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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這份工作, 既然拿了這一份工資, 就應該做好?!卑兹翳蛘f。 “所以白醫生同情那個男人嗎?就像是之前被你從二樓帶上來的那個病人一樣?”張護士好像就卡在這個問題上了。 “不清楚緣由, 我不作評價?!卑兹翳蛱谷灰恍Γ骸叭绻腥耸峭氚Y呢?那我說同情他,是不是抹滅了那個護士的工作?” “如果真的是護士虐待了他呢?我說不同情是不是冷血無情?”白若栩眉眼彎彎:“從小, 我家長輩就告訴我,在對一件事了解不深的時候,別妄下定論?!?/br> “你家長輩還說了什么嗎?”張護士忽然問。 “還說了,讓我不要只看事情表面, 要探尋深處原因?!卑兹翳蜉p笑:“我看你好像對我長輩很感興趣?” “因為白醫生家的長輩很好?!睆堊o士忽然問:“你想不想見見我的病人?” “當然想?!卑兹翳蛎嫔蠋еc好奇:“其實我更好奇,好像在第三醫院,所有病人都有護士一對一照顧?” “當然, 我們第三醫院的宗旨就是,最好的照顧病人?!睆堊o士冷著臉。 白若栩若有所思點頭, 她對張護士笑了笑,跟著張護士走到了她所負責的病房里面。 那里面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他看到張護士進去, 身體不自覺抖了抖,眼神中帶著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張護士沒看白若栩,反而走到男人面前,低下頭,聽聲音像是在笑:“你怕什么呢?我又沒有打你也沒有罵你,你怕我干什么?” 然而聽張護士這么說,那個男人抖得更厲害了,張護士伸手覆上他的額頭:“沒發燒,那你也應該不冷,你為什么抖?” 男人眼中滿是絕望,眼神忍不住往白若栩看,透著哀求。 恰好在此時,張護士也回過頭來,對著白若栩一笑:“白醫生,你不用擔心,我們所做的一切絕對都是為了病人好,而且我們醫院里的規矩向來都是不會打罵病人的,不然哪里會有新的病人敢來?” 床上那個男人臉上表情更驚懼,他動了動唇,白若栩看出來那個意思:“救救我?!?/br> 然而她沒管男人,她只是禮貌的問:“我可以給他做個檢查嗎?” “當然可以?!睆堊o士很聽話的讓開了。 白若栩走過去,給男人檢查了一下身體,也就是擼起他的衣袖,捏了捏他的手臂,還看了看他胸腹,確定他身上沒有內傷,張護士她們應該確實沒有虐待之后,她就沒準備管。 “我應該去看其他病人了,張護士,你好好照顧病人?!卑兹翳驅χ鴱堊o士點點頭,就出了這一間病房。 張護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一直盯著白若栩的背影消失,才回頭看更驚懼的男人,笑容詭異:“你看,沒有人會救你,我沒有打你沒有罵你,就不會有人管?!?/br>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蹦腥搜凵耋@恐。 張護士低聲笑:“求饒?可惜晚了呢?!?/br> —— 從張護士那邊出來,白若栩又去另外幾間病房都看了看,也沒管病人和護士之間微妙的氣氛,先回來了。 據她看到的,病人對護士都很害怕,但是她也看過那些病人,他們身體上都沒有受到虐待,至于心理上,白若栩暫時不發表看法。 總覺得還是有點奇怪。 白若栩想著,眼角余光看到有個人沖過來,她下意識的一閃,一個人影從她身邊竄過去,還差點撞墻。 等她定睛看去,那不就是朱彭嗎? 朱彭之前被白若栩一腳踩暈了過去,雖然被搬到了床上,可他醒來的時候后脖子都疼。 而且他一醒來,就知道他看上的人被白若栩帶走了,哪怕白若栩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他也決定要給白若栩一個教訓。 真以為偷襲他就算厲害?肯定是用了什么道具,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弱不拉幾的,哪里能贏得過他! ——要白若栩知道朱彭的想法,她估計想真誠問一句朱彭腦袋長了是不是就是湊身高的。 都到了中級場,還輕視女性,他怎么活到現在的? 不說其他,就說如果有一個長得好看的女性能抱上大腿,能靠著大腿走到中級場,那她不說本人實力,至少她身后的大腿挺喜歡她。 那朱彭這不就是欺負人家大佬的女人嗎? 他以為他出去能得好? “小娘們,你要懂事點,就把我的人還回來,我就不和你計較,你要不還回來,你會后悔的?!敝炫碚f著,摸了摸下巴,眼神很猥瑣的在白若栩身體上下掃視:“其實用你來抵也成,你帶了我一個人,把你自己賠給我怎么樣?” 怎么樣? 白若栩眉心跳了跳,她想,也許先將人廢了能更清凈。 “朱醫生,你負責的是二樓,還請你好好呆在二樓,不要跑到三樓來?!蓖踝o士和張護士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旁邊,出聲警告的就是王護士。 朱彭臉一下沉了下來:“我是醫生還是你們是醫生?你們還想管我?” “朱醫生如果不聽勸,我們可以幫忙?!蓖踝o士說著,臉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有病人的那些病房陸陸續續有護士探出頭來,或是青年,或是少年,一個個都站在門口盯著朱彭。 白若栩腦海中閃過一道光,不過沒有來得及抓住就消失了。 朱彭本來是要剛的,可是看到這么多護士看起來都不正常,他又有點慫了。 他反應過來這是在游戲場,這些護士里面指不定就藏著什么東西,他壓了壓火,冷笑一聲就準備走。 只是經過張護士的時候,他不知道是惡從膽邊生,還是色迷心竅,他看著嬌小可愛的張護士,居然摸了她屁股一把。 “朱醫生,晚上還請你巡房,請不要忘記?!迸峙值耐踝o士冷聲提醒,看上去臉更冷了。 白若栩心中一跳,她可記得醫院守則有一條是晚上七點后不能喧嘩。 白若栩不知道‘喧嘩’的定義是什么,多大聲音能算作是喧嘩。 她只知道,如果晚上朱彭巡邏,肯定會鬧出來動靜,而且八成就是在她這一層鬧出動靜。 這和白若栩的試探不謀而合,但是王護士對朱彭的惡意她也感受到了。 朱彭倒是對巡房沒有意見,他盯著白若栩,一字一句:“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好好巡房!” 等朱彭下樓,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護士們好像都一瞬間放松了下來,眼神也不是那種冷嗖嗖的,反而一個個靦腆的對白若栩笑了笑。 白若栩也回了個微笑,等那幾個護士回去后,她問:“王護士,二樓的朱醫生有辦公室有守則嗎?” “沒有,只有你的辦公室有?!蓖踝o士盯著白若栩。 白若栩是真的詫異了:“為什么?” “不為什么?!蓖踝o士冷淡:“我先去照顧我的病人了?!?/br> “我也走了?!睆堊o士也對白若栩笑了笑,好像之前詭異問白若栩問題的人不是她,笑得格外可愛。 只有她……有嗎? 她和其他玩家難道有什么不一樣?或者只是單純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