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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擺酒,您可一定要賞光啊?!彼麅刃囊а狼旋X,暗罵唐墨染,面上卻半點不顯,當真是一代梟雄。 唐墨染哈哈一笑:“你不怪我老唐擅自作主,我就阿彌陀佛了?!?/br> 宋友梅理都沒理宋澤權的作秀,沖宋澤楷一招手,道:“兒啊,你過來。收拾兩件衣裳,我們到唐門做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周六萬字大章掉落,小可愛們,看得痛快不? 第61章 反出宋門 宋澤權一見大長老要走, 便有些急了,他面色一沉, 左手一揮, 宋友柏心領神會, 已經扣住宋澤楷脈門, 拖至自己身前。 宋友梅面上倒是沒有什么波動,他淡淡道:“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宋澤權權衡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宋友梅那邊有宋、唐兩位天級長老、宋澤楷一位地級武師、一男一女兩個看著最多是玄級的年輕武師, 自己這邊呢, 五名天級長老、兩名玄級武師, 完勝!宋友梅若是敢離開別院,去往唐門,那就不得不撕破臉, 干一架了!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黑耀石這條礦脈的開采權,落到其他門派的手里, 那可是獨家開采權啊,是只可以生金蛋的雞! 黑耀石的開采,歷來都掌控在六大一流門派之手, 由武學部管理并發放資質審批書。十二年之前,宋門大長老宋友梅買下了梅山的開發使用權, 這是位于燕北西山與京城永山之間的一座風景非常普通的小山,因愛其名字,宋友梅將之買了下來, 原計劃在山上種滿梅樹,打造一座梅園,結果卻無意中發現了黑耀石礦脈。 黑耀石屬于國家嚴格管控的資源,未經允許不得開采。宋友梅與武學部交涉了大半年,方才力克祁連鄭門、京城唐門、柯北陳門、岳州李門、洛水龍門,拿下了開采資質審批書。近年來,雖說宋友梅生病不再管理門派事務,但這座礦山每年都在正常開采,所帶來的收益,占到了宋門總收益的一半。 可以說,若不是宋友梅突然病倒,閉門不出,這些收益能不能順利進入門派的公共帳戶,還要打個折扣!因為這畢竟是宋友梅的私產。 所以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明知道這是宋友梅的私產,明知道這是大長老無私貢獻出來的財產,但享受了近十年這樣的供奉之后,宋門已經將之視為自己的東西,不容他人覬覦。宋澤權此刻擔憂的,是宋友梅將這只下金蛋的雞抱到別的地方去! 唐墨染低估了宋澤權的決心,眼看著宋澤楷已經落入對方手里,自己投鼠忌器,怎么辦? 宋友梅心中暗悔,當真是低估了這小子的野心與決斷,他一出手,便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扣住,怎么辦? 宋澤權一招得手,哈哈一笑,道:“伯父,你這身體剛好,怎么也得在家中多休養幾日。我看這唐門之行啊,還是暫緩些日子吧!” 雙方正在僵持之際,唐墨染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了。 唐墨染的私人電話,只有幾位親人知道,他迅速接起:“啊,德宏?什么事?人來宋門了?到了停車場……”他看向琉璃,眼睛里有了一絲狡黠:“我兒子來了,說擔心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帶了兩位長老、武館弟子,一起來了十幾個人,六臺車……” 宋澤權一聽,倒抽了一口涼氣,心道:“這唐門當真是不要臉,竟敢來我們宋門的地盤鬧事!”他正在琢磨怎么應付呢,站在他身后的琉璃,直接就動手了! 琉璃抬起腳,運足了土之力,一腳就踹在他的膝蓋內窩“委中xue”上,隨即身子一側,左肘橫掃,正撞向宋澤權的后背“靈臺xue”。這一下兔起鶻落,動作迅捷無比,如電光火石一般,竟讓琉璃得了手! 宋澤權根本沒有想到,琉璃會動手,他一心只防備著唐墨染和宋友梅呢。以至于后背空門大開,偏偏琉璃是個說打就打的性格,一聽說唐門來了人,那還怕個屁?直接上吧! 琉璃的神力,鄭威領教過、宋友柏領教過,現在,宋澤權也領教到了——好大的力氣! 雄渾的氣力,宛如滾滾江水、洶涌而來,夾雜著土之力,宋澤權上下兩個重要的xue位受到撞擊,整個人哪里還能穩住身形?一個踉蹌他便跌向正對面的唐墨染了。 唐墨染眼見得掌門人被琉璃一腿一肘撞到自己面前,心中大喜,嘴里叫道:“宋掌門小心!”手上一把拎住宋澤權的后頸,一拉一拽之間,本就被土之牢籠所束縛的宋澤權竟然象個小陀螺一般,便提溜在唐墨染左手,轉了個身,面朝著宋友梅。宋友梅閃電般出手,已經一把扣住了他的脈門!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從琉璃出手、到唐墨染得手,再到宋友梅長臂一伸,扣住宋澤楷的左手脈門,一股熾熱的勁力欲吐未吐,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配合下來,僅僅只花了一秒鐘! 宋門的四位長老剛剛還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一眨眼的功夫,就變天了!自家掌門竟然被扣在大長老的手里了! 宋澤權臨危不亂,他穩住心神之后,看向唐墨染,喝道:“唐老,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掀起唐門與宋門的紛爭嗎?” 唐墨染晃了晃腦袋,甩了甩手,哈哈一笑,道:“宋掌門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可什么都沒干。不過是看你快要摔倒了,才扶你一把,怎么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呢?”他轉身看向琉璃,假意訓斥:“這孩子,怎么如此莽撞?站都站不穩?看你把宋掌門撞倒了吧?還不道歉!” 琉璃毫無誠意地咧嘴一笑,道:“我沒站穩……他也太不經撞了,這哪里象個武者!” 宋澤權簡直要被這唐門二人氣得吐血,他瞪圓了眼睛,正在發怒,卻被宋友梅輕描淡寫一句話給拍熄了火。 “都說父子連心,不知道五長老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宋友松見自家兒子被扣住,腦門都開始冒汗,聲音顫抖,道:“阿弟,手下留情啊。你那真氣熾熱無比,傷人至深。澤權是門派的掌門人,也是我們門派的未來啊……” 宋友梅沒有放開宋澤權,他的表情中多了一絲悲傷:“兄長,你還記得我是你同胞兄弟???我怕你是居于高位,被人哄得忘記了根本了吧?” 宋友松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拖開八長老宋友柏的胳膊,將宋澤楷解救開來,順手在宋澤楷后背推了一把,將他推到唐墨染跟前,道:“阿弟,你只有一個兒子,我也只有一個。都是為了門派的發展,我們何必如此?” 宋澤權看到父親竟然將宋澤楷放過,急了,道:“父親!你怎么?” 宋友松搖搖頭,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黯然:“兒啊,算了、算了!都是兄弟,茶語何必呢?那梅山的開采權,他愛給誰就給誰吧,不要再爭了!” 宋澤權跺了跺腳,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