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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厄?!卑汓c頭:“他又出來了?!?/br>林禺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他抿緊了唇,視線緊盯著前面的包裝袋。盡管厄已經縮回到了他的身體里面,可留下來的這些包裝袋上處處都是他生活過的痕跡。他明明有在認真修煉的,厄為什么那么快又出來了?距離上一次厄出現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可對于林禺來說,還是太短了。他原本還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自己已經變得十分厲害,能夠壓制厄一段時間,不讓他那么張狂,也不會讓他出來,可事實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他已經很努力的修煉了,厄的速度卻比他更快,又找到機會冒出了頭來。林禺有些絕望。千萬年的經驗與天賦不是他突然努力可以輕松填補的。“我……我也不知都……”林禺的嘴唇都在顫抖,他求助地看向了阿寶:“他怎么會出來了的?”阿寶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現在能夠知道,他還不夠強大,所以還沒有辦法徹底掌控這具身體,現在他只敢偷吃這些東西,就代表他還不敢出去,我們還有機會?!?/br>林禺怔怔地點了點頭。阿寶抱著他安慰了片刻,將這些垃圾收拾掉,扶著他回到了臥室里,安撫了他一番,讓他閉上眼睛再睡一覺。林禺怎么也睡不安穩。他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厄占據了自己的身體,還打傷了阿寶,還回到了妖獸小區中,打傷了他的家人們,厄頂著他的身體胡作非為,很快世界被末日所籠罩,哀鴻遍野,到處都是慘叫聲和呼救聲。他夢見所有人都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阿寶和家人們敵視地看著他,也不知怎么的,厄忽然消失了,身體又變回了他的,所有人都以為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想要辯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也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解釋……林禺猛地驚醒過來,背后遍布冷汗,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阿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起床了。林禺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鐘,已經過了平時他起床的時間,他聞了聞,臥室外面也傳來了早飯的香味。林禺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才揉了揉額角,疲憊的掀開被子下了床。他出去的時候,阿寶還在廚房里忙活,桌上已經放了好幾樣早餐,豐盛無比。林禺拉開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困倦地問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嗎?怎么做這么多東西?”“啊,你醒了?!卑毣仡^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做著早餐:“今天早上二哥打電話過來,說他們今天要過來,燭先生也要來呢?!?/br>“真的?”林禺立刻振作了起來,雙眼放光地問:“那爺爺呢?”“爺爺和阿諾還是沒法過來,計叔叔會留在家里照顧他們?!?/br>林禺對于這個結果也不意外,能家人們會來看他就已經足夠讓他高興的了,噩夢留下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看了餐桌上的這些早餐一眼,數量大大超過了平時他們的食量,又問道:“他們什么時候過來?”他的話音剛落,阿寶還沒有回答,門鈴聲就響了起來。林禺眼前一亮,立刻站了起來,跑過去開門。好久沒見的家人們就站在門外,白澤和宗方和厲錚都來了,因為天氣變冷了的緣故,就連燭先生也愿意從屋子里出來了,只不過他穿的輕薄,還出了一身的汗。“二哥!”白澤摸了摸他的頭,帶著眾人走了進去,順便將帶來的飯盒放進了冰箱里。“這里面是厲錚前幾天腌的小菜,我嘗過了,味道還是不錯的?!?/br>饕餮得意地昂頭:他做的東西什么時候難吃過?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桌上的食物吸引了過去,阿寶還在廚房里忙碌,一看就知道是誰做出來的。饕餮還從來沒有嘗過弟弟做的食物呢。趁著阿寶沒注意,他手疾眼快地夾起一片香腸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閉上眼睛,皺著眉頭咀嚼片刻,又睜開眼睛準備說出一點感想,忽然看見林禺在對面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目光之中很是期待,頓時將快要脫口而出的差評給咽了回去。“還……還不錯吧……”林禺聞言,頓時露出了十分得意的表情。“阿寶做的東西也可好吃啦,比三哥做的還好吃,阿寶學得還特別快,現在已經會做很多菜了?!?/br>厲錚不滿地哼哼:就那只雞的廚藝,哪里比得過他?也就弟弟情人眼中出西施,才覺得阿寶連他都壓了過去……不過看著林禺亮晶晶的眼睛,厲錚到底還是把話壓了回去,在心中哼唧哼唧地在空位上坐了下來。他們一早就接到了阿寶的電話,連飯也沒有吃,立刻趕了過來,現在正好餓著。阿寶很快就將剩下的早餐端了出來,只不過他估算錯了燭先生的飯量,又臨時出門去給燭先生買了十幾個大饅頭,才總算填飽眾人的肚子。吃完早餐,來不及洗碗,眾人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圍成一圈,一臉凝重。還是白澤率先開口:“我聽阿寶說,那個厄已經能從你的身體里出來了?”林禺先是一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他沉默地點了點頭。難怪家人們一大早的就過來了,原來是時接到了阿寶的電話。厄的事情不但讓他沒有睡好,相信阿寶也不一樣,不然平時會賴床的阿寶也不會一大早的就通知了所有人,還準備了那么多早餐。“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宗方問。林禺苦笑:“一個月前?!?/br>阿寶連忙幫他解釋:“一個月前,厄曾經出來過一次,昨天晚上是第二次?!?/br>“為什么不早點說?”“那一次之后,我們以為只要多花點時間修煉就沒事了,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出來了……”阿寶的聲音越來越低,在宗方越發冰冷的視線之下,最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只是宗方,連坐在一旁的白澤都臉色難看,厲錚也是兇巴巴地等著他,就連燭先生,燭先生也偷偷拿尾巴戳他。阿寶欲哭無淚,明明是林禺讓他不要告訴家人,結果現在全部都是他的錯了。“除了出來,那個厄還做過什么壞事沒有?”白澤又問。林禺搖了搖頭:“沒有,他只是吃光了我和阿寶的零食?!?/br>說到這個,從昨天晚上開始,他醒來這么久,厄就一直沒有在他的腦子里發出過聲音,不知道是怎么了,林禺也沒有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