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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像以前那么好過了吧,都指著郁忠民和郁芳是么?放心,你們以后的日子還會更難過?!?/br>“郁司陽,得饒人處且饒人……”老者話沒說完,就被郁司陽打斷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可不是圣母,你說我逼得郁忠民和郁芳家破人亡?真正家破人亡的人是誰?公司是我父親一手創建的,你說說你們這些人受了他多少的恩惠,尤其是他的兩個親弟妹,畜生尚且有親情,這兩個人簡直是畜生不如?!?/br>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語調平淡,其中的憤怒卻是任何人都能聽出來的,旁聽席上坐著的郁家親戚大部分都訕訕的低下頭,作出一副愧疚模樣。老者臉色也不好看,囁嚅著說:“忠國……忠國他……唉,忠民和阿芳確實做得過分了?!?/br>郁司陽直接翻了個白眼給老者看,敢情死的不是你家的人,你就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一直沉默著的攙扶老者的女子終于開口,說道:“司陽,我母親對不起你,我在這里給你道歉?!?/br>郁司陽剛剛一直在猜測,這名女子應該是郁芳的女兒,和照片中的郁芳長得有七八分相像,現在聽她這么說,看來他猜得沒有錯。不過這個人也是很有意思,剛剛一直不說話,任由老者和他杠上,等老者硬氣不起來了,她又來替她母親道歉,毫無悔意的道歉說出來是惡心誰呢。“那些犯法的事情又不是你做的,不需要你來道歉,”郁司陽說:“我相信我們華夏的法律是公正的,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嘛?!?/br>溫容臉色霎時變得極難看。在不遠處看戲的郁司隆走過來,對老者和溫容說:“二叔公,小容姐,和這個人費那么多話做什么,我們過去坐吧?!?/br>郁司陽給出的反應是直接不搭理郁司隆,坐下來和薛先生小聲說話。繼溫容之后,郁司隆的表情也變得難看至極,兩人都黑沉這一張臉,一左一右攙扶老者坐到另一邊的座椅上。“薛先生,你說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就算要找我求情,也得是審理過程當中吧,之前沒見到人,現在都要宣判了,說這些有意義嗎?”郁司陽小聲跟薛承修吐槽。薛承修也小聲說:“誰說他們之前沒有找過你?!?/br>“可是……我并沒有……”郁司陽吭哧吭哧了兩句,立刻反應過來,定是之前的都被薛先生給攔住了,并沒有sao擾到他,頓時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星星眼看著薛承修。薛承修對這眼神很受用,揉揉他的發頂,很是溫柔的模樣。開庭時間一到,所有人員已經就位,郁忠民和郁芳也站在了被告席上,等著法官念出最后的判決結果。“……被告人郁忠民挪用資金罪、職務侵占罪兩項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并處沒收財;被告人郁芳挪用資金罪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八年。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或直接向云中市高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br>判決書很長,隨著判決結果被法官念出來,郁司陽感覺到一陣輕松,就像是長久背負著的包袱被人挪開了一樣。等到從法院出來,云中市連綿了幾日的雨竟然停了,雖然還是冷得郁司陽瑟瑟發抖,但他的心情特別的好。“他們應該還會上訴?!毖Τ行拚f。“無所謂,”郁司陽把口罩戴好,“上訴一百次都不可能無罪釋放,我相信薛先生的能力的?!?/br>薛承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更加不能讓你失望了?!?/br>郁司陽不說話,只瞅著薛先生一個勁兒的猛笑。薛承修臉上的笑容也收不住。兩人正互看呢,一個不速之客過來,煞風景的說:“郁司陽,你現在很得意嗎?”“自然是很得意?!庇羲娟枔P著下巴,看白癡一般看郁司隆——中二癌晚期患者。鑒定完畢。郁司隆說:“我當你有多大本事,不就是抱了個大腿而已?!?/br>“能夠抱得到也是我的本事。你有能耐你抱一個給我看看?!庇羲娟柪湫Φ溃骸澳悻F在用的每一分錢可都是從我這里騙過去的,不感恩戴德,果然和你那個狼心狗肺的爸爸一個德行?!?/br>“你……”“你什么你,還錢?!?/br>“我……”“不義之財也不怕用了燙手?!?/br>郁司隆簡直氣炸了,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好放了句狠話:“你別得意,你很快就會笑不出來了,我看你到時怎么求我?!?/br>“年紀輕輕不要整日做白日夢,多想想為社會做貢獻的事情?!?/br>郁司隆氣得不行,還要再說些什么,不遠處他的母親叫他過去。郁忠民的妻子臨走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郁司陽一會兒,才坐進車里。“薛先生,陪我去一趟公墓吧,”等雜七雜八的人都走了,不再動不動跑來挑釁他,郁司陽低聲和薛承修說。薛承修點頭,和郁司陽一起坐在后座,讓老林開車去萬壽園公墓。萬壽園公墓,少年的父母就葬砸這里,兩個墓碑緊緊挨著。郁司陽站在墓碑前,輕聲說:“郁忠民判了十五年,郁芳判了八年?!?/br>少年的父親最信任的弟妹卻將他害得承受不住打擊選擇跳樓,郁忠國在當時或許也沒想到,他的死,刺激得妻子中風也跟著撒手人寰,獨留兒子一個人承受父母雙亡之痛,還要被親人坑害。如今,連少年的靈魂也死去了,他們一家三口倒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團圓了。“我會好好的?!焙蜕倌甑姆菀黄鹋?。郁司陽在心里說。薛承修一直陪郁司陽站在雙墓碑前,直到站到中午,郁司陽的肚子發出轟鳴聲。“去吃飯吧?!?/br>薛承修盡量讓自己不要笑出來,郁司陽都已經不好意思極了,他再笑的話,這孩子估計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郁司陽點點頭,朝雙墓碑揮了揮手,說:“我走了。唔,我會常來看你們的?!闭f完,便和薛承修兩人并肩走出墓園。雙墓碑上,長眠于此的夫婦,照片上的笑容似乎慈祥又溫柔。都已經正中午了,趕回去做飯顯然不現實,薛承修便帶著郁司陽七拐八繞進了一條小巷,小巷里面有家餐館,看起來簡陋得很,不過卻是薛先生大力推薦的。郁司陽對薛先生對美食的審美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推薦的餐廳一般都有一兩道很好吃的菜,這家簡陋的餐館也不例外,老板也是廚師,做水煮牛rou簡直是一絕。極其濃郁的麻辣香味,rou片切得很薄,還用刀背拍松后才入鍋的,因此rou質特別的嫩,麻辣味厚,嫩滑適口,吃得人是回味無窮,吃完飯后,打嗝都是水煮牛rou的麻辣香味。郁司陽胃腸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