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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開他:“坐遠點!好好駕車!” 樓晏正在里頭看卷宗,瞧見她上來,笑了笑,才要說話,就被塞了顆鵪鶉蛋:“好不好吃?” 樓晏嚼了兩口咽下,見她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忽然伸手將腰一攬,湊上去咬住。 偏偏寒燈在這個時候啟動車子,他們一時沒坐穩,只聽“嘩啦”一聲,卷宗全掉到地上去了,兩人滾成一團。 “公子?怎么了?”寒燈急忙勒馬,掀起簾子來看。 這一看,他和絮兒兩個都呆住了,急忙忙放下簾子,亡羊補牢地說了一句:“我什么也沒看到,你們繼續?!比缓髶P起鞭子催馬。 剛剛穩住身形想坐起來的樓晏,冷不丁被小廝陰了一把,再次滾了好幾圈。 “……”這小子,別的時候不機靈,這個時候耍機靈。 樓晏好不容易穩住,把她拖起來。 馬車這么晃,也不用想著分開坐了,不掉下去就行。 池韞就抱著他,順勢還摸了一把腰。 “……”樓晏低下頭,看了一會兒,突然在她耳邊說,“這么想摸?” 池韞眨了下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就見他勾了勾嘴角,笑得有點……sao氣,然后慢吞吞伸手過去解腰帶。 “想摸就告訴我?!彼氖?,慢慢滑進去…… 池韞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支支吾吾:“我、我……” 隨著手越深越往里,貼著腹肌滑動,她內心的小人都要炸毛了。 這是干什么?這是干什么? 他中邪了嗎?不應該把她推開嗎?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眼看要摸到不該摸的東西,她終于“啊”地叫出聲,飛快地抽出手,躲到后面去。 樓晏笑出聲來,拉好衣裳,扣上腰帶。 他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個吃軟怕硬的。 別人軟,她就硬,別人硬,她就慫了。 樓晏把身后的小慫包揪出來,問道:“下回還敢不敢了?” 池韞低著頭,沒說話。 卻被他摸了摸頭,說:“別急,再等三個月?!?/br> 聽到三個月,池韞就抬頭了,為自己爭辯:“我急什么?一點沒急!” “真的?” “特別真!” “那我急了什么辦?” 這么主動的話,突然之間她有點接不了。 “那、那……” 樓晏笑著抱住她:“逗你玩呢?!?/br> 馬車慢了下來,過不多時停下,外頭傳來寒燈小心翼翼的聲音:“公子,到了。我、我們到外頭喝茶去了??!要走了您喊一聲?!?/br> 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就帶著絮兒飛快地走了。 樓晏撩起車簾,自己先下車,再將池韞扶下來。 池韞抬目看過去,發現是片竹林,奇怪的是,深處還有霧氣隱現。 “這是哪?” “你來過的,別院后山?!?/br> 樓晏領著她,往深處去,越走越暖和,甚至還有反季的花草。 等看到小小的冒著熱氣的泉眼,池韞震驚了:“這是溫泉?” 樓晏含笑:“喜不喜歡?” 大冷的天,不喜歡溫泉才奇怪。 池韞脫了鞋襪,伸進去泡腳。 “呼……”她舒適地嘆了口氣,隨后又想起來,“城郊不可能有溫泉??!這到底是什么?” 樓晏學她的樣子,伸下去泡腳,說:“旁邊是溫棚?!?/br> “哦!”池韞懂了,就是冬天種菜的地方,地下有火道。 樓晏伸過來,慢慢搓她的手:“現在好像不冷了,以前一到冬天,你就縮起來不動彈?!?/br> 池韞訕訕地笑。 玉重華怕冷,哪怕桑海的天氣已經很溫暖了,到冬天她還覺得難過。 不過現在不會了,她來的時候就發現,池大小姐武功雖然不好,身體卻很強健。 兩人坐了一會兒,池韞問:“你這幾天都很忙吧?” “嗯?!睒顷绦牟辉谘?,盯著她在水里擺動的腳,“朝堂上每天都吵,弄得我跟大哥想折騰點事都沒機會?!?/br> 池韞“撲哧”笑了:“你們那天在街上打架還不夠???” “才一次,怎么夠?”說著,他摸出一個錦袋,“拿去玩?!?/br> 池韞打開一看,發現是袋珍珠。全都一樣的個頭,顏色是少見的金色。 這一袋子,價值不菲。 “哪來的?” “那一架打出來的?!?/br> 池韞笑了:“原來如此?!?/br> 話題又轉到西寧王世子身上來。 “沒可能找出真兇了嗎?” 樓晏笑著看她:“你這么肯定,不是西寧王世子干的?” 池韞無辜地看著他:“不是你說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 池韞指了指外頭:“馬車里,你看的不是這樁案子的卷宗?如果真是西寧王世子干的,你用得著費這個力氣?” 樓晏笑了:“這還要你幫忙?!?/br> 池韞奇了:“我幫什么忙?” “問你個問題,有沒有一種藥物,讓人服下去,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事后忘記當時的情形?” 整個無涯海閣,看雜書最多的人就是她。學子們要科考,大部分時間花在經義策論上,只有她隨心所欲,想學什么學什么。 樓晏想,如果她都不知道答案,那很難找到知道的人了。 池韞想了一下:“像喝醉了酒,這個可以做到。但你說要忘記當時的情形,那就有點難度了?!?/br> “雖然有點難度,可你還是覺得能配出來,對嗎?” 池韞笑了起來,自信地說:“試試?!?/br> 看她笑的樣子,就知道這事沒問題了。 正事說完,他看著她泡在泉水里小巧的天足,忍不住想碰一下…… 卻聽后頭突然傳來聲音:“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323章 指點 樓晏急忙扯下披風,往池韞腿上一蓋。 池韞抬起頭,看到北襄王樓奕走過來。 “大哥!你走路都不出聲的嗎?”樓晏羞惱。 樓奕在泉水那邊一蹲,哈哈笑道:“我自己的宅院,為什么走路還要出聲?” 樓晏道:“現在它是我的!” “呵呵?!睒寝炔挪宦犓?,目光放在池韞身上,笑著點頭:“池大小姐?!?/br> 池韞想要施禮,然而腳還泡在泉水里,想起身也不對。 樓奕看出她的為難,自己站起來,擺手:“啊,不用為難,我走就是了?!?/br> 然后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池韞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問道:“他到底來干什么的?” 嚇了他們一跳,既沒做什么,也沒說什么,又走了? 樓晏揉了揉額頭:“想看看你吧?!?/br> “哦……”池韞說,“你大哥和以前差不多??!” 樓晏滿腹怨氣:“他還能變到哪去?” 被樓奕這么一攪和,兩人沒心思泡下去了,起身穿上鞋襪,到附近的夜市玩了一會兒,進瓦舍看了場戲,到了戌末,送她回去。 看著池韞進了朝芳宮,寒燈問:“公子,我們回去嗎?” 樓晏頓了一下,說道:“去王府街?!?/br> “是?!?/br> …… 夜深了,西寧王還沒睡。 他怎么可能睡得著?西寧王世子還關在牢里,前途未卜。 心腹幕僚說道:“王爺,您就聽屬下一句勸吧,這明擺著是要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