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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rou吃多了,他就算手上花樣百出,也愣是沒辦法好好地紓解自己的欲望??偸蔷嚯x他真正地釋放還差了點什么,他自己的手指上的刺激變得有些微弱,不夠強烈,楚天磬一邊擼一邊覺得怎么就這么不對勁兒呢……弄了半天,他也只覺得roubang膨脹到快要爆炸,興奮的感覺不斷堆積,卻遲遲無法到達真正的臨界點。簡單來說就是自己擼管爽是有爽到,可是死活射不出來。這感覺就很糟心了,楚天磬心里憋的很,可也不知道要怎么搞,只好祈禱說希望能盡早出去,出去以后別人怎么看待他硬的不行的樣子他也不想管了,他這樣的人一直以來居然沒有一點緋聞才是奇怪的事情好嗎,就讓他和肖的晚餐變成某個層次的人之間的小玩笑好了,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的楚天磬沒有意識到一門之隔的對面完全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已經空無一人一樣。等他一邊給自己擼一邊焦躁地不行的時候,門忽然就開了。門是往里推的,毫無防備之下,楚天磬被這股力道弄得往里面一倒,好懸才穩住了身體。等他從自己險些摔倒的情況中反應過來,就看見肖已經從那道門縫中擠了進來。楚天磬:還他媽有這種saocao作!等等!這好像已經是我第二次驚嘆了!就算他想要腦內轉過多少念頭,這時候也是不合時宜的,肖赤裸地走到他的身邊,他的roubang也硬著,但是沒有翹在腿間,而是軟綿綿地垂了下去,從這一點來看,他應該還是繼承了白種人的特點,roubang大是大,硬度不高。單單從尺寸來看,他們兩個人是差不多的,再比較一下硬度,楚天磬挺高興地發現自己贏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就算一個再怎么不承認自己在乎roubang大小的男人,其實都是有一點點在意的,只是在意程度的多少不同罷了。他坐在地上,因此實現幾乎是和肖的roubang平齊的。肖走過來的時候,他就目不轉睛地盯著肖走動間暴露出來的柔軟的會陰部分,還有他修長的兩條長腿瞧。人種優勢讓肖的身體比例非常漂亮,他的腰身很短,這也意味著他的雙腿很長,不僅長,而且雪白,腿根部的地方很有rou感,到了膝蓋位置就瘦了下來,有種動人的骨感。他的腳也是赤裸的,腳趾頭沒有一點畸形,踩在地毯上的時候腳趾微微曲起,抓著地面,地毯的短絨毛被他踩下去了一部分,他每一次抬腳都會讓被踩下去的茸毛重新浮起來。“蘭恩?”他輕輕地笑起來,“你不知道我可以打電話給總臺,讓他們打開里面的任何一件房門嗎?”……不好意思一時間智商有些不在線,我還真沒有想到你能這么膽大包天。楚天磬說不出話來,他的手還放在roubang上,等肖蹲下身,把手放在他的roubang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穿了一件浴袍,而且浴袍全敞開地在擼,他頓時就像個小媳婦一樣想要把浴袍攏起來,把自己的身體遮住。他永遠都搞不懂這些人為什么可以這么不知廉恥地渾身赤裸。他自己其實也是非常不知廉恥的人了,但是他也絕對做不到這種程度的,不可能在和人根本就不熟悉,都沒有和對方談好的情況下,就這么坦坦蕩蕩地脫光了出現在對方面前。雖然是約炮大手,但是楚天磬還是比較關心炮前談話的。一方面是他需要和對方熟悉一下,一方面也是為了確保安全……別以為男的約炮就沒有危險了!要是碰上詐騙的,碰上割器官的,或者碰上一些反人類反社會分子,可不是好玩的事情!當然了碰上殺人狂魔的幾率最小,楚天磬還沒有遇到過,倒是詐騙的遇上了好幾次,每次他都靠著自己的火眼金睛識破了。現在他們兩人的身份工作都是公開的,彼此也都知道對方是個什么身份,安全問題確實不用擔心,熟悉一下這個目的也都達到了,但是問題就在于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而且楚天磬確實是受不了和肖發生點什么。就算肖沒有接拍電影也不行,就算肖沒有以那個為原型誕生也不行。還是那句話,他是個對于和太熟悉的人發生關系會覺得難以忍受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他睡過的那些人和他根本就不熟悉啊,就算外人再怎么覺得他們熟悉,實際上對他來說,他們都是半陌生的。只有肖是他從頭到尾都在關注,而且隱隱有些熟悉的人。他心里很有些抗拒,但是rou體上的欲望卻始終得不到紓解,這讓從來沒有在性上面不滿足的楚天磬有些焦躁。肖的手摸上來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肖在他的身邊坐下來,然后靠到了他的身上。楚天磬能夠聞到肖脖子后面發出的淺淺的香氣,但是這種香氣非常淺,也非常自然,大概是什么非常昂貴的精油……但是即使楚天磬對這東西不很了解,也知道精油的揮發性很高,所以一般擦了沒多久就會失去香味。他心想肖該不會是拿了這個房間里面的東西吧?一般情況下,這種會為某個人預留的房間里都會依照客戶的喜好準備東西,有時候客戶還會自己留下一些常用品,要是肖拿的是什么客戶自己留下,還沒有開封的精油,那樂子就大了……但是這種時候說這么破壞氣氛的話不是楚天磬的風格,因此他也只是暗暗提醒自己,明天離開的時候記得要叮囑一下服務生,好好搜索一下這里面被啟用過的東西。他把手也放到了肖的roubang上。肖的鼻中泄出一聲非常愜意的鼻音,但是以楚天磬的段位,還聽不出來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覺得很愉快。肖這個人有毒,他表演欲望有些強烈,這也是楚天磬剛剛發現的事情。他平時表演出溫柔體貼的圣子模樣,在拿到劇本以后表演主角,或許在他面前,這家伙也只是在表演一個他認為合適的人物。“你為什么這么干?”他問肖,因為肖的手指弄得他很舒服,所以他的話里面帶著一種很懶散的腔調,像是正處于半醒半睡之中。肖說:“我為什么不這么做?我喜歡你的故事,我在走廊里讀了一遍,在被你鎖在門外的時候又讀了一遍,沒有讀完,不過這個故事……我不能說它有多完美,但是他和我太切合了,它就像是為我而生,而我也是為它而生。你是它的作者,難道你對肖沒有愛?沒有激情?”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曖昧的氣息環繞著兩人。他們都不說話,只是用盡手段地愛撫手中的roubang。楚天磬從來沒有這樣和一個同性為彼此打過手槍,肖其實也沒有。他們都是能夠輕易得到一個討人喜歡的床伴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和那些寂寞的同伴、室友擠在一起。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