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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食堂做的是川菜湘菜,三食堂是粵菜。 白若栩去的是一食堂,她要了一籠小籠包,一碗面,加上一份餃子。 她打飯的時候,打飯的阿姨忍不住看了看她細瘦的手腕和單薄的身體,“你這是和人一起吃?怎么沒人來幫你半?” “我一個人吃?!卑兹翳驅Π⒁虦睾偷男α诵Α拔页缘谋容^多?!?/br> 阿姨是不相信的,現在很多女孩子都說自己能吃,其實就是個小鳥胃。 但是等看到白若栩一個人干掉了三份,她是真的服了。 白若栩身體恢復一些之后,對能量的需求也更多了,導致她吃的有點多。 在阿姨的目瞪口呆之下,白若栩還打包了幾個包子,刷了卡就走了。 夜深。 紅日高中下課早,才十點,整個學校都安靜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墻上忽然出現一道人影,他靈巧的翻進來,落地幾乎無聲。 可在他落地一瞬,忽然一個聲音傳來。 “王武先生,你大半夜的翻墻來紅日高中,是想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假名王先生臥槽??? [96.第七場游戲(2)] 冷不丁響起的聲音差點將青年給嚇摔了, 他定神看過去,才發現墻角站著一個人,只是那人穿著深色的衣服, 呼吸也幾近沒有, 他差點忽視而已。 青年認出來白若栩, 他抹了一把汗, 忍不住問“白老師,你怎么在這里?” “王先生, 現在好像是我在問你問題?!卑兹翳驈陌堤幾叱鰜? 輕聲說“王先生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青年剛開始被白若栩給嚇到了,可等冷靜了下來,他又覺得不對頭。 怎么他一來, 剛好就被白若栩給攔住了?難道她知道會有人來?還是說每一截墻壁都有人守著? 而且剛才他完全沒有感覺到白若栩……白若栩究竟是什么人?這個副本到底有多危險? 青年發散思維,越想越心驚,他眼神帶著打量, 警惕心也提到了最高, 面上卻無奈的笑了笑“白老師, 我也是沒辦法, 我想去看我弟弟,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他的,我只是……我只是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想多和他相處幾天?!?/br> 青年這么說著,心中卻想罵人。 從他被投到學校之外, 他就知道要不好,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總共七天的時間,要他在學校度過五天,豈不是要讓他偷偷溜進學校? 而且因為他的身份不是學生或者老師,他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學校里找線索,那么晚上這段時間他絕對不能錯過。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都被人撞到了。 不,面前這個不一定是人。 白若栩打量了一下青年,就在青年提心吊膽的時候,她忽然說“你以后還會來嗎?每個晚上都來?” “對……”青年發現白若栩的態度好像軟和了一分,連忙將態度和緩起來,他微微搖頭“其實我白天也想陪著他的,可是……” 白若栩“你明天白天再翻墻出去?” “我還有其他什么辦法嗎?”青年一臉哀傷。 e……這個玩家挺有戲精天賦的,還挺入戲。 白若栩想著,嗯了一聲“那我就不管你了,你別鬧著他們就行?!?/br> 就這樣? 青年懵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若栩,像是沒想到她會這樣。 可是還沒等白若栩走遠,他就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好了?” “好了,繼續吧?!卑兹翳虻穆曇暨h遠傳來。 好像有哪里不對。 青年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終于反應過來是哪里不對了。 是白若栩的態度不對。 白若栩明顯是在蹲他,但是他剛才被嚇到,下意識的將白若栩往nc上想——或者說,今天遇到白若栩的時候,他就以為白若栩是nc。 畢竟白若栩之前像是出去買了點東西進來,而不是新來的老師。 也是因為這種先入為主的想法,他剛才見到白若栩就防備,沒想其他。 可仔細想想,如果剛才是真的nc遇到了他,那么肯定不會對他那么溫和,也就是說,他或許最開始就對白若栩的身份估算有錯誤? 如果她也是玩家呢? 如果之前他注意周圍的時候被注意了呢?所以他才會被蹲守? 一想到這里,青年嘴角就抽了抽,他一咬牙,干脆往白若栩那邊追過去。 白若栩和凌尤兩人是來找線索的,白天他們兩人倒是到處逛了逛,不過沒有發現什么,等到晚上又跑出來了。 “白老師,你說這學校的危險是哪里來的?”凌尤頓了頓,小小聲的問“會不會是那些……傳說?” 基本上每個學校都會占幾個的傳說,什么最后一個廁所的眼睛,什么音樂房半夜的歌聲,什么頂樓的第十三階梯……等等,凌尤說的就是這些。 白若栩覺得凌尤說話的時候好像抖了抖,她有些意外“你怕這些?” 凌尤咳了一聲,小聲說“有一點點,不過我不會拖后腿的,我……我有不少能用的道具,你不用擔心?!?/br> 凌尤可不想白若栩因為他的害怕就不和他一起了。 天知道他最開始知道白若栩是玩家有多高興,他都不管白若栩看上去很瘦弱單薄了,只想先組隊,就是為了不會在很有可能是靈異的游戲場一個人待著。 白若栩可不知道凌尤想了那么多,她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凌尤只要沒扶不起來,或者給她捅刀子,是不是多一個人對她來說影響不大。 “等等,你們是不是玩家?”后頭的青年追了上來,攔著白若栩,問。 “你們……”凌尤本來想問你們不是隊友?可是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白若栩微微挑眉“王先生覺得呢?” 青年氣笑了“我去,我居然還被你騙過去了?” 白若栩提醒“我一直都沒說我是nc?!?/br> 她只是沒有故意提醒而已,只是她如果故意去說,也感覺挺奇怪了。 雖然同在一個游戲場,就算沒有一直同隊,大多數人還是會有交際,但是也不會有人特意去爆自己的身份。 青年揉揉眉心“你多久知道的?” “大概剛見到你的時候吧,你偷看我的時候太明顯了?!卑兹翳蛎嫔蠋е鴾睾偷男θ?,青年卻只想說一句臥槽。 這是何其丟人的事情? 青年抹了一把臉“你就這么看我偷偷摸索學校?” “唔……主要是我覺得王先生的王五,應該是一二三四五的五?!卑兹翳蜉p笑“你說,是嗎?” 青年“……”得,他聽明白了,人這是說,連他名字都不知道,說他沒有誠意。 “齊放?!饼R放干脆報出來自己的名字,還小聲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