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越不易,屋中搖曳的燭光為被口水浸潤的欲`望鍍上一層yin靡的光澤,蘇葉感覺到景淵的手沿著自己的脊背向下滑向尾椎,于是微微沉腰方便他的動作。往日里總帶著暖意的手指此刻卻顯得冰涼,蘇葉幾乎忍不住想要避讓,但是景淵卻剛早一步止住他的行動,僅僅一個暗示,蘇葉便壓抑了下來,不再掙扎。被取悅的人在即將到達高`潮之際猛然從蘇葉的口中退出,揮手將蘇葉推倒在床板上,掰開他的腿,挺身而入。那一連串的動作尚未給蘇葉半點反應的機會,下一刻便被硬生生的貫穿??谒臐櫥蛣倓偙话淹鏁r的稍稍擴張勉強讓他沒有受傷,但是被撐開的疼痛讓他沁出一頭冷汗。景淵看著他,然后擺動腰身,開始抽`插。蘇葉終于不耐這種酷刑一般的折磨,決堤而出的眼淚和脫口而出的嗚咽就像是某種宣泄一般,景淵早已停止了動作,等蘇葉的身體慢慢的適應,而后開始溫柔的抽`插,將懷中人一起帶向高`潮……可是蘇葉卻一直未停止哭泣,大串大串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滑出,似乎要將身體里的水分都化作這傾盆的淚雨一般。景淵無奈的看著他,總要在這人露出軟弱無助的一面時,才會讓人想起他早在垂髫之年便造變故,突然長大的人心里總住著一個怯弱倔強的孩童,需要保護和引導。“這么委屈么?”景淵問。蘇葉哽咽的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搖頭。他張嘴,似乎要說什么,但是無法平復的喘息將他的話語扯得支離破碎,景淵只是一味的輕撫他的脊背,讓他在自己的懷中慢慢趨于平靜。最后說出口的,是“對不起”三字,卻好似解開捆在蘇葉心上的一根細繩,景淵從他自己手中輕輕救回一顆被自責勒得血rou模糊的心,暗自撫慰。“終于肯說了么?”景淵無奈道,“當日去那宜君城我便道你是任性,既然去了,何妨任性到底,這般憋著做什么?我許了你出府,粗心的只帶這么些人手,若要說錯,也是我狂妄了,何須你這么在意?小孩子家家,學大人cao什么心?”蘇葉聽這一番勸慰,字字揪心,卻不知道要應和什么好,最終抓著話尾辯解:“我早已不是孩子!”“不是孩子還哭成這樣!我這衣服可都濕光了!”景淵的打趣,惹得蘇葉一陣臉紅,惱羞成怒加上剛剛真是被景淵整治的狠了,鬧起脾氣在景淵胸口狠狠咬了一口,逼的景淵失態大叫,兩人相望,半晌,哈哈大笑。笑鬧得累了,蘇葉蜷身偎進景淵懷里,撒嬌一般抓著他的衣襟安然入夢。待到他睡熟,景淵才輕輕起身,先是小心的用濕巾給蘇葉擦拭,然后又給他檢查下`身,雖然潤滑過,也適度擴張過,可是看蘇葉哭得這般厲害,景淵就擔心真的傷了他,總是要親眼見過才放心。于是又給細細的上了藥才重新調整姿勢,避開自己的傷口躺到蘇葉身邊,默默的打量起睡在懷里的人。許是流淚流得狠了,蘇葉這會兒眼睛已經有些紅腫,睡夢中已不復前幾日總是皺著眉的愁容,平靜的睡顏便袒露出些許稚氣。景淵總是在蘇葉看不到的地方隱藏著些許家長的心態,蘇葉所不知道的那個景淵在過往的歲月里總是默默的關注著他,那般默默地看護便將某些只屬于家長的心態深深地根植進景淵的心里,就好比此刻,他總能輕易看到蘇葉心里藏得很深的那個孩子,為自己的過錯而愧疚卻因為莫名的原因說不出口自己的歉意。盡管很難理解這種孩子似地倔強,但是景淵總能很好的處理,并絲毫不以此為累,反而很享受這種全心的依賴。這種奇怪的相處模式從兩人相識的第一刻起,便有了端倪,如今依然根深蒂固。只是……景淵微微皺眉,只是蘇葉畢竟不再是孩童,有些事情、有些決定,他要在景淵看不到的地方,獨自作出,而這將決定他們兩人最終何去何從……無聲的嘆息,景淵摟緊懷中人,閉上雙眼,沉沉入睡。三天之后便是御前的比試,永屹開國的高祖是一界商人,故而行商在王朝中地位不低,御前的比試將甄選為皇族供應商品的皇商,皇商的制度既是一種超然的地位也是一種制約,以商抑商再加上時時的更迭,也避免王朝的財源被個別商賈掌握,一靜不如一動。不過這場比試之于蘇葉卻有著不同的意義,他要在御前呈上蘇家的三絕,依照蘇家宗族的族規,但凡當代子弟,制出蘇家三絕的,便可取家主而代之。其實,遠不需要鬧到圣駕之前,只是蘇葉卻不愿放過蘇白,經年累月,過往種種,遠已不是奪走蘇家家產便可抵償的。說是御前的比試,其實景辰哪有那閑工夫候著這群人在中庭喧嘩,圣駕其實要到日暮時分才會駕臨,只是做那最終一場的評判罷了,饒是如此,行當和種類之多,也可以讓這場比試持續三日。等到織染行的比試,已是選試的第二日。這天早上,蘇葉起得早,卻發現景淵也已經洗漱整齊,著的卻是親王的常服,規格比上朝更正式一些。他有點兒疑惑,景淵卻不解釋,只是祝他馬到成功,便帶了仗隊出府,看那方向,卻是往皇宮。蘇葉也沒那份多余的心思去打聽景淵干什么去了,也急急清點人手貨品往宮門行去。宮門只開了小小一個側門,進去的人都要搜身,如此這般,折騰了一個時辰才堪堪踏進宮門。門內便是比試的場所,中庭大片的空地此刻搭起了一個個涼棚,盡管是臨時所制,但也精巧非常,其實這也是第一日木工行當比試的內容。前三項的比試會甄選出唯一的贏家,這唯一的一家才可以在御前和上一屆的皇商比試以期能登天子堂,做那獨一無二的皇族生意,名利雙收。蘇葉并不擔心日間的比試,比透、比輕、比韌、比織染、比繡功,他為此準備了整整三個月,乃至十年,在蘇家的那十年。結果不出意外,蘇葉脫穎而出。各家的掌柜盡管失落,但還是維持著該有的氣度向蘇掌柜道喜,不過也有不少蘇家故交,存了看戲的念頭,便不便一一道來、娓娓細說了??傊?,日暮時分,偌大的中庭,便只余了蘇葉所帶領的一眾分鋪掌柜和手藝出眾的伙計。蘇白的出場就顯得氣派的多,如同眾星拱月般被伙計簇擁而入。今日沒有了景淵在場,蘇白似乎連找不痛快的興致也低了,只倨傲的看了蘇葉一眼,便在中庭的另一邊立定,和蘇葉成了各據一方的格局。少頃,皇帝的龍車馳來,一眾人等下跪接駕,景辰賜眾人起身,司儀宮人便敲響銅鑼,示意儀式開始。其實最終的比試形式是最簡單的,想來也無人敢在圣駕之前做出逾禮的事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