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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然而他實在是太疲倦也太疼了,所以只想蜷縮著躲到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他的地方,對于意識邊緣,理智模糊的低語聲,他把耳朵埋的更深了些,裝作無法聽見。這一次,他比之前更為順利的熬到了休息時間。當林納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時,威爾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一落到地面,就跪趴著擺好姿勢。身體重新適應重力,是一個又美妙又痛苦的過程。整個rou身被重力下墜著的沉重感,卻又伴隨著腳踏實地的安心。威爾在眼罩后閉上眼睛,他幾乎可以在意識中聽見,液體汩汩流進自己身體的聲音,他努力用肛洞夾住橡膠管,像做游戲一般,用力收縮再放開,感覺到抵觸在皮膚上的微妙壓力。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結束的太早。不同的是,這次威爾并沒有反抗。再怎樣強力的反抗也終歸是無效的,他乖乖的讓服務畜給他更換了眼罩和耳塞。“今天的懲罰,100鞭?!?/br>哦,哦,只有100。威爾心里雀躍著,然而第一鞭落下,就打碎了他的幻想。他的雙腿被拉成一字馬型,這一鞭正揍到他的yinjing上。威爾發出一聲嘶鳴,整個上半身在半空中猛然抬起,又無力跌下,眼淚當即從眼角滑落。“疼——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br>然而不管他再怎么苦苦哀求,這次的鞭子卻只揀他最脆弱的地方打,大腿根,yinjing,蛋蛋,乃至后洞。威爾被揍的糊涂了,直到已經挨了一半鞭子以后,才反應過來,對方要揍的是他的后洞,其他地方只不過是由于他姿勢變化,才禍殃池魚,受的牽連。一旦想明白這點,他當即忍痛用力把腿打的更開,同時用力往上抬起臀部。果然,之后的鞭子便大致都落在肛門附近。雖然每次也都讓威爾疼到抽搐,但對比揍在yinjing上,疼到整個腦子都空白的疼痛,他還是寧可犧牲后洞。100鞭之后,他已經忍不住崩潰到嚎啕大哭,林納斯說,“今天的懲罰結束”時,聲音中似乎也帶著一絲撫慰。這讓威爾委屈的抽了一下鼻子,他很想對林納斯說點什么,然而男人顯然是很快的離了線,他的世界重歸于一片寂靜。威爾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分裂成了兩邊。一邊的他,是曾任過CIA特工的他,非常清晰的知道,這只是殘酷的、不人道的調教,而他正經歷著被殘酷對待的囚徒,所能遇到的最糟糕的情況:在無法擺脫的困境中,他開始站在迫害者一邊看問題,把對方當做自己的救命稻草。“那是個反人類!他這么對待你,你怎么可能還對他有好感?甚至還心生感激!”另一邊的他,卻完全不想聽這種話。那是在無邊的黑暗寂靜中,只能聽見林納斯一個聲音,因此將他當成救命稻草的他的內心。是的,這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他們在匡帝摩上課的時候,在案例中就曾經學過。然而寫案例的人,沒有一個曾經被外星人抓走過,沒有一個人曾經進入一個只因為基因不同,一部分人類就被劃為家畜的世界。寫案例的人也從來沒有被扔進真正的絕境,被灌腸,導尿,被反復強jian,被鞭打,被關在隔絕五感的空間,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溫暖和關于都只來自一個人。林納斯就是他的生命線。不想瘋狂的話就必須抓緊這根生命線。他費勁辛苦,努力生存下來,不是為了變成一個瘋子的。威爾用力壓制下內心中正在拳打腳踢,想要沖出來的CIA特工,不顧對方嘴里吐出的污言穢語,只把身體蜷縮到最小,等待著下一次休息時間,下一個天堂的到來。第03章崩潰認主jingye紋身假陽具調教后洞被電擊3、在那個月球背面獵來的小野貓被關進無感室的第五天,它終于開始被打破。有著白金發色、斯拉夫人長相的管家畜向主人微微點頭,報告說,“它終于肯叫‘主人’了?!?/br>柏奈特-林納斯“唔”了一聲。此前,這只小野貓都試圖以“先生”或者“閣下”蒙混過關。也許這和他來的世界有關。一個Top-sub的世界。那里的“主人”也許和這個世界不完全相同,但顯然也是有其特殊意義的。“我想,要不再關兩天就放他出來。這只的智商較高,無感室待久了對它可能不好?!?/br>男人輕描淡寫的說?!靶?。出來以后就先給它標記下吧,嗯,上次你提過的紋身不錯?!?/br>與此同時,被再度封閉在無感世界的威爾,只覺得內心深處已經開始崩潰了。自從發現,男人的刑罰和他的表現之間有某種關聯之后,威爾開始一點點嘗試。開始時“求求您”,接著是“對不起,下次不敢了”,而今天,在聽到男人再次沒有在懲罰的時候說定鞭數時,他憋了又憋,終于叫出口了“主人?!?/br>在這個稱呼出口時,他覺得自己已經崩塌到斷壁頹垣的內心,有什么根基性的東西毀滅了。他屏息等待,然而男人的聲音這次并沒有響起。他懷疑是不是聲音太小——他已太久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沒有參照系的前提下,無法知道自己剛剛只是喃喃低語還是大叫出聲。他放開了音量,“主人!求求您?!?/br>也許廉恥心只能打破一次,這次他沒再感受到讓雙頰火燒火燎的羞愧感。然而他的耳邊,仍然保持沉默。威爾開始陷入恐慌。“主人,主人,主人……”他開始反復不停的叫著這個稱呼,他仍然無法聽見自己,也無法確認有任何生物正在凝視和傾聽著自己叫出這個稱呼。但在他的內心,這個稱呼所帶來的破壞與震蕩,卻已無法彌補。好像海嘯席卷大陸一樣,海水倒灌,壓塌了曾有的城市,一切歸于平靜和虛無。在反復重復這個名稱的同時,威爾只覺得自己內心也正在被洗滌,直到最后他已忘了其他一切,只反復機械重復著“主人”的名字,如同最虔誠的教徒呼喚著主的恩寵。他淚流滿面,卻毫無意識自己正在哭泣,而如疾風暴雨般不停傾瀉在他肌膚之上的鞭子,也在這時突然結束。“今天的懲罰結束了?!绷旨{斯的聲音說,威爾忍不出朝前方伸出手去,試圖擁抱一個并不在那里的身影。“主人,謝謝您。主人……”跨過了這一步后,威爾在無感室的日子變得不那么難捱。失去感官仍舊是件令人遺憾的事,但卻不再讓他彷徨不安了。如今他安靜的漂浮在空間中,不再不斷掙扎試圖碰觸邊界,或徒勞的伸手蜷腿想要感知自己。雖然聽不見,但是他一直在低哼著旋律。這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