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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自己坐這兒把小啤酒當飲料喝,叼著吸管整整吸了一組,這會兒頭暈腦脹,就見表弟的小網友匆匆忙忙跑過來嘰里呱啦說一堆,然后拽著他就往過跑。這是去哪兒???怎么了????還有突然沖出來拽起他就跑的這位誰???暈暈乎乎大腦遲鈍。禍起蕭墻!聽說是夜貓的太子爺瞧上了白童表弟的小網友,一時興起過去調戲了倆把,十七/八歲血氣方剛,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白童被推上風口浪尖,他以二十五歲的高齡站出來勸架,呼吁少年們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最后換回來一酒瓶。時間仿佛被調慢,酒瓶在他腦側碎裂的時候,玻璃碴子還閃著水晶一般的光澤崩向四面八方,接著,一股鮮血順流直下,淹沒了他的左眼。白童暈過去的時候嘴里還在碎碎念,嚷嚷著他是出來一夜/情的,干嘛敲破他的腦瓜子???…………………………“表哥,這家伙醒了…………”對白童來說,這是一把陌生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年紀應該不大,在十八/九歲左右。“嗯?!边@是一個成熟的聲音。就是太吝嗇了,只說一個字。白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耳邊除了倆個在對話的聲音就是一串腳步離近的走動聲。然后,一抹“茄子紫”躍入眼簾,一擊即中褲襠的部位,刺激得白童猛地瞪大眼睛,可能是還沒醒酒,要不就是被酒瓶子磕出了腦震蕩,白童暈得想死,不得不閉目養神。白童沒想到自己閉目養神一會兒能把自己閉過去,他睡了一覺,做了一夢,夢見算命的瞎子,讓他珍惜眼前人,雖說摳是摳了點,但也要且行且珍惜…………珍惜眼前人?那豈不是這位茄子紫先生么??“你…………”內心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白童害羞了,他無法辨別眾人的臉卻記得住那昂揚的茄子紫。“你醒了…………?”趙朗微微蹙眉,對于他來說,眼前的白童有點太過好看了,男生女相可不是什么好事!白童微微抬頭,忍不住想在看看茄子紫,結果眼前一片模糊,真的無法分辨人的五官,這對他來說,就像是給你2條蚯蚓比對,讓你瞧瞧它們長得都怎么樣,累吐血了也分辨不出來的吧?下一秒,一張結算清單被遞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聽趙朗說:“昨晚的事情雖說雙方都有責任,但畢竟是你表弟先動的手…………醫藥費我們出一半,這是剩下的那部分,你看看什么時候把墊付的錢打給我?”“……………………………………”你表弟的,果然是摳??!白童心里說不出來的氣悶,他這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白挨一酒瓶子居然還要跟他AA制!瞪眼,怒火中燒:“別介,這錢我全掏了,千萬別跟我客氣,全當我安排你表弟看個??!”氣是出了,疼的可是他的錢包??!倒霉。趙朗氣定神閑,瞧了瞧他說了句“好”,差點沒把白童氣死,穿得溜光水滑人模狗樣沒想到這么摳,摳死了?。?!作者有話要說:前言:本文1v1菊潔,破財攻vs倒霉受下面的楔子本來是正文32章,但是有挺多朋友小心臟比較脆弱,止步于七、八章,然后我聽從了與我一樣重口抗打擊能力比較強的朋友的建議,來個倒敘,或者這樣更多的朋友就能比較接受所謂的“渣”攻了。最后祝君食用愉快!吧唧吧唧啵~【楔子】這場大暴雨下得異常猛烈,整個港城已經進入橙色預警狀態,廣播電臺接連報道,許多條公交車線路癱瘓,一環、二環、三環、四環橋上停滿了私家車、公交車,擠得滿滿當當。高速公路路段接連有車肇事,車與車之間能見度已經低于了十米遠。白童昏昏沉沉地聽著交通廣播電臺的報道,不大一會兒就陷入了夢境,他實在是累得不行,閉上眼睛就能著。趙朗將車里暖風調到最大,透過后視鏡就那么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靠在車窗上安靜入睡的白童,內心五味雜陳。這個小孩兒心很正,恐怕是自己一開始就誤會了他,所以才會做出那么糟糕的事情來。他不想逃避又不想失去,琢磨著是不是得把身份減少幾個?!大腦始終在運轉,趙朗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微微降下一點車窗讓外面夾雜著雨水的空氣流通進來。過了一會兒他搖上車窗熄滅了車火,給了自己一個冠冕堂皇靠過去的理由。他費勁兒的竄到后排,然后輕手輕腳地圈起白童,讓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就算他倆都迷糊過去也不怕會發生危險。靠在椅背上閉目,耳畔盡是窗外噼里啪啦的大雨聲,恍恍惚惚著漸漸睡去。一覺到天明,外面的大雨已經停歇,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清香。趙朗先醒過來,受了風寒有些低燒的白童像小貓一樣緊緊抱著他的腰嗚咽。他冷得枕在趙朗的腿上發抖,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嘴唇泛白、干裂。“醒醒……醒醒小白…………”趙朗伸手輕拍白童燒紅的臉蛋兒,試圖喚醒他,讓他振作振作。可眼角余光卻怎么都無法離開白童的腰腹部位。黑襯衫,白皮膚呈現的視覺盛宴讓人熱血沸騰。尤其襯衫還被當事人無意識地撩到了肚臍兒處,身/下/春/色一覽無余。腎上腺素飆升,渾身燥熱,男人果然都是視覺禽獸。趙朗趕緊撇過臉,醋壇子又翻了,吃自己的醋,不樂意白童對陌生人不設防,生氣!低燒的白童頭重腳輕,慢騰騰的從趙朗的胯前撐起身子,嗓子眼里冒火,身上又冷又熱。他迷迷糊糊著吭了一聲:“朗……朗哥?唔……雨停了么?好冷啊…………”白童說完便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本能的又往趙朗懷里拱了拱,但是下一秒理智復蘇,立馬從趙朗的身前彈起身子,慌忙解釋道:“對不起,我……我太冷了就……我不是故意的……您千萬別介意!”趙朗怒了,怒火沖天,就連臉盲的白童都感受得到,他黑著臉教訓白童:“為什么要道歉?該道歉的不是你!”不是我難到還是你么?可哪有你這樣道歉的???跟要吃人似的!頭重腳輕的白童張張嘴,竟是啞口無言。接著,迷迷糊糊的白童就被趙朗大手一抓給圈進了懷里,著實尷尬。“朗哥你……?”“不是冷嗎?”某人理所應當的挑眉,分明就在耍流氓,卻耍得如此天經地義,真的沒誰了。“不,不……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