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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這種強搶民男的事情干多了?“姑娘,這使不得??!你可別脫了??!再脫我要生氣了!……可以了……這是里衣了!求求你了……”李垚利落地扒著他的衣服,耳邊全是面前這人的話語,有點煩,說:“閉嘴!”少年委委屈屈噤了聲,一雙圓潤的眼如小動物般有點委屈地看著李垚,哪還有剛才冷靜插刀的模樣,而李垚則冷酷無情地繼續扒著他的衣物,絲毫沒有反應。待扒到最后一件時,少年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李垚漆黑的眸子望著他,少年的手頓時遲疑了沒敢捂,小聲巴巴地說:“就剩最后一件了……再脫就沒了……真的……真的沒了……”他也看出了,李垚扒衣服的時候不帶著絲毫情欲,更像是單純地想扒他衣服。李垚看著他,想了想,沒再扒了。女裝里面有白色的褻衣,跟男裝差別不大,他完全可以不穿對方的褻衣。于是遭遇打劫的少年,得以保留了最后一件底褲的尊嚴,避免了全身赤裸的窘境。李垚換衣服極其快速,五秒就將除了褻衣以外的衣服全部脫掉了。沒來得及回避的少年看得張口結舌,他驚訝的是,面前的人胸前一片平坦!原來是個男人!他不懂的是為什么對方要穿自己的衣服?李垚再花了五秒穿上打劫來的衣物,一秒鐘用手搗亂了發絲,臉上添了更多灰塵,除了模樣,身上穿戴得跟少年之前穿得狼狽模樣絲毫不差。這一頓cao作看得少年有些愣了,他也不傻,他能看出這個男人的穿戴是照著自己的樣子,但模樣弄得更為狼狽。地上還橫在兩個山賊的尸體,而房里就只有李垚和另一個弱小的古人類,這樣的兇案現場漏洞重重。李垚估算了一下,士兵到達書房的距離與速度得出大概的時間,便果斷扛起兩具尸體和柴火棍,從書房的窗戶扔了出去,窗戶后就是山背的一條溝壑。進行了拋尸滅跡后,他又推倒了一面書柜,成山的書倒落在地上,淹沒了血跡,制造了剛被洗劫的場面。然后他就躲在陰影的角落里等待著兩分鐘后士兵的到來。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熟練得如同經歷了無數次這樣的場面。讓少年愣的沒有回過神,還是愣愣地看著李垚。而李垚回望他,黑濯石般的眸子映著少年呆滯的表情,說:“士兵已經到了大門口,你要繼續站著就會被引起懷疑,你可以選擇剛剛被脅迫時躲藏的姿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懷疑?!?/br>剛剛躲藏的姿勢?正是李垚躲的角落,而且似乎姿勢也有點眼熟……不過……少年有些害怕,李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大有他要是不配合,直接就會成為第三個被扔出窗戶的尸體。少年明白這個人是不想要別人知道他剛剛的所作所為,或許還隱藏了什么。不過對方終究救了他,還沒有傷害自己,姑且還能相信吧。他馬上按照李垚所說的,蹲下身,躲在了離李垚不遠的地方,瑟縮成一團,完全進入了驚恐不安地躲藏的狀態內。李垚難得地贊賞看了他一眼。李垚:他非常擅長情緒的偽裝,在神州聯邦可以是很好的演員了。戀愛智腦:“要是神州聯邦還保留有如此情感充沛的古人類,他會是全民追捧的當紅演員?!?/br>可見神州聯邦是多么缺乏情感化感染化的表演者,才會讓這一人一智腦說出這樣的話語。書房的門給一腳踹開,沖進來兩三個士兵,環視了一周,他們留意到了角落的兩個人。兩個瘦削的少年。左邊的一個更瘦更白一些,抱著膝蓋,臟亂的發絲掩蓋著側臉,看不清表情,身上臟兮兮的,右邊一個,只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褻衣,害怕地微微顫抖,見他們進來時,抬頭望向他們滿是驚恐,而后又有放松下來的跡象。士兵一看這兩人瘦弱的樣子不像是山賊,再看房間里的情況,像是被人洗劫過,這兩人說不定是被殘忍的山賊擄上山,趁亂的時候躲在這里的。但是還不能確定,他們要將這兩人押送到校尉聽其如何處置才行。“抓走!帶到范校尉面前聽其發落!”幾名士兵上前抓這兩人,少年乖乖地垂著頭身體微顫地被士兵抓住肩頭,而李垚……抬起頭看了一眼士兵,不知怎地士兵竟感到一陣威懾力,但是李垚的眼睛很快被頭發遮掩,士兵抓著他肩頭的手不由得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力道輕柔了許多。戀愛智腦:“收斂你恐嚇的精神力,不然你的偽裝會前功盡棄?!?/br>李垚:適時的恐嚇會讓這個古人類心生害怕,那么就不會使用暴力了。不然他會忍不住打回去。范意致騎馬立在寨口,面露凝重,臉上還有飛濺的血跡,刀鋒般冷峻,看著這寨子尸橫片野,滿目瘡痍,火光熏天,早就不復當初原來的面目。當他剛帶領軍隊趕上來時,看到是寨子里滔天火光,婦人孩子被屠殺,慘狀橫生。飛馬寨顯然剛剛被洗劫過,而他們剛剛在山腰處又與飛馬寨的山賊交戰,飛馬寨那些人應當還不能趕上來。鹽京派往翼州的糧草竟半路被劫走,甚至還有一人被擄走,此等冒犯鎮南軍之事理應重視,不然今后如何樹立軍威。他當即派人稟告翼州鎮管廉將軍,待他連日趕路將鹽京充軍的苦役們帶到翼州之時,廉將軍便允可他帶兵前往懸壺山之帶剿滅山賊。飛馬寨山賊他略有耳聞,傳聞此山賊詭計多端,老巢藏在群山峻嶺之中,擅長隱秘,每個人都善馬作戰,熟練地形,每每都能在山林之中出神莫測,打著迂回游擊,絕不戀戰。此剿匪一事,他最好能夠找到山賊的老巢在哪,趁其不備,將其一網打盡。翼州軍到達懸壺山之時,他已經聽說,就在前不久,在翼州軍被劫了糧草后,又有一隊人馬被劫,有人亡損失,情況尚不明。他原打算將翼州軍隱秘地駐扎在懸壺山之帶,派探子在周圍視察一圈。既然前不久還有路過的人馬被劫之時,想必這些山賊應在附近不遠之處,說不定還逗留在旁,準備著再劫下一票。若是讓人假扮富商運貨經過此地,說不定能引出這些貪心的山賊。他原打算這么實施,最起碼也得好幾天才能得到探子回報的信息,亦或是這些山賊出現。卻不曾想,第二天這些山賊便出現在懸壺山附近,五六個山賊帶著一些零星的貨物。探子跟隨其后,竟尋到了一座未名山,但是山賊進入山里猶如其家,瞬間不見蹤影,難尋其跡。探子當即回稟于他,他猜想這座未名山上正是其的老巢所在。可是他卻始終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