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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蛋殼,準備幫它好好的收藏起來。別的妖獸家長都會將自己幼崽出生時的東西當做紀念品一樣收藏起來,蛋生的就收藏蛋,胎生的就收藏毛,原來是這樣的心情啊。白澤正準備好好放好,他摸了摸紅蛋殼光滑的外壁,忽然感覺到了什么,眉頭一皺,又將蛋殼舉到了眼前,仔細觀察了一下。“二哥?”白澤摸索著蛋殼的外壁,十分光滑,上面的花紋就像是火焰的紋理,大概是孵出了一只小鳳凰的緣故,連蛋殼都是溫熱的,過了這么久,仍然是溫溫的,蛋殼上殘留的溫熱讓他的感覺十分熟悉,就好像是……白澤愣了一下,忽然蹲下,伸手抓起一把泥土,放在手心里仔細地碾磨著。“二哥?”眾人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白澤又閉上了眼睛。山上的一切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原先這座山大概是充滿了綠色,現在沒有了生命,變得灰蒙蒙一片,他們幾個站在那里,每個人都是不同顏色的光點,小雞仔是最耀眼的紅色,他手上的蛋殼也和小雞仔一樣,可能是同出一源的緣故,發著淡淡的紅光,最讓他注意的是,他們所站的土地上,灰蒙蒙一片中,也隱隱約約有著紅色的光點,十分的淡,已經快要消失了,就像是……就像是曾經有大火燒灼過,殘留下的痕跡。白澤想明白關鍵,了然地睜開了眼睛。幾人頓時好奇,一顆顆腦袋圍成一個圈,好奇地彎腰看他,見他睜開眼睛,立刻問:“你發現了什么?”“二哥,是不是阿寶的蛋殼有問題?”林禺緊張地問。宗方比他們想得更多:“是那把火有原因了?”“對,我找到放火的兇手了?!卑诐蓾M眼疲憊。林禺和爺爺立刻緊張了起來:“是誰做的?!”朱流山是他們生長的地方,如今變成了這樣,他們也是最恨那個放火兇手的人了,現在聽見白澤這么說,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臉上表情很是兇狠,恨不得立刻就將放火兇手抓到面前來,打個百八十拳泄憤。見他們這幅樣子,白澤更加心累。爺爺追問道:“是人做的?還是妖獸做的?”林禺想了想,道:“二哥曾經說這個火不一般,是不是妖獸做的?”白澤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著小雞仔說:“阿寶,你朝我吐個小火球?!闭f完,他就立刻閉上了眼睛。宗方聽見他這話,看看小雞仔,想想前因后果,目光一怔,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小雞仔茫然地歪頭,看見白澤閉上眼睛,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白澤都這么說了,它也就照做,深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勁,噗得一下吐出了一個guntang的小火球,迎面朝著閉上眼睛的白澤而去。白澤的實力強大,沒有人擔心他會被燒著。在白澤的“眼”里,那個小火球和小雞仔一樣,是發光的紅色,和蛋殼的顏色更加相像,和那些泥土上的紅色光點……就更加像了。他抬手打散了那個小火球,證明了心中的答案,無奈地睜開了眼睛。小雞仔歪頭看著他,十分無辜的樣子。白澤摸了摸它的腦袋,把它抓了過來,小心的捧在自己的手心里,這才看向對面的林禺和爺爺,道:“我知道是誰燒了山了?!?/br>“是誰?”白澤無奈地看了小雞仔一眼。爺孫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反應過來,頓時一滯,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小雞仔,抬頭看他,低頭看小雞仔……重復了無數次之后,爺孫倆齊齊一驚,動作整齊的后退幾步,不敢置信地喊了出來:“——阿寶?!”“啾?”小雞仔茫然地歪頭。作者有話要說: 厲錚:我屠過村。計殷:我殺過人。阿寶:我燒過山。白澤:藏了一窩罪犯,心累。*其實你們前面猜鳳凰涅槃燒山什么的,我也很絕望的……以及,之前誰說我周末還不上債的?!你出來!我……我哭給你看!還有明天!握拳!明天至少還三千!最后遲來的祝大家520快樂,還有明天的521也快了23333還有好幾只單身汪和你們一起過宗方:汪。白澤:汪。我:汪。第75章眾人圍成了一個圈,將小雞仔圍在中央,目光齊齊落在了它的身上,充滿探究的視線將它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看得小雞仔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紅色的蛋殼裝不下它的身體,一個沒留神,身體忽地往旁邊一歪,咕嚕咕嚕滾了出去。它滾出去的方向正好是林禺所在的位置,滾到林禺腳下時就不動了,翅膀和爪子攤開,一雙黑豆眼眨了眨,十分無辜的樣子。林禺糾結地將它抱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它好幾眼,怎么也看不出來它小小的、還沒有自己巴掌大的嫩黃色身體里竟然藏著那么大的能量。“二哥,真的不是你看錯了嗎?”林禺為難地仰頭看向白澤:“阿寶怎么可能會是燒了朱流山的妖獸呢?那天大火燒起來的時候,阿寶才剛出生,眼睛都睜不開呢,要不是我把它撿起來,說不定它就要被大火燒死了,阿寶還這么小……它也是長大了之后,才學會發出小火球的,它剛出生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會在,怎么可能燒了山呢?”不只是林禺,連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呢!縱觀全場,阿寶這只小雞仔是所有妖獸中年齡最小的幼崽啦,白澤等早已成年的不說,計殷和厲錚也已經活了數百年,妖獸長久的生命之中也是剛邁入成年的年紀,阿諾和林禺不到十歲,而阿寶……它去年才剛出生呢!厲錚咂了咂嘴巴,也有點不敢置信:“你平時總說它是個天才,天才也就算了,畢竟也沒哪個幼崽能這么早化形的,可是剛出生就能燒了山的……”剛出生就能有這么大的殺傷力,他看了一眼自己腳底下焦黑的泥土,怎么也沒有辦法和那個沒有自己拳頭大的小雞仔聯系起來。不說別的,就說他,燒了這個山是容易,可要讓火不滅掉,燒到什么都沒了才停下,還燒得過了一年也沒有辦法恢復過來,他也是夠嗆。“真是這只雞做的?”林禺仰頭巴巴地看著白澤。白澤:“對,就是阿寶做的?!?/br>眾人更加納悶。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