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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可對女生和談戀愛一直沒有興趣,以前他的小弟們百思不得其解,老大那么帥,怎么會對漂亮的女孩兒沒興趣呢。郎簫自己也不明白,后來遇上梁文思他才知道,他搞錯性向了。從那以后,梁文思便用這個鞭笞郎簫,考試前進多少名,就可以親一下。“要是我考上你說的大學呢?”郎簫覺得自己考上重點大學不現實,可還是想知道甜頭是什么。梁文思的眼鏡反射出精光,他揚起唇角,說:“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人間極樂?!?/br>他這話說得實在是隱晦,郎簫這個學渣的腦子,反應好半晌才明白,梁文思說的是什么意思。他頓時漲紅了臉,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楚。可惜,他如梁文思所愿考上那所大學,梁文思卻沒有守諾,讓他體驗一下人間極樂。高考之后,梁文思憑空消失了,只留給他一張紙條。【一別兩寬,愿君安好?!?/br>說得再好聽都是講分手,郎簫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他到處找梁文思,都沒能在任何一所大學找到,后來機緣巧合下,他被一個導演看中,出演了一部電影,從那以后,他喜歡上了演戲,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私心,希望自己紅了后,梁文思能夠看見他,然后主動來找他。他沒想這一等就是十余年。第90章番外三(下)再次見到梁文思,是在一個酒吧里,他真的差點沒認出來,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初戀。對方給他送了一杯酒,對他笑了笑。不得不承認,一看就是他的菜,郎簫難得接下酒杯,對方走過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梁文思?!?/br>梁這個姓氏觸動了郎簫。他不冷不熱的喝了一口,說:“郎簫?!?/br>“不介意我坐在這兒吧?”梁文思的笑容很得體,也有些疏離。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進郎簫的鼻子里,讓郎簫還未多喝就已經有些微醺。“嗯?!崩珊崨]有趕他走。反而明目張膽的打量起梁文思,越看,越覺得像,太像了。郎簫怔怔的看著他,遲疑的開口:“梁懌?”身側的梁文思側過頭,對他揚起唇角,“好久不見,郎簫?!?/br>真是梁懌!郎簫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怎么能夠這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自己身旁?后來的事情,他故意多喝了一些,梁文思也沒有阻攔他,誰也沒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但兩人卻任由事情自然發展下去。都是成年人,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從酒吧轉移到了酒店。一進門,郎簫就將梁文思抵在門上親吻,梁文思的眼鏡都被他擠歪了,他抱著報復,尷尬還有重逢的喜悅,各種紛雜的情緒裝作酒后亂|性,在梁文思的脖子上狠狠地啃咬。“別留下痕跡?!绷何乃嘉媪艘幌伦约旱牟弊?,這個動作卻讓郎簫暴怒。他為什么這么熟練?他這些年是不是經常約|炮?不讓自己留下痕跡,他偏要留下,梁懌欠他的,他都要一一討回來。這一夜注定是混亂的一夜。郎簫以為昨晚他把梁懌折騰得那么慘,第二天醒來應該沒機會跑路,結果一睜眼,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枕頭旁邊還留了一張紙條。【多練練再出來學人約|炮吧,技術太差了?!?/br>郎簫將那張紙捏碎,臉上一青一白,要不是梁懌跑了,這十幾年的時間早就練出來了,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他技術差!后來他主動找上梁懌,已經改名的梁文思,兩人的關系就是普通的炮|友,互相解決生理需求,他不得的承認的是,梁文思的技術的確比他好,主要是梁文思不猴急,前戲非常到位,真的讓他遲來的感受到,什么叫人間極樂。可只要一想到梁文思是在別人身上練出來的,他就氣到爆炸,可以說非常心胸狹隘。“你又和那個梁懌混在一起了?”郎簫他爸看見他回家,還拿著手機在傻笑,臉色不愉的問道。郎簫放下手機,“嗯?!?/br>他當年發瘋似的找梁懌的事情,他爸也知道,他那時候就沒有要隱瞞他爸,自己性取向的意思,這會兒自然也不會。“他對你倒是念念不忘?!崩珊嵉母赣H冷笑道。郎簫知道他爸對他的性取向一直不認同,一直想讓他結婚生子,可他是郎簫,就算被打斷腿也不悔改的郎簫。差點把他餓死,他也沒答應,和他爸安排的女孩兒談戀愛。“你不喜歡他,我也不會把他帶到你面前,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說他的不是?!崩珊嵚牪坏?,他爸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梁文思。郎父冷笑道:“他大概沒和你說吧,當初他拿了我一百萬自愿離開你,現在還想若無其事的回來,繼續騙你的錢,臉皮可真厚?!?/br>郎簫手中的手機砸在地上,“你說什么?”郎父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梁文思沒有和他說過拿錢的事情。“你以為他當初為什么會突然消失,我和他說,一百萬離開你,他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拿著錢干凈利落的消失,我還以為他多有骨氣呢,到頭來還不是又重新訛上你?!?/br>“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郎簫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一切幕后的推手,居然是他爸。郎父擰著眉,凌厲的看著他,說:“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么大,不是讓你和男人混在一起的,說什么家教,我可是親眼看見他趁你睡著親你。這樣一個心懷不軌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把他留在你身邊?!?/br>郎簫跑到梁文思家門口,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那會兒已經是深夜。“怎么不進去?密碼不是告訴你了嗎?”梁文思見他蹲在門口,像個流浪漢。郎簫沉默著沒說話,但那眼神,黑沉沉的,一看就有事發生,梁文思收斂起自己臉上的笑意,將門打開。“進來吧?!?/br>郎簫跟著他走進門,“咔”的一聲,大門關上,也將他的思緒拉回來。梁文思脫掉外套,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我爸說他當初給了你一百萬,讓你離開我,你拿了?!崩珊嵑诔恋难劬?,直勾勾的盯著梁文思。梁文思身上還穿著西裝,勾勒出遒勁有力的腰身,他不慌不忙的說:“我拿了?!?/br>郎簫嗔目怒視,迅速給了他一拳,梁文思臉上的眼鏡被打掉在地上。“什么一別兩寬,愿君安好,說得倒是好聽?!崩珊崒⒁粡埌櫚桶偷募埮牡阶烂嫔?,那是梁文思當初留給他的字條。儼然是被郎簫撕碎又拼起來。“我怎么忘了,你就是喜歡錢,一百萬騙一個傻子很劃算吧?”郎簫扯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