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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以忱臉頰上的蒼白被紅潤取代,唐硯被緩緩的律動起身軀,同時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嗯……”身陷溫暖厚實的懷抱中,被呵護的安以忱漸漸找到了情欲的感覺,跟隨著唐硯的沖刺不自主的發出呻吟。凝視著自己迷戀多年的男子,看著他在自己懷里迷亂……獨享安以忱的征服感使唐硯激動得幾乎無法自控,他加大擺動的幅度,每一次都撞擊到最深處。“啊……嗯……”安以忱的呻吟是壓抑的,只從鼻子里發出模糊的氣音。他體內的最柔軟的地方被巨大的roubang不停摩擦著,陣陣酥麻從敏感的黏膜擴散到全身,隨著唐硯逐漸狂野的律動像電流一樣襲來。被愛撫的分身前端也在激情的性愛中滲出了淚滴……唐硯的律動趨向瘋狂,但卻不粗魯,他膜拜的親吻著安以忱的臉龐,身體的熱度升高到頂點──“啊──”一聲嘶吼過後,唐硯率先在安以忱體內達到高潮。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加快手指的滑動,不一會兒,安以忱也達到欲望的頂峰。躺在唐硯懷中,安以忱瞇起眼,看著一臉笑意的唐硯。他們到底算什麼……他們的未來會如何?!唐硯已經顛覆了他的生活、甚至觀念!在他得知看起來無比恩愛的安家夫婦居然貌合神離時,他的美夢就已經破碎了,家庭在他的心中不再是美好象征,反而成了具有諷刺意義的符號!他為了一個虛假的幸福殺害了自己的母親──他已經沒有任何借口替自己開脫!他現在只能相信,這個世界上唯一毫無條件愛著自己的只有唐硯,只有唐硯不會令自己失望……所以,他愿意接受他……并且愛上他!唐硯俯下身,親吻著安以忱濕潤的睫毛,柔聲道:“累了吧,你睡吧……我守著你!”安以忱笑了起來?!靶υ?,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用你守著?!”唐硯也笑,但笑中有著不可動搖的認真:“不管你是小孩子、大人、還是個小老頭,我一生一世守著你──”安以忱沒有言語,他抱住唐硯,將頭埋進他結實的胸膛,半晌,才悶悶的說:“你答應我的……要永遠記得!”也許安以忱自己也沒留意,他的語氣中包含著多少的不安與期盼,唐硯聽在耳里,疼在心上,他揉了揉安以忱的短發,笑道:“用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嗎?”“你這家夥──”安以忱一口咬上他的胸膛,很用力。“你要吃我的rou嗎?”唐硯夸張的大叫起來,并翻身將安以忱舉起來,報復一般的咬上的的手臂。“啊──你咬我、看招!”他們嬉鬧著互相啃咬,在不大的床上翻滾,一個重心不穩便雙雙跌到地板上。“哈、哈、哈……”唐硯喘著粗氣,凝視著騎在自己腰上的漂亮男子,深情道:“以忱,我愛你!”“你……我也喜歡你,我會愛上你的!”安以忱認真的做出承諾!也許愛情是無法承諾跟預測的,但安以忱確定,自己已經慢慢的愛上了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他與唐硯開始頻繁的約會,安家夫婦對他的徹夜不歸并沒有過多過問,只是以為他交了女朋友,在熱戀中而已,但是在一次餐桌上閑聊時,安成杰暗示他要適可而止,因為他和楊思凌的父親有著秘而不宣的約定……“你與誰的約定不干我的事!”安以忱出乎他們意料的發了脾氣?!澳悴灰胱笥椅业娜松?,我不是你生意上交易的籌碼,我愛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我明確的告訴你,我跟楊思凌只有兄妹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跟她結婚!”不顧兩人詫異的表情,安以忱迅速回了房間,關門時肖欣跟了過來,皺著眉勸慰道:“你怎麼可以跟你爸爸發脾氣?他也是為你好啊──”“媽──”安以忱凝視著肖欣,欣欣電子的危機還沒有完全過去,這兩個月來,肖欣憔悴了很多?!澳阄幢亓私獍职?,就好象……你一點也不了解我一樣!”關上門,安以忱滑坐在地毯上,抱著頭,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他不愿幫助安成杰欺騙肖欣,可是他又不得不隱瞞自己看到的實情──這個家,他已經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安以忱離開安家,來到唐硯的公司,等他下班,可是夜幕降臨,職員們都魚貫而出,也不見唐硯的身影,打他的手機也沒有人接。這時汪奇走了出來,安以忱下車,勉強的笑了笑,詢問道:“請問唐硯還在公司里嗎?”“他今天沒來上班,我也找他呢!你回他宿舍等他吧!”“我……我沒有他房間鑰匙……”安以忱說得極不情愿,唐硯從來沒有要給他鑰匙的意思,他又不好主動索要。“我也沒有,他最愛搞神秘……”汪奇了解般的一笑,給管理員打了電話,然後拍了拍安以忱的肩膀?!澳愕剿奚針窍碌膫鬟_室去拿吧!”安以忱謝過汪奇,回到宿舍,進門後等著唐硯??墒侵钡降诙煸缟?,唐硯也沒有踏進這間屋子。35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一刻停止紛擾,在同一個城市,另一個角落,一場血雨腥風的爭斗落下帷幕,成王敗寇,一個黑道幫派拋棄了他們的頭目,迎回了原來的大佬。可是斗爭還遠沒有結束,年過五旬的大佬,需要一個繼承人來滅了野心份子最後的希望之火。於是,這一場無妄之災,降臨到剛步入甜蜜戀愛的唐硯與安以忱頭上。“啊……”唐硯揉揉昏沈沈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四周一片幽暗,只有不遠處虛掩著的房門外有微弱的燈光從門縫里透進來,外面還有響聲。這是哪?!他只記得,自己要去上班,剛走到公車站附近,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到他面前,沖下來幾個人,不由分說將他壓進車里,他在掙扎中被捂住了嘴,異味入鼻,然後就陷入一片黑暗,什麼也不知道了。唐硯起身,來到門前,正猶豫著要不要貿然闖出去,門卻先被打開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唐硯先生,您醒了!”“請問你是……”唐硯突然有一種預感,他想,他知道這是哪了!男人沒有回答,而是一閃身,幾個彪型大漢擁著一個拄著拐杖,精瘦但高大的老者。果然是他!燈被打開,突如其來的明亮讓唐硯不適的眨了眨眼,老者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如鷹一般的雙眸死死盯住唐硯,像盯著獵物。唐硯心頭一顫,但沒表現出來,而是一臉惶恐的樣子,央求道:“我一向本份,應該沒有得罪你們,你們抓我來做什麼?我也沒有錢……放我回家吧!”老者冷笑一聲,問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老者走到唐硯面前,步伐穩健,死死的盯著他?!澳隳赣H沒跟你說嗎?”“我媽早死了!”唐硯有些猶豫,他不知是該直視著老者,還是逃避他的目光。直視,太容易泄露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