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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溫度卻膩人的熱。白童無意識的呻/吟好像一只手摸了過來,瞬間揉碎了某人的意志。觸手的皮膚像綢緞一般的光滑,摸著上癮。他蹬了一腳,腳趾踹上了趙朗的襠部,惹火上身。趙朗只猶豫了半秒便做了決定——干!沒道理一百塊錢掉到自己腳邊不撿,他是個身心都健康的男人。像白童這種貨色,睡他是給他面子。一把撩開了蓋在白童身上的被子,趙朗左右扯開白童的雙腿跪上床墊擠進身去。他衣冠楚楚,腰帶未解,只拉開了前開門拽出自己的家伙直搗黃龍。白童猛地驚醒瞪圓了眼睛,愣愣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一雙手條件反射地摳住了趙朗的袖口,疼得不能呼吸。趙朗被他看得厭煩,伸一只手粗魯地蓋住了白童的眼睛,這個人很倔強,手也跟著抓了過來,自始至終都摳著趙朗的衣袖,即使疼得啜泣也一聲沒吭。耳邊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偶爾蹦出來的謾罵,罵他欠/干,罵他不/要/臉,露骨而又直白,赤/裸/裸的厭惡。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要收藏,想要600個收藏,這樣我就能夠上架入vip了…………600個收藏,好難好難啊⊙﹏⊙希望我在jj能夠得到600個讀者的喜愛,祈禱。第7章福不雙至007福不雙至趙朗看著一身狼狽倒在被子中暈厥過去的白童說不出的心煩意亂。他來之前,真的沒想要這樣的…………剛剛的自己在看到不著/寸/縷的白童時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那一刻完全失去理智。果然,沖動是魔鬼。他的指間夾著一根事后煙,坐在藤椅中冷靜思考。他居然睡了他?冷靜過后趙朗沒有對白童心慈手軟,因為趙云空!白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晌午了,清醒之后唯一的感覺就是“疼”,很疼很疼,從來沒有這么疼過。之后,他看到了床單上干涸的血跡,伸手,哆哆嗦嗦地摸向自己的身下,在摸到的一瞬間就被嚇得抽開了手…………他坐在床上發呆,滿口的苦澀,全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誰,打碎了牙齒只好自己吞進肚子里。緩慢地攤開掌心,他的左手里始終緊緊攥著一枚K金袖扣,上面有個大寫的“Z”字母。這是他的初夜…………雖然難過,但白童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還清所有債務后,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輕快的。等到十五號他提現完賬戶里的錢,他就“昵稱自殺”離開網紅主播圈!忘掉這一切,從頭再來。經歷了這一次,白童的心態有了一些變化,他不怨天尤人,一切都是命運,但他不會屈服,再窮不過討飯,不死終會出頭!只是一念之差,他所有的希望瞬間破滅,那一刻,白童剛剛建設好的心里防線全部倒塌,甚至絕望的想到了死。他的房間被封了!一分錢也拿不到了??!他找上JJ的管控,對方無比公式化的告訴他,由于他在公司平臺違法傳播/色/情,在接到網警通報后公司就開始為他運作接受處罰,現在這種結果不拘他坐牢曝光平臺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居然還想要錢?呵呵…………前后不過幾秒鐘,白童的唇角就轉圈鼓起水泡,他焦頭爛額不停的給網站客服打電話,然而他發出去的申訴信卻一封封的石沉大海。深深的痛苦,滿滿的絕望。白童呆坐在自家落地大飄窗前凝望星空,想著自己如果是一顆小星星該多好。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愁,只需要掛在天上發亮就好。他緊緊地攥著那枚袖扣,唇邊漾起一抹苦笑,天要亡他。枯坐到天明,一動未動,像是一尊被風干的雕像。哀莫大于心死,失望到連眼淚都沒有一滴。看著太陽東升,所有人又迎來了美好的一天。…………………………工作室的選址最后選在了商住兩用的齊魯大廈。趙朗是個特立獨行的商人,他沒有那么多成功企業家的忌諱,他以低于市場價百分之五十的價格直接拿下了齊魯大廈整個十八層,當然,白童居住的1808有些特殊,但經過友好的協商后,趙朗現在是他的新房東了。這件事白童不曉得,連趙朗本人也不知道,購房的事宜全部由他的大秘書李奇峰全權處理,趙朗唯一做出的決定就是圈地選址。在白童房間被封的第二天趙朗親自來了一趟齊魯大廈,主要是他臨時做了調整,想單獨留一間房出來做寢室。然后,他無意間看到了斜對面飄窗前像雕像一樣坐著一動不動的白童,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不舒服。那是一張慘白又憔悴的臉,倆只空洞洞的眼睛沒有一絲神采,趙朗想到了一個詞兒——行尸走rou。他坐在那里一天一夜竟然連姿勢都沒換過一下,他為什么這樣趙朗比誰都清楚明白,因為他就是那個渣渣的幕后黑手。齊魯大廈是一棟“U”型建筑,倆側之間的樓間距很大,但轉角處距離相對來說比較近,八米左右。白童的1808正好把角,他家飄窗與趙朗其中一間工作室的飄窗正好是斜對角,距離近到不用望遠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白童的狀態很不好,趙朗隱隱的有些擔憂,畢竟,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太陽下山時,白童終于動了,他應該是極餓的,走路虛脫,緩慢地扶著墻壁走去廚房給自己補充體力,他吃得狼吞虎咽,使勁使勁地往嘴里塞饅頭,最后終于爆發,眼淚像山洪一樣奪眶而出。那天晚上,他哭著睡了過去,第二天眼睛腫成了倆核桃,不得不戴著墨鏡出門。趙朗十分好奇在家連續窩了倆天不見人的白童這會兒出門要去干什么,開車尾隨著他一路漫無目的的游蕩,看著他站在江邊看了一個上午的江水。后來又尾隨著白童去了超市采,他買了許多生活用品,提著它們打車一路上了玉嵩山,趙朗這才知道,原來這里還有一家孤兒院。他出來的很快,而且步履匆匆,趙朗凝思,忽然覺著白童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哥哥,寧寧我(等等我)…………”聞聲,白童渾身一顫,很艱難的平復住自己紛亂的情緒,控制著眼淚不隨便掉下來。只見一個看上去五六歲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跑上來一把抱住了白童的腿,仰起的小臉上滿眼的委屈,仔細再看,小孩子有殘缺,是個兔唇。白童蹲下身,順勢抱住了小男孩,軟言軟語地哄他道:“寶寶乖,要聽‘mama’的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