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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徒弟梁靈秀做出一副柔弱被欺負的模樣,來博取眾人的同情?還累得我家傻徒弟,寧可違規也要替她出口惡氣?!”她的聲音,越來越響,到后來已經近乎質問,她的神情,也越來越凌厲。氣勢全開,一股狂風自她周身而起,揚起塵土,直撲向梁金桂的的面門。 梁金桂大驚,叫道:“你……你竟然已經摸到了天級的門檻!” 齊明珠右足向后,左足輕點,左手朝前,掌心向下,右手后斂,掌心向前,這是齊門的戰斗起勢:“峰巒疊秀”。 梁金桂哪里還有心思和她戰斗,死死看著她,不敢置信:“你,你天天在家帶孩子做家務,竟然進階如此迅速。我,我如此刻苦努力,都追不上你么?” 齊明珠傲然一笑:“或許,這就是天才與庸才的區別?” 梁金桂被她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任誰,都忍不下去了!她的霹靂怒火,全發泄在拳頭里了。 紅翎武館的弟子,都知道師父脾氣不好,但今天恐怕這一戰,是大家所見到的,最憤怒、最不理智的狀態。她的面孔已經有些扭曲,眼神如果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已經放出無數把刀子,將齊明珠殺死一萬遍了。 接下來的戰斗,不過三招便已經結束。 齊明珠捏住了梁金桂的拳頭,狠狠地將她摜倒在地,一腳踏在她臉上,笑道:“金桂啊,十幾年不見,你這武學水平不見漲啊……” 梁金桂在她腳底下掙扎,嘴里想要放幾句狠話,可惜卻張不開嘴。 梁金枝慌忙上前,拱手道:“齊師姐,這一戰,是您贏了。請高抬貴足,放過我們館長吧。青山綠水,總有江湖相見之時,是不是?” 齊明珠腳下穩穩使勁,悠然地看著躺在地上、眼睛里依然怒火沖天的梁金桂,道:“我看,是我齊明珠久不入江湖,才讓不少人以為,我們齊門只是個不入流的門派。什么人,都敢打我們戰虎武館的主意!連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也敢算計我齊門弟子了!” 梁金枝額頭冒汗,哪里還敢辯駁?她低頭看著地上的師姐,心中暗嘆:“早讓你管教靈秀,現在她惹下這等禍事,把這個母夜叉都放了出來,這可如何收場?” “齊明珠!你休要欺人太甚。我把靈秀這死丫頭揪出來了,有什么事,好好說!你先把金桂師姐放開!”一個大嗓門從走廊處傳來,梁金桔一手拎著靈秀的衣領,將她拖了出來。靈秀頭發散亂,衣服顯然也是隨意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袍子,連鞋子都沒有穿,就這么赤著足,從床上抓過來了! 梁金桔將梁靈秀一把甩在比武場上,靈秀委頓在地,淚如雨下,她柔聲哀求:“我……你們為什么要這樣苦苦相逼?” 齊明珠看著這個小丫頭,道:“小姑娘,你厲害得很啊。憑一已之力,攪渾了一池子水,害得齊景宣進了醫院、終身禁賽,齊門受了懲罰,青石武館差點折了一員大將。你別在我面前掉眼淚,大家都是女人,你這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啊,對我半點用處都沒有?!?/br> 梁金桂在齊明珠的腳底下揮了揮手,嘴里嘟囔著什么。齊明珠見羞辱得也差不多了,便挪開腳,笑道:“金桂meimei,你想說什么?” 梁金桂一躍而起,左手捧著被碾得青腫一片的臉,看著即使當了十幾年家庭主婦,依然實力碾壓自己的齊明珠,熄了那一顆想要報復的心,道:“這一回,是我輸了。說吧!你們戰虎武館,有什么條件?” 齊明珠一出手,迅速干翻梁金桂,用實力演繹了一出:“大姐,永遠是大姐,你再不服,也永遠是小妹”的橋段,令眾人都覺大開眼界。就連琉璃,都有點小興奮,捏著石學文的胳膊,道:“這個齊明珠,真帥!” 石學文在琉璃的耳邊悄悄道:“我小時候聽爺爺說起過她,說她是齊門第一高手,只是后來嫁人之后就不再出來,很多人都為她可惜呢。沒想到,她一出場,還是這么厲害!” 齊鈺頭上冒汗,他一向畏懼這個師姐,這次累得她為自己出頭,這可真是……慚愧??!就是不知道,自己還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了。 齊明珠看梁金桂終于老實了下來,便將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們梁門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武醫,梁金杏。我的條件是,你去把她請來,為齊景宣療傷?!?/br> “什么?!”梁金桂跳了起來。 齊明珠右手一揚,梁金桂立馬不敢亂動,她低頭道:“這個……我哪有這個面子,把梁師姐請來給外門弟子療傷?” 作者有話要說: 齊明珠:大姐不死,你永遠是小妹! 梁金桂:氣死我了~ 第87章 分筋錯骨 齊明珠眼睛一瞇, 斜著看向梁金桂,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嗯?”。 梁金桂頓時感覺左臉一陣疼痛傳來, 她捂著被齊明珠踩得有點變形的臉, 強笑道:“那……我試試吧?!?/br> 齊明珠很不耐煩, 道:“我這是踢館, 不是請求。你既然應下了戰貼,輸了就得答應我這個條件。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做到,方是好女子。怎么十幾年不見, 金桂你變得磨磨嘰嘰了?” 梁金桂一咬牙, 一跺腳:“行!就算是死皮賴臉, 我也要把金杏師姐求過來?!?/br> 齊明珠笑了,拍拍她的肩膀:“金桂妹子,這還有點武者的爽快勁兒?!?/br> 齊鈞在一旁看了, 松了一口氣,轉頭安慰師弟齊鈺:“師弟,放心吧, 梁金杏若能出手,景宣很快就能康復了?!饼R鈺心中感動,面上羞愧:“累得你和嫂子出馬, 我這心里……唉!” 齊門戰虎武館的踢館目的達成,便退至一邊。齊鈺看著委頓在地的梁靈秀, 眼睛里恨不得射出千萬淬毒的飛刀,把她捅成篩子——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一臉委屈可憐的小模樣, 仿佛一個被迫害的少女。虧兒子喜歡了她這么多年,半點良心都沒有! 紅翎武館的人,都看向青石武館的三個人。 石學文上前一步,行過拱手禮,朗聲道:“青石武館,踢館紅翎!” 梁金桂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又是為何踢館?” 石學文道:“梁館長,你這是明知故問嗎?戰虎武館的齊景宣在比武臺上違規使用淬毒暗器,令我妻子受傷。若非我們及時治療,已經命喪當場。上午踢館齊門,雙方已經達到和解。但是,梁靈秀攛掇齊景宣一事,我們也要來討個說法!” 梁金桔早就已經憋不住了,她跳起來踹了梁靈秀一腳,罵道:“你只是傷了腦子,又不是傷了腿!這么歪在地上裝柔弱給誰看?給老娘站起來!就算是死,也要有個武者的樣子!” 梁靈秀眼見得四面楚歌,就連平日里對她呵護倍至的師父、二師父,都對她怒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