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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不屑的眼神掠過他,直往使者那走去。而尹南云郡主雖是人質,但城破被擒后并沒有受到特別的對待,此刻也只高興于可以回到塞漠,同時視線四處搜尋著,見不到李墨的身影,不滿地質問范意致:“李軍師怎么不在?你怎么沒帶他過來?”塞漠使者連忙插一嘴:“郡主息怒,軍師可能有些事情還要逗留此處,所以……”“有什么事情比得過回塞漠呢?不是已經定好今天回去嗎?少一個人那就是對方有意破壞約定!”尹南云語氣不好意有所指。塞漠使者表情尷尬,還欲好聲好氣地勸阻著,紀文柏卻不耐再陪著尹南云糾纏,直接道出真相:“因為約定上根本沒有讓他回去這一項!”尹南云驚訝,看向使者,問:“真的嗎?”見使者艱難地點頭,又看向范意致,范意致并不說話。“為何?!為何如此對李軍師?!”尹南云氣憤難當。紀文柏冷笑,斜睨一眼范意致,回著尹南云的話:“為何?他根本就不是塞漠人!”范意致也回看了紀文柏一眼,他知道紀文柏在想什么,無非是懷疑李墨是他們延慶派去的jian細罷了。最后,尹南云雖還糾纏著李墨的事情,但還是被紀文柏派人給強行押送回去。尹南云眼淚汪汪地望向他,最后請求著:“我想再見他最后一面!”范意致抿唇,別開臉,沒回答。最后一面嗎?已經早就過了。就在那天他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會將李柏溪喊來,對方將一切都告訴了他。曾經的鹽京鬼算子,李柏溪之嫡長子,與二皇子出逃鹽京之人。這一切對于他而言都尚且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其父李柏溪。他無法得知那晚李墨和李柏溪到底談了什么,只知道窗紙上透出的光亮一直持續到了次日清晨,李柏溪從房門里出來,這個在官場上向來有主意的男人,一夜之間兩鬢花白,脊背仿佛被壓垮得像駱駝般,眼神渙散,步伐緩慢地走出了庭院。待他再次來到李墨的房前,房門輕叩,卻無人應門。對方的身體還殘留著余溫,卻失去了任何生命的氣息,這次,他的臉上沒有了銀面具,臉上那道傷疤清晰可見,唇邊卻帶著溫雅的笑,安詳而溫柔。最起碼,他是李墨的身份而不是塞漠軍師而死去。這對于被雙方都拋棄的他來說,算得上是最好的結局。或許出于一種莫名的兔死狐悲的悲憫感,范意致暗中將李墨的尸身安葬在了一座小山上,最起碼讓他最后還能留在延慶有個容身之處。再見到李柏溪時,這個往日有些傲氣的文人官宦,面容顯得滄桑疲憊,兩鬢的花白依然醒目,見到他時不免驚訝。范意致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主動說:“我之前答應了他,不會說出去?!?/br>李柏溪松了口氣,在范意致要離去時,就像是讓內心的負擔減輕些地低聲解釋:“我一直沒告訴他娘親……生怕她受不住……畢竟……”曾經是鹽京中年少頗負盛名的公子,亦是她最引以為傲的長子。范意致也不知該說什么,這些事情本就不該他插手,人走茶涼,塞漠敗局已定,塞漠軍師的身份不會再有人在乎,能記住的不過是這些人罷了。翼州地大平原廣,適合鍛煉騎兵,范意致便被賦予了新的任務,暫留在翼州鍛煉騎兵,任職為新騎兵營的左前鋒將軍,鍛煉騎兵基本的技能,過些時日便并入宋如玉之下的騎兵營。而顧閑書曾身為山賊狗頭軍師,熟知宋如玉平日鍛煉山賊的招數,因相信宋如玉領軍的能力,決定先留在翼州適時給范意致的訓練騎兵時出謀劃策,過些時日再跟宋如玉匯合。在鎮南軍與朝廷軍南上戰爭時,天鎖關作為鎮南軍的大后方,主要接受陸路上運輸的貨物,同時將收到的糧草送向前線戰爭的軍隊,一邊將剛收到的鐵礦材料緊急鍛造成武器,開始擴充兵器庫以便南上戰爭之需。除了一批批的鐵礦從豐安運來的同時,還捎帶著一次次的書信。齊牧野心不甘情不愿地將信件交于李垚,說:“喏,給你,這次似乎又重了一些?!?/br>自從李垚所寫的信被送達豐安國后,蕭正越除了一開始寫了一封信還將玉佩還了回來后,突然想通了可以借由鐵礦運送順帶將信封傳達到李垚手上后,便開始給李垚寫信。要不是豐安到延慶路途遙遠,且鐵礦運送的次數有限,他恐是將豐安各色的特產都給李垚帶過去了。李垚自然是察覺不出齊牧野的異常,接過信件后,當面就拆開看了。李垚看信的速度極快,幾乎一目十行,而齊牧野在一旁時刻注意著李垚的表情,心里想要知道信上寫了什么,裝作不經意地問:“有何事嗎?”李垚“嗯”了一聲,接著講信封里的東西倒出來,是一個小小的護身符,并非凡品,看得出用了些心思特意求來。齊牧野問:“就這個?沒別的了?”他怎么覺得不可能這么簡單呢。李垚說:“還有,一把斧頭?!闭f著,士兵們稟告著運送鐵礦里有一寶箱是要給李垚的。待李垚從寶箱里取出那柄斧頭,齊牧野瞬間認出了那是在鹽京之時衛俊譽賞給李垚的那一柄斧頭,當初李垚逃出鹽京時,順手將斧頭給塞進了寶箱里,但是后來下車因為帶著斧頭引人注目,所以留在了蕭正越的寶箱里任由他帶回了豐安國,蕭正越也是回去之后才發現這柄斧頭,想著李垚喜歡便讓人送了回來。李垚將斧頭放在手里掂量了幾下,像是在找手感,齊牧野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因為李垚根本沒有多余的表情。這柄斧頭與齊牧野所送的斧子不一樣,齊牧野的斧子更大更長更重,揮舞起來氣勢十足,是當年鎮南候從塞漠戰爭中得到的戰利品,根據塞漠人的身材尺寸所制定的,所以更具有力量感。而衛俊譽賞賜的斧子是豐安國所造,偏向于便攜和靈巧,外表更加美觀,長柄上鑲嵌了裝飾的寶石,讓人移不開眼。齊牧野見李垚握著斧子揮舞了幾下,忍不住問:“你要帶著它上戰場嗎?”雖然他覺得李垚更偏向斧子的實用性,更喜歡那種揮舞的威迫感,但是語氣中還是彌漫著一股醋味。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斧子被蕭正越的給取代了,總讓他有些惴惴不安。“不,”李垚干脆地否認了,將斧子放回寶箱中,淡定道:“我已經有了你?!?/br>齊牧野一愣,目光不敢置信地看向李垚,他從沒想過李垚居然會說這些情話,臉上不可抑制地浮現了笑容,說:“你再說一遍?”李垚疑惑,說:“你不同意?其實我雙手可以帶兩把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