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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下午干嘛?”郁司陽不死心的問。湯航說:“睡午覺?!?/br>郁司陽:“?。?!”真的是回酒店蒙頭睡大覺!作為一個年輕人怎么可以這么沒有活力!怎么能夠浪費美好的下午時光!怎么能夠不出去浪!酒店離劇組很近,開車也就不超過十分鐘的路程,郁司陽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說服湯航帶著他一起出去浪一浪,就被湯航拎進了酒店的電梯。在幫郁司陽刷卡打開房門后,湯航無視郁司陽“真的不能出去玩”的眼神,把他推了進去,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郁司陽被推進去,房間里沒有開燈,厚厚的窗簾還拉上了,黑乎乎的,湯航房卡也沒給他,燈都沒法開。他無奈的轉身摸索著門把,想開門找湯航拿回房卡。突然,黑暗中,一個溫熱的身軀從他身后靠過來,一雙有力的手臂環過他的腰間,將他牢牢的抱入懷里。“誰?!”郁司陽大驚,身體巧妙一扭,左手手肘狠狠一個肘擊到身后人的腹部上,左手扣住對方手腕上的脈門,使勁一掰。身后人悶哼一聲,明顯吃痛。郁司陽心里有些得意,跟武行學了這么久的功夫,可不是光用在拍戲的花架子上,哼哼,他可是會功夫的男人,想偷襲他,沒那么容易。這般想著,轉身就要來個致命一擊,徹底制服歹徒,這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陽陽,你謀殺親夫么?!?/br>郁司陽動作一頓,震驚道:“薛先生?!”那人不說話,只手臂一收,把他抱在懷里,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他的唇,毫不客氣的狠狠的吻了下來。“嗯……嗯唔……”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和對方身上淡淡的香煙混合著檸檬香的獨特氣味,郁司陽慢慢放松了下來,環抱住對方勁瘦的腰,熱情的擁吻,傾吐著分別一個月的相思。身上屬于薛承修的炙熱的手掌不安分的動了起來,隔著衣料揉捏他的腰,然后手掌漸漸不滿足,從衣擺處探了進去,四處點火。沒有一絲光亮的屋里一時只能聽到唇舌糾纏的嘖嘖水聲,郁司陽只覺得自己如置身于一場大火中,燒得他理智全無,只想和對方共赴這一場烈焰。接吻還在進行中,郁司陽的手也不受控制的在薛承修身上游走,將襯衫衣擺從西褲里拉扯出來,微涼的手指探進去,撫上對方緊致又不夸張的腹肌。對比自己腹部一整塊的平坦,他突然就小小的嫉妒了一下薛先生的腹肌。薛承修猛然張開眼,低喘了一聲,一手卡主郁司陽細瘦的腰,另一手托住臀部,將人抱高,抵在門上,吻得更加兇狠。郁司陽覺得自己好似浮在半空中,渾身沒有著力點,隨時都要掉下去一般,忍不住抬手撐住墻壁,卻“啪”的一聲,把燈給打開了。兩人在黑暗里待久了,乍一有光,眼睛微微不適的瞇起,一直糾纏著的唇略松開些,抵著鼻尖,兩人望著對方的眼睛,呼吸交融在一起。薛承修的眼睛本就狹長而銳利,現在因為欲望還沒等到滿足,眼眶發紅,眼球爬上血絲,似要擇人而噬。郁司陽抱住薛承修的脖頸,聲音沙啞的問:“你怎么來了?”薛承修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觸即分,聲音也是啞得不成樣子:“你過生日,我當然得來?!?/br>“謝謝?!?/br>郁司陽笑了,低頭主動吻上對方略薄的嘴唇,舌探入其中勾挑了一遍就想跑,被薛承修輕輕的咬住,含在口中放肆的交纏。然后把人抱起來,轉身往房內的大床走去。薛承修專注的看著身下美好的青年,如同要將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印入自己的靈魂,心里有一只不饜足的野獸,在瘋狂的嘶吼——我的!我的!全都是我的!郁司陽醒來時,腦子混混沌沌,有一瞬間甚至差點兒問出一個終極哲學命題——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醒了?!?/br>突然,頭毛被人薅了兩把,郁司陽轉過頭看,先是一驚,后又放松下來。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導演給放了半天假,湯航說要回酒店睡午覺,他就回來了,然后……咳咳,酒店房里居然有個薛先生。他倒真是睡了午覺,不過是動詞,而非名詞……身上很清爽,應該是他睡著的時候,被薛先生清洗過的。“已經快八點鐘了,餓嗎?”薛承修柔聲說:“我叫客房服務?!?/br>郁司陽頭半埋在被子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薛承修輕笑一聲,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拿起電話叫了客房服務。郁司陽被折騰了一個下午,全身酸軟無力,窩在被子里伸手勾了勾薛先生的手指,問道:“你什么時候到的?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br>薛承修立刻抓住他作怪的手,握在手中把玩,“給你個驚喜?!?/br>“先是驚嚇,然后才是驚喜?!庇羲娟枏娬{,“剛開始我還以為有歹徒呢?!?/br>薛承修評價道:“不錯,下手挺狠,看來功夫沒白學?!?/br>郁司陽各種得意,直說自己以后也可以走武打明星的路,手上的可都是真功夫來著。薛承修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聽到門鈴聲,便過去開門,給了服務生小費,自己把餐車推進來。他叫的都是比較清淡的菜,主食是面條。郁司陽手腳并用的從床上爬起來,頂著一頭亂發,對餐車上的面條小菜表示不滿,“過生日都沒有雞腿吃?!?/br>薛承修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安置在餐桌旁,“沒有雞腿,只有雞蛋?!?/br>郁司陽挑起一根面條,故作勉為其難狀,“好吧,那我就將就一下吧?!?/br>薛承修失笑,捏了一下他的臉頰,陪著一起把一大碗長壽面吃掉。長壽面吃完,郁司陽肚子都撐圓了,靠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突然又想起了薛先生的腹肌,瞅著薛先生的眼神就有點兒羨慕嫉妒了。“怎么了?”薛承修把人抱進懷里。“你說我跟武行練了那么久的功夫,怎么就沒練出一點兒肌rou來?”郁司陽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說他的運動量還是比較大的,還按照健身教練的要求喝那種很難喝的健身奶粉增肌,可肌rou就是練不出來,簡直不科學。薛承修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可不愛好肌rou型男什么的,自家戀人就比照現在這樣再胖一點點就很完美了。于是他轉了一話題,拿了一個文件袋過來,“看看?!?/br>郁司陽疑惑的打開文件袋,從里面取出厚厚的一疊文件。第一份文件是一份刑事判決書,被告人薛承繼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并處沒收財產。第二份文件則是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