要親自來報,所以你放心吧,我會讓你活的好好的?!?/br>又是沈棠!沈海受夠了自己的命運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左右,受夠了從墨一的嘴里一次又一次地提到沈棠的名字。這個人太邪門,墨一拿起一管淡綠色的液體,思量片刻起身走到一只鼠籠子里。注入藥液的小白鼠起先跑跳如常,不到片刻突然發瘋一般撞向鐵籠子,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墨一低語:“還差一點點?!?/br>“我餓,我好餓!”墨一揉揉他的小腹,果然癟癟的沒什么東西,頓時有些奇怪:“晚上不是吃過飯了嗎?”沈棠抬眼偷看他一眼,可憐巴巴地說:“后來又吐了,我怕你擔心,沒敢告訴你?!?/br>墨一:“......現在想吃什么?”沈棠攪著手指頭,說:“想吃牛排,一分熟的那種?!?/br>“你確定?”墨一擰緊眉頭,墨色的已經閃過狐疑,“你不是不愛吃那么血腥的嗎?”沈棠吧嗒吧嗒嘴,肯定以及肯定地點點頭:"是的是的,我肯定,我就要吃這個。""有沒有覺得他最近很怪?"煤球揣著前爪,垂涎地看著墨一鍋里的牛排說。手里動作一頓,墨一給牛排撒上調料,問:"你什么意思?"煤球聳|動鼻子嗅著漸漸散發濃香的牛排,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他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像喪尸身上......哎,喂!聽我說完??!”煤球看著還在鍋里的牛排,聳聳肩睡回到窩里。“檢查什么檢查?”沈棠迷茫地摸摸肚子,“難道我懷了?”墨一搖搖頭,抱起窩在床上不肯起的沈棠起身走到地下室。凌晨的地下室清清靜靜的,一種檢測儀器滴滴噠噠地響著。墨一將沈棠放到治療椅上,回身準備檢查器械,沈棠被他悶不吭聲地樣子嚇著了,溜下座椅輕輕圈住他的腰,害怕地問:“我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