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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吧?他上高中的時候,你你不是才上初中?!?/br> 葉臨西和她對視了幾秒,很理所當然道:“對啊,怎么了?!?/br> 或許是因為壓在心底太久的事情,終于可以跟別人說出口,那些隱藏的小小情緒漸漸匯集,在心底泛著氣泡,瘋狂想要被說出來。 姜立夏捂臉:“臥槽,這劇情反轉的太快了?!?/br> “你這張嘴是蚌殼做的嗎?怎么能憋這么久,居然連我都沒告訴?!?/br> 半晌,姜立夏驚嘆道:“難怪我說這次也沒多大的事情,你就反應這么大。大概被喜歡的人扎心,跟被別的人扎心,難受的程度真的不一樣吧?!?/br> 葉臨西點頭,但是剛點了一下,她才察覺不對勁。 “什么叫這次也沒多大的事情?” 葉臨西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拼命晃了好幾下,只差化身“咆哮女教主”,怒道:“姜立夏,你給我清醒一點?!?/br>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現在是為了一點小事兒在無理取鬧?!?/br> “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br> 葉臨西委屈又生氣的望著她,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眼神喚醒好姐妹最后的良知,讓她站在正義的這一邊。 姜立夏被她晃的,腦殼都開始疼。 她舉起雙手討饒道:“大小姐,我真的全程都站在你這邊。真的,我只是覺得你是不是跟傅錦衡有誤會,你怎么就確定他不喜歡你呢?!?/br> “要是喜歡,他會舍得這么對我狠下毒手?”葉臨西撇嘴。 姜立夏小聲說:“他其實是對那個馮敬下毒手啊,你換個角度想想嘛,你不是也說看那個馮敬很不爽,現在傅總出手對付了他,說不定也是因為你呢?!?/br> “才沒有?!?/br> 葉臨西聲音很小很不確定的反駁道。 可是心底又有一個小小的不確定,因為那天在高爾夫會所,他知道自己被人敬酒。 當天誰跟她一起吃飯,傅錦衡想要知道,其實并不難。 但下一秒,她又猛地搖頭,讓自己別自作多情了。 姜立夏看她這表情一會兒變一下,也覺得好笑,只不過她還是勸慰為主,低聲說:“好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你想好之后怎么辦嗎?” 能怎么辦,當然是離…離婚。 葉臨西突然在沙發上仰躺了下去,她原本滿肚子的怒氣,此時跟姜立夏聊著聊著就煙消云散了。 就連離婚的決心,好像都是空中樓閣。 葉臨西說:“我又不缺錢,你知道我結婚時候我爸給了我多少錢嗎?哪怕我離開他,我也能繼續穿高定戴藍鉆當我的富婆,我才不怕離婚呢。誰離開誰還過不下去呢,我這種有錢又漂亮的仙女,干嘛要受委屈?!?/br> “我就是嬌氣包,就是不講道理,沒辦法,當初他娶我的時候,他就知道?!?/br> 她一張小嘴吧嗒吧嗒說了半天,全都是各種安慰自己的話,反正就是她不怕離婚,也不在乎離婚。 姜立夏低聲說:“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葉臨西抿嘴不說話了。 “你想過沒,你現在這樣離婚了,你們兩個一輩子都說不開了。而且你離婚豈不是便宜了外面的女人,你想想你老公這個人有多受歡迎吧,那個段千晗可是時刻準備取代你的位置呢?!?/br> “到時候再出現什么張千晗、馬千晗,一個個女妖精生撲上來?!?/br> “我們小玫瑰寶寶什么時候這么沒自信過了,這么一點小事就要退縮了,你不是應該讓那些女妖精都退散嘛?!?/br> 葉臨西猛地又坐起來,她瞪著姜立夏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煩吶,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姐妹了,算了,我不想跟你說了。我累了,想睡一會兒?!?/br> “好吧,好吧?!?/br> 姜立夏見她真的滿臉不爽,又怕再刺激到她敏感的小心臟。 她家客房平時沒人住,臨時收拾還要很久。所以姜立夏直接讓葉臨西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葉臨西從家里出來時已經洗過澡。 雖然之前頭發沒來得及吹干,但是過了這么久,現在也差不多干了。 她躺下后,姜立夏很快就出去了。 只是她很久都沒睡著。 葉臨西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可是卻一直睡不著。 雖然現在才是下午,可是這個白天卻那樣漫長。窗外的大雨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雨點砸在窗戶上,急促又密集。 葉臨西太疲倦了。 只是身體明明是累的,可腦子卻越發清醒。 心臟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堵住,怎么都紓解不了。 直到她的意識被慢慢拉回到了很久之前。 一個葉臨西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愿再想起的過去。 - 傅錦衡高中畢業出國后,葉臨西一開始也很難過,但她以為自己遲早還能看見他,畢竟哪怕他去了那么遠的美國,假期也總還是回國吧。 可是這一別,就是五年之久。 傅錦衡就像徹底從北安消失,他留在美國,從不回來。哪怕是過年也一樣。 偶爾葉臨西假裝不經意的跟葉嶼深問起,他也只是隨口帶過。 如果她再繼續追問下去,葉嶼深就會不耐煩的問她,沒事問傅錦衡干嘛。 葉臨西生怕被哥哥發現自己的小心思。 只能默默不再追問。 后來她終于也考上了美國的大學,可以正大光明去往那個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國家,因為那里有個她想要見到的人。 其實很多時候,人的思念都來自于心底的執念。 她其實已經太久沒見過傅錦衡,甚至連他現在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可是心底卻一直記著那個溫柔的大哥哥。 他長得清俊又有少年氣,是比她哥還好看的存在。 脾氣又溫和。 這些念頭在時光的日積月累下,成了最美好的存在。 只要拿出來想一下,都會覺得格外溫暖。 去了美國之后,葉臨西也沒能見到傅錦衡。 因為傅錦衡早在她入學前,已經畢業了。 他們之間差的年歲,仿佛注定讓她成了一個,哪怕拼盡全力都沒辦法追趕上他的人。 直到很久之后。 葉臨西清楚記得,應該是圣誕節前夜。 她接到葉嶼深的電話,讓她去學校里等一個人,說是會給她送東西。 葉臨西聽了他的話,真的等到了一個人。 對方拿了很多東西過來,說是葉嶼深送給她的圣誕禮物。 葉臨西因為不認識他,還特地說:“謝謝你啊,特別跑一趟?!?/br> “應該的,畢竟這是葉總親自拜托傅總的事情,”對方很客氣。 傅總? 葉臨西慢慢抬頭,低聲說:“是傅錦衡嗎?” 對方點頭:“傅總今天有個商務會談,所以只能讓我把東西送過來給您?!?/br> 葉臨西一下扣緊了自己的手指。 她說:“他也在這里?” 對方應該是傅錦衡當時的助理,他點了點頭。 葉臨西也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