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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振提議盡量收集更多的小短刀回去,這理由一是他想要盡早與弟弟相見的愿望,大家也都給予理解與支持,二是為了早日提升本丸的短刀儲備,為夜戰做準備。結果,有的刀是初次上戰場有著很強的沖勁,有的刀(以及狐之助)是想給審神者一個驚喜多收集些材料與短刀,憑著隊伍里一把短刀、二把打刀、三把太刀的強度,他們越打越來勁,不知不覺間就打到了1-4,打成了持久戰。只有一個刀裝位置,防御薄弱的厚,即使行動靈巧,躲避及時,而沒有被傷到本體,但在持久的作戰中,還是掉了刀裝。于是在休整期間,一期一振拆下了一個自己的刀裝分給了厚,可惜,始終還是比其他刀少了一個刀裝位的小短刀很快地再次消耗完了裝備。厚本想著接下去小心些便是了,哪知在結束戰斗,開始打掃戰場收集物資之時,從身后的灌木叢中突然地鉆出一把敵短!他遇到了預謀已久的伏擊,借著高度的隱蔽值,這把敵短竟一直潛伏到了戰斗結束!他選擇了厚大意而放松警惕之時,發起了進攻。幸而厚只是礙于短刀的身防御受限,容易受傷罷了,他并不柔弱,反而是作為一隊隊長,他得到的經驗比之其他刀更高,也更強。他一個反身便接住了從背后襲來的攻擊,短刀與短刀相互交接,摩擦起一陣火花,一個憑著撲過來的沖力,一個靠著自身的硬度,一時間竟膠著了起來。“近身搏斗我可不會輸——!”厚大喊一聲,壓過了浮在空中的敵短,眼看就要勝利了,然而事情沒那么簡單。從他身后又悄然接近了一把敵脅……雙重伏擊之下,眼看就要得手,讓小短刀受個中傷重傷了。其他的刀們也紛紛被新一波的敵人糾纏住,拉到了遠方,來不及撲救。千鈞一發之際,跑去照顧狐之助的燭臺切側身擠進了戰場,立于厚的背后,擋住了敵脅的偷襲,可還來不及為短刀松一口氣,不知是右邊的視力受限還是敵方的攻擊角度刁鉆,燭臺切被敵脅反身一擊劃傷了右臂,刀身從肘部直接割至腕部,拉出長長的一條帶血刀痕,中傷!燭臺切用力繃緊右臂,借著刀尖還勾勒在肌rou中不能拔出,高高抬起一腳,將體重較輕的敵脅踹出一米開外。脅差在地上半伏,尖銳的骨頭給地面磨出一道溝壑,借此剎住了車,一個緩沖,再次沖向了已經調整好架勢的燭臺切。由于傷到的是慣用手,傷口影響到了燭臺切的整體行動,使他的動作不再連貫,雖然調整好了姿勢,但也只能打個勢均力敵,無法突破。“突擊——?。?!”一聲吶喊從后傳來,燭臺切迅速向左側旋轉著身體后退,自他身后,臉上帶著絲劃傷的厚,沖刺著捅向敵方脅差的rou體,借著沖力,連刀柄都刺入其中。……敵脅緩緩地化作白光消失了,燭臺切也是借此機會往一旁看去,敵短的白光也正慢慢褪去:“厚作為短刀的速度可真是讓人羨慕呢?!?/br>“嘿嘿,哪里哪里,沖力是借鑒敵方的,”厚抬著下巴向敵短的光芒處示意,“'連刀柄都刺進去'是學藥研的啦。我也就速度可以稱道了?!?/br>說著,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兄弟五虎退,補充道:“還有就是,我充滿自信地確定自己是個真品國寶...?”“哈哈哈,這話可不能給山姥切聽到,要不又要陷入奇怪的抑郁中了?!睜T臺切學著一期一振與主人的樣子揉了揉厚的頭,“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兩人歡快地擊了個掌。……“燭臺切君,真的是,感謝您對厚的照顧!”眾刀會合之后,一期一振非常認真地朝燭臺切彎腰道著謝。——本想更為有禮一些的,但是一想到和自家審神者初次見面時發生的事,他僵了僵身體還是放棄了。燭臺切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覺得一期一振已經夠守禮節的了,回復道:“不啊,厚君可也救了我呀?!彼蛐募钡母绺缯故玖讼伦约哼€滴著血的右臂,“如果不是厚君,連刀都險些揮不了的我可就危險了?!?/br>見一期一振停頓了一會兒,厚連忙搶答:“但這傷也是為了我受的,我會向大將請罪的!真的是非常感謝你,燭臺切君!”看這些刀劍男士們還要彼此感謝道歉好幾個循環,而三日月只是笑瞇瞇地,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山姥切與大俱利又各站一邊,一副不想進行任何社交的樣子。狐之助嘆了一口氣,阻止了這場循環道歉:“諸位大人!狐之助感應到審神者大人回到了本丸,我們趕緊回去治療一下吧?!?/br>“說得在理,真想早點見到主人呢?!比赵逻m時地回復道。因此,大家收拾收拾東西,抱弟弟的抱弟弟,撿資源的撿資源,還有一位是努力地保持著帥氣,就此回家了。埃德加邊點頭聽著厚的解釋,邊一個個摸過去替刀劍們治療,也不管他們因精神力的進入而通紅的臉頰以及身后突兀飄起的櫻花,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就是本來只是刷了個1-1,結果一期一振少了一個刀裝、厚刀裝全毀帶輕傷、燭臺切中傷的所有原因了?!?/br>聽到審神者的總結,一期一振第一時間單膝跪地:“都是我太過貪心,想要多帶回更多的弟弟們才導致的一切,還請主殿責罰!”埃德加倒是被他的突然下跪嚇了一跳,“你的心情想必大家都可以理解,有什么好罰的嗎?”他上前一步,站在一期一振的身前,用雙手揉亂了那一頭整齊的藍發,看著雞窩頭狀的一期一振,帶著笑意地又說道,“突然單膝下跪,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婚呢?!?/br>“……?。?!”一期一振當場臉紅到爆炸,頭頂似乎有縷縷白煙冒出,他小聲地解釋道,“我...沒,沒有那個...咳嗯...的意思,只,只是想道歉罷了——”厚眼看著哥哥喪失了戰斗力,站出來背鍋:“大將,是我實力太弱卻還想和一期哥一起戰斗,結果連一圖都險些受傷才導致這樣的后果的,都是我的錯!”埃德加對著他點了點頭,厚以為就是這樣作為隊長的他受罰就可以了,學著一期一振的樣子,向著大將單膝下跪,向上舉起自己的本體,低下頭、閉上眼地請求責罰。然而,埃德加只是拍了拍一期的肩后走到了厚的跟前,蹲下身,壓下他的本體后用手指戳了戳厚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有勇氣承擔責任是很不錯啦,可我不認為錯在你與你的哥哥哦?”厚疑惑地睜開了眼,看向自家的大將。只見埃德加將停留在厚臉龐上的纖細手指順著他臉頰的弧度緩緩下移,最后用食指與拇指輕輕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