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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在意名次,但被這樣比較…… “也就是說,他找到真相并不難?!?/br> 樓晏點了點頭,隨后想到她看不見,“嗯”了一聲。 “那就沒問題了?!背仨y笑瞇瞇,“我相信,華玉師姐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br> …… 另一邊,俞慎之已經勘驗完現場。 “飯菜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壺蜜水?!彼钢璞?,“里面下了迷情藥?!?/br> 曹慶虎著臉,喝令自己的隨從:“快去查,這壺蜜水是誰送來的!” 華玉悄悄往后挪了一步。 凌陽真人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這怕是不太好查,飯菜、蜜水送過來再加料,也是可以的?!?/br> 俞慎之道:“真人此言差矣,我們要查的不是誰加了料,而是誰在這里準備了飯菜和蜜水?!?/br> “這……” 隨從忽然喊了起來:“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先醒來的是曹公子。 他兩眼發直,迷迷瞪瞪地看著眼前的人,有氣無力:“爹?這是哪里?怎么這么多人?” 俞慎之摸出個瓷瓶,在他鼻子下一晃,曹公子立時打了個噴嚏,眼神清醒過來。 “曹公子,你對剛才發生的事有印象嗎?” 曹公子一臉懵。 俞慎之揚了揚下巴:“剛才在這里,你抱著鄭小公子一頓啃……” 臨昌伯姓鄭。 曹公子扭頭看到臉跟面疙瘩似的鄭小公子,臉色發青。 “怎么可能?應該是個美男??!” 此言一出,臨昌伯叫了起來:“果真是你設的局?還我兒清白來!” 曹慶不肯了,上前一步攔住,怒道:“沒聽我兒說嗎?看中的根本就不是你兒子!” “便是誤傷,這是他的錯!” “你……” 俞慎之嘆了口氣:“兩位,先聽曹公子說完好嗎?” 他審案的時候,要是碰到這么不聽話的親屬,早就拉下去打板子了。 還好,臨昌伯和曹將軍還算給面子,哼了一聲,各退一步。 俞慎之繼續問:“曹公子,你說應該是個美男是什么意思?可是你準備了飯菜,引美男來此?” 曹公子目光閃爍:“沒有的事,我就隨便走走,遇到一位公子,跟他攀談了幾句,然后就……” 俞慎之瞇起眼,嚴聲道:“曹公子,容我告訴你。若是你言語不實,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臨昌伯可是要告你騙jian的。這回涉事的,不是沒根基的平民,而是一位伯府公子。若是不能找出真相,告到陛下面前……” 聽到陛下兩個字,曹公子慫了。 再加上他爹跟著呵斥:“你好好說話!別總是給你老子找麻煩!要真是你騙jian,老子現在就逐你出宗!” 輪番恐嚇,曹公子終于老實了,交代道:“方才在園中閑逛,正好聽到兩個道姑說,看到個十分英俊的公子在此,我就過來看看……后來就不知道了?!?/br> 俞慎之擰起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被人打暈了?那位公子呢?你可看到了?” 曹公子搖頭:“不記得了?!?/br> 眾人面面相覷。 最后俞慎之道:“看來是藥性的影響,記憶缺失了?!?/br> 曹慶道:“不管怎么說,我兒確實沒有設局。便是他見色起意,臨時也做不出這個局?!?/br> 臨昌伯還是不相信:“那到底是誰干的?” 說話間,鄭小公子也醒了。 他可不是斷袖,一聽說自己跟曹公子滾到一起,嚇壞了,立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 “所以,你也是聽別人說,這里有美人,過來看看的?”俞慎之擰起眉,這手法還真是一模一樣。 鄭小公子叫道:“真的是個美人!不是男的!” 俞慎之吐出一口氣,心里明白了。 鄭小公子看到的美人,定然就是那位池大小姐。 他白擔心了,她早有應對之策。 現在反倒他進退兩難。 既是池大小姐反制之舉,那么騙曹公子來此的人,就是她了。 真相揭穿,哪怕是別人先害她,臨昌伯和曹慶也會把罪名算到她頭上。 這么一來,害人的反倒無事,她卻要倒霉了。 既是如此,只能栽贓了…… 他慢慢轉過頭,還沒開口,就見華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喊道:“師父,徒兒錯了!” …… 樓晏問道:“你就不怕華玉破罐子破摔,拉你下水?便是她設計陷害你,這與臨昌伯和曹慶也無關。他們在乎的,只是誰要害他們的兒子?!?/br> 池韞道:“誰能證明她害的是我?我不是在和樓大人私會嗎?” “少說廢話!”樓晏惱了,“剛才鄭小公子看到你的臉了,有他指證,你怎么脫身?” 她笑了起來,說道:“你覺得,他能指證我?” 樓晏愣了一下:“為何不能?” 池韞賣了個關子:“你猜!” 061章 搭個梯子 華玉跪在地上,一邊拭淚一邊招供:“池師妹自從回來朝芳宮,就悶悶不樂。我知她心系俞家公子,奈何家中有人作祟,只得退了這樁婚事。便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她探一探俞家公子的心意,故而做此安排……都是我的錯,才引來這番禍事……” 凌陽真人勃然大怒,喝道:“孽徒!朝芳宮乃清修之地,你怎么能安排師妹與男子私會?” 華玉膝前幾步,抱著凌陽真人的大腿苦苦哀求:“師父息怒,師父息怒!徒兒只是想,他們原就是未婚夫妻,若是彼此互有情意,反被拆散,豈不可憐?徒兒并沒有想做什么,只是叫他們見上一面,問上一句罷了……” 凌陽真人氣得直抖,冷聲道:“便是如此,那也不對!你要安排他們見面,大可以安排在明處,這樣孤男寡女關在一起,便是沒什么,也不像樣子!還有,不是你的安排,那蜜水又是怎么回事?” “徒兒,徒兒也不知道?!比A玉一臉糾結,“我只是將池師妹帶來此地,便安排了一位師妹去給俞二公子傳信了……” 眾人齊齊看向俞慕之。 俞慕之懵了一下,說道:“我說呢,怎么有個小道姑過來傳話,卻又支支吾吾說不清楚?!?/br> 他的發言,證實了華玉的最后一句話。 于是,大家理所當然地,把她前面幾句話也當了真。 曹慶迫不及待洗清兒子的嫌疑,馬上接道:“這就是了!定是那池小姐不甘退婚,想借著這個機會跟俞二公子發生點什么??上?,傳話的小道姑也覺得不像話,沒把話傳到,俞二公子沒來,倒是鄭小公子來了!” 總之,跟他兒子沒關系,他兒子也是被害的! ——等下,既然是這樣,應該鄭小公子跟池小姐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池小姐不在,反而他兒子在這里? 俞慕之后悔:“早知道我就問個清楚,要是之前過來了,這件事就不會發生了……大哥,你這樣看我干什么?” “沒事?!庇嵘髦鏌o表情,“你真是太不上心了!” 傻子!沒發現自己被華玉利用,當成證人了嗎? 臨昌伯也想給兒子撇清干凈,抓著另一個漏洞:“那我兒又是怎么回事?為何有人引他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