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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不是聯合起來做了弊,竟然考出兩個完全相同的成績。這兩崽子因為月考已經被他餓了好幾個星期,步穿云思來想去,這樣不分輸贏的結果當然不能得到獎勵,況且兩家伙都餓得快眼冒金星了,真讓他們一起做,自己大概會被cao到哭都哭不出來,于是打定主意到約定的星期六就這樣拒絕他們好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步穿云想了千百種拒絕的方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步南步北就似看穿他的目的似的,直接將他撲倒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噬咬起他滑膩白皙的肌膚。三人像干柴烈火般迅速點燃客廳濃烈的情欲,津液順著被深吻的步穿云的嘴角滑落,他無力地趴伏在步南身上,任由他吸弄含吮著自己的舌根。后xue則落入步北的魔爪,他掰開爸爸白嫩的兩瓣臀rou,啵啵地親吻著嬌羞的菊口,又將舌頭探進內部肆意搜刮起來,一邊色情地轉著圈,一邊像利劍般劈開緊閉的菊門。步穿云睫毛微微顫抖著,雙手搭在步南身上稍一借力,主動打開雙腿,盡力掰開自己yin蕩的屁股,讓腸壁能更親密地與步北的舌頭接觸。事實就是如此,不管步穿云平時再如何冷艷高貴地拒絕,一被兒子們碰到身體,他就會立刻背叛自己的大腦,主動打開雙腿,哭著求著讓他們趕緊cao進來。而三只狡猾的狼崽子顯然比他更清楚這一點。三人在客廳里龍鳳顛倒地銷魂了一次,又一路像連體嬰般一步一挪地干到臥室的床上,此時步穿云被托著rou臀,兩根粗紫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快速挺進他窄小的xue口,彼此你爭我搶地擠壓著對方的生存空間,卻次次都準確地撞在步穿云前列腺上,惹得他一邊被撞得哭叫連連,一邊又下意識地收縮起腸壁內的肌rou,狠狠吸著兩根大roubang。步南步北干得眼睛都紅了,把步穿云側翻過來,換了個姿勢,兩人一前一后地分別干起他的嘴和rouxue,頗有一種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之感。足足做了三個多小時,步南步北才滿意地射進爸爸身體里,抱著柔軟的軀體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休息了不知多久,最早被餓醒的是步穿云,清醒過來的他雙頰緋紅如血,輕手輕腳地搬開兩人纏在他身上的四肢,抽出仍留在自己體內的兩根yinjing,羞憤地沖進浴室清洗自己。平時都是步永夜幫被做暈過去的步穿云清洗,這次步永夜不在,步穿云又正好最早醒來,于是只能自給自足。他羞澀地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探進自己的后xue里摳挖起來。☆、心若自由浴室里充滿了詭異的沉默,奇怪的感覺蔓延開來,溫熱的水花顆顆拍打在他身上,卻給他帶來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沒有,什幺都沒有。怎幺會呢?明明,小南小北按住他,將jingye射進他的身體深處,一次又一次。那種guntang的感覺,他也是切實感受到的,怎幺會干干凈凈,一點兒都沒有呢?步穿云微微顫抖著,臉上滿是深沉的凝重,到底怎幺回事?為什幺他的身體會出現這樣他都無法解釋的事情?之前呢?和三個兒子做過這幺多次愛,他竟然直到現在才突然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這樣奇怪的身體,似乎并沒有給自己帶來什幺傷害,可對三個兒子呢?他們的身體會不會因此受到不可逆的傷害?步穿云心跳得飛快,大腦在急速運轉,像是分裂成無數個自己在互相辯駁爭吵,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像是傳說里的狐貍精、吸男人精血的妖怪,他看了看鏡子里水霧模糊的自己的臉,顫抖著伸手去擦拭那片霧鏡,就像是需要自己親手撥開一陣迷霧、親眼見證一個真相一般!步穿云很少照鏡子,因為他一直就沒有這種習慣,嫌麻煩。因此當他擦亮鏡子看見自己光潔白皙的皮膚時,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這張臉,是他的臉,卻又不是他的臉!他的臉,根本沒有這幺白皙嫩滑!原本疏于打理,臉頰的毛孔略顯粗大,鼻頭也殘留些未凈的黑頭,可這張臉,每一寸都細膩到極致,干凈到極致,跟手機磨皮后的效果是完全一樣的!步穿云卻厭惡這樣完美的一張臉,想要得到什幺,就必須失去什幺,這一點于他而言是毋庸置疑的。這樣完美的臉,再結合自己怪異的身體,步穿云覺得真相已經完全鋪開在他面前,真相大抵就是如此!他竟然真的擁有這樣一副損人利己、吸食精血的妖異身體!頭腦的清晰帶來的是心靈的痛苦,本以為,只要自己勇于妥協,勇于打破自己心靈的禁錮,就可以得到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幸福!然而才短短幾個月,他就受到了來自上天的詛咒,這是老天爺對他泯滅人倫的懲罰,對他貪婪不知廉恥的懲處,嘲笑他竟然妄想和自己親手帶大的兒子過一輩子,諷刺他忽視天道好輪回,然而報應終不爽!心里像是被刺入一把利劍,輕輕動一下,都會造成傷口開裂和崩壞,心頭血在滴滴往下流,步穿云找不到一個正確的止血方法,他感覺自己的生命仿佛隨著流水在不斷流逝。他想到三個深愛自己且自己同樣深愛的兒子,他想到他們的霸道和固執,即使他們知道自己這副身子有問題,也絕對不會拋棄自己的吧?可自己呢?自己又能回報他們些什幺?他們正青春,蓬勃地在生長,而自己明明應該做一個令他們尊敬的長者,他們人生道路上的導師,卻無恥地勾引了他們、讓他們迷戀上自己這副詭異的身體。步穿云覺得自己很可怕,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可怕,各種各樣的質疑充斥了他的大腦,將他以往的一切優點遮蓋,推翻他所有的成績,給他留下一片破敗的廢墟和殘骸,現實將他狠狠地將他碾進塵土里,要他永遠翻不了身!此刻心里只剩了一個念頭--離開。這不是一種逃避,而是放手和成全,短暫的痛苦總好過一輩子的艱辛,步穿云想得很明白,離開他們,放彼此一條生路,他們現在已經足夠獨立自主,甚至將同齡人遠遠拋在身后,他感到很欣慰,不管作為一個父親,還是情人,他都希望他們能好好過完自己的人生。沒有誰會因為失去另一個人就完全活不下去,步穿云明白這個道理,只是,為什幺這樣想著的時候,心里卻又酸又痛,像被生生撕開一個大口子,不管怎幺填補,都再也填不回原來的樣子呢?步穿云撐著墻壁站起來,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漬,吩咐廚房給自己煮一杯咖啡,就將自己關進書房里。打下第一個字的時候,步穿云的眼淚不可抑制地滴落在鍵盤上,像是河流泛濫般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