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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放了下來,白若栩給她們簡單治療了一下,又給她們兩人洗了個澡,才放下她們兩人。 呂靜一直都還強撐著沒睡著,但是她已經力竭。 白若栩沒急著問發生了什么,她只溫聲安撫:“沒事了,你好好睡一覺,起來再說,我知道有人追著你們來了,我會想辦法的,他不會發現你,也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br> “謝謝?!睆姄沃乐x,只是再放松了一點,呂靜就昏睡了過去。 呂靜旁邊的女孩子長得和呂靜很像,現在也昏睡著。 白若栩給這姐妹兩人捻了捻被子,對著白瑜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的退出去。 客廳里的刀哥還是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白若栩簡單的將事情和白瑜刀哥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這樣,她救回了她meimei,阿瑜你看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那個組織追出來的人?!?/br> “這些人渣!”白瑜氣到了。 她和白若栩給呂靜meimei洗澡的時候,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口,那是密密麻麻的刀口,以及細細密密的針孔。 可想而知呂靜meimei受了多少苦。 這樣的一群人……怎么能被游戲青睞? “依舊盯著那個人,但是要記得,不要輕舉妄動?!卑兹翳蛳肓讼耄骸暗人齻冃褋碓僬f?!?/br> 既然能將她meimei救出來,應該知道的事情很多。 或許呂靜可以幫忙。 白若栩想。 這一覺,呂靜睡了一整天,甚至她meimei都比她先醒來。 只是她meimei無法交流,或者說,抗拒交流。 meimei只蜷縮在床上,靠著呂靜,對于白若栩的問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白若栩太靠近了點,她就默默后退。 不哭不鬧,就是不配合。 呂靜醒來的時候,白若栩和她meimei正在僵持中。 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著meimei檢查了一遍。 女孩子身上的傷口幾乎都愈合了,只留下一點點的痕跡。 看到這模樣,呂靜真誠的對白若栩道謝:“謝謝你,白若栩?!?/br> “不用謝?!卑兹翳蛑晃⑽⒁恍?,她問:“餓了嗎?下去吃點東西?順帶將你的事情和我們說說?我有事情還需要你幫忙?!?/br> 呂靜確實餓了,她點點頭,牽著meimei的手跟著白若栩往樓下去。 小希做了一桌子的菜,所有人都在等著呂靜兩人吃完。 呂靜等吃完了之后,才簡單和白若栩她們介紹:“這是我meimei,呂煙?!?/br> 白若栩嗯了一聲,她說:“我之前看到了一個那個組織的人,他是不是來追你們的?” “應該是?!眳戊o抹了一把臉,臉色有點難看:“還多虧了你讓人送給我的通行證,不然……” 從呂靜的簡單訴說中,白若栩她們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呂靜因為一個意外,接觸到了那個組織的人,甚至還遇到了也同樣對那個組織的人報有仇恨的人。 所以她們合作了。 救援呂煙的艱難,被呂靜三兩句帶了過去,她只說,他們是半路上劫的人,劫了人之后,他們就走散了。 呂靜憑借自己收集到的道具躲了好幾天了,她沒地方去,她本來一只都是獨身一人,至于和她一起劫了那個組織的人,他們都有默契,事情不管成不成功,不要匯合。 于是呂靜想來想去,只有白若栩這一個地方可以來。 所以她就跑過來求助了。 白若栩:“所以你還是中級玩家?” “對?!眳戊o頓了頓,她說:“我之前著重接了幾個任務,因為有我需要的道具?!?/br> 說實話,雖然取巧了點,可是如果不是她擁有的那幾個特殊道具,就算她是高級玩家,也逃不出來。 白若栩嗯了一聲,她看了看呂煙,說:“你meimei看起來情況不太好,如果你沒地方去,可以暫時留在這里,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出門,不要給讓我們隊伍引起那個組織的注意?!?/br> “這是應該的?!眳戊o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的meimei:“那就打擾了?!?/br> “你既然能救出來你meimei,應該知道那個組織的一些事情吧?”白若栩斟酌了一下,說:“我這里有一種東西,可以寄生在那些人身上,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br> “雖然它可以自主寄生,但是需要一種特性?!?/br> “大概就是那個組織的人獨有的東西,比如說他們可能用了什么藥,或者血液獨特,或者習慣性帶什么東西,知道這些,就不會誤傷其他人?!?/br> “這個能直接殺死那些人嗎?”呂靜問。 “很遺憾,不可以?!卑兹翳蛭⑽u頭,她說:“但是可以讓我們找到那些人,還可以進入同一個游戲場?!?/br> 呂靜咬牙:“我會努力去找?!?/br> “印記?!眳螣煹谝淮伍_口了。 呂煙聲音很好聽,是那種很溫柔的聲音。 她忽然撩起衣服,露出后腰的印記:“這個,特殊印記,特殊藥水?!?/br> 看得出來,呂煙并不是很想說話,她說完這幾句,就閉嘴了。 白若栩看著她后腰那個印記,眉心跳了跳:“你們……也會有這個印記嗎?” “我不同?!眳螣熌?。 白若栩頓了頓,溫聲問呂煙:“我需要帶人來看看你的身體,如果能提取那種藥水,還需要提取藥水,你愿意見其他人嗎?” 一般來說,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是不愿意見陌生人的。 但是呂煙的反應還算和緩,所以白若栩才有這種想法。 不然,無論是她還是白瑜,或者是其他人,都不是醫生,不一定能提取出來這種藥物。 呂煙看起來很平淡:“嗯?!?/br> 但是唯有握著她手的呂靜知道,她手心都是汗,分明很緊張。 聽呂煙答應,白若栩就低聲在白瑜耳邊說了一句,白瑜詫異,卻也點頭應了。 于是,一個小時后,出門的白瑜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那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看起來也才三十左右的女性,她長得很好看,但是身上沒有攻擊性,很好的安撫了呂煙敏感的心。 就是她不敢看那個女性醫生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