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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擱這兒遇上你的,肯定還會來?!卑尯V定道,“我不在意你倆之間發生了什么,我收留你不求別的,只求常久來的時候你出來見一面?!?/br>“他不會來的……”蘭小川小聲反駁。“他來不來不是你該考慮的事兒?!卑尠鸭舻妒赵谛『凶永?,挑剔地擺弄著雙手,“天冷了,你一個Omega無處可去熬不過冬天無非落個凍死街頭的局面,我也不要你接客,能幫我留住常久就成?!?/br>蘭小川心知阿媽說得有理,便咬牙點頭:“只要久哥來……只要他說要見我我就出來,可若他來這兒不是找我的,阿媽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在這兒?!?/br>阿媽無所謂地笑了起來:“他來找你最好,不來找你,進咱們的戲樓我也不虧?!?/br>蘭小川的指甲一下子摳進了掌心,想著常久來戲樓和別的Omega在一塊兒的畫面想得肝腸寸斷,草草應付了阿媽幾句話就埋頭沖回閣樓倒在了床上。窗外飄了幾滴雨,很快雨就被雪替代,紛紛揚揚的雪花把閣樓的窗戶糊住了,蘭小川哭完抬頭的時候一時間分不清是自己眼花,還是玻璃外的雪太厚。冬天到底還是來了。蘭小川在戲樓住下,深居簡出,偶爾聽起別人談論起常家,都說常家留洋歸來的小少爺搬出去住了,倒沒什么人提常久。Omega不知道自己是想聽別人提起常久,還是不愿聽,卻每日睡前都點著油燈癡癡地坐在桌邊看自己手上的傷疤,一直看到腿凍得失去知覺才蓋著被子囫圇睡去,如此這般還沒過幾天膝蓋就凍傷了,走起路來都不利索。戲樓的阿媽待他不錯,每日都吩咐人給蘭小川的火盆加碳,碳也是好碳,沒什么煙,Omega心里感激著,自然也不好意思白住,便等戲樓打烊后打掃滿屋的狼藉。這兒的空氣里總彌漫著Alpha的氣息,蘭小川拿著抹布擦沾著油污的桌角,擦著擦著就落了淚,他明白這世間除了常久,再也沒有別的Alpha能讓他感受到溫暖了。蘭小川想常久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往窗戶外看,看那茫茫白雪里是不是有熟悉的身影,又怕Alpha真的出現在戲樓前。若常久是來找他的,蘭小川雖高興卻不愿回去,他怕真的看見常久和常衡兄弟鬩墻的模樣??扇舫>貌皇莵碚宜?,蘭小川不知道自己以后該如何活下去,如何帶著這份無法割舍的愛把曾經屬于自己的Alpha推給別人。蘭小川在糾結中度日如年,有時覺得和常久在一起是幾天前的事兒,有時又覺得恍如隔世,直到有一天,他正坐在床邊烤火,阿媽慌慌張張地敲他的門,說常久來了。蘭小川一下子愣住了,像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再放在火上灼燒。“喝多了,誰都不要就要你?!卑尲钡脹_上來牽他的手,“你可別忘了當初答應過我什么?!?/br>蘭小川恍恍惚惚地跟著阿媽往樓下走,耳邊時而有聲音,時而靜默無比,最后稀里糊涂行至一間臥房門口時他猛地驚醒,手扶在門框上聽屋里常久醉醺醺地喊他的名字,眼淚奪眶而出。阿媽把人送到就走了,蘭小川一個人捂著嘴慢慢跪在門前無聲地抽泣。“小川……”常久的聲音帶著醉酒的沙啞,“小川是你嗎?”蘭小川扶著門框跌跌撞撞地起身,撞開門的瞬間跌進了Alphaguntang的懷抱。“小川,原來你躲在這兒呢?”常久身上的信息素里夾雜著nongnong的酒氣,不太清醒地摟著蘭小川笑,“我找到你了?!?/br>“久哥……”蘭小川哇的一聲哭了,被Alpha的信息素燙得渾身發抖,久違的暖意喚醒了他所有的思念,“久哥我好想你,久哥……久哥你抱抱我……”常久把人打橫抱起往床上走,邊走邊感慨:“我的小川愛穿旗袍,穿紅色最好看?!?/br>蘭小川自打從常久身邊逃開以后就不穿旗袍了,聽了這話手忙腳亂地擦了淚,硬是從Alpha懷里跳下來:“久哥你等著,我去換?!?/br>常久本能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我等你?!?/br>蘭小川眼眶一熱差點又落了淚,咬牙掙開常久的手跑出門和阿媽要了件旗袍。數九隆冬的天,他哆哆嗦嗦地套著件薄薄的紅色旗袍,這裙子極其艷麗,是當年常久送的,蘭小川一直舍不得穿,現如今終于拿了出來,只是天寒地凍,蘭小川冷得嘴唇都紫了,跑回臥房時卻依舊怯怯地站在門口問:“久哥,我好看嗎?”常久靠在床邊溫柔地笑:“我的小川最好看了?!?/br>蘭小川這才捏著裙擺往常久懷里鉆。“凍著了吧?”常久醉得神志不清卻還是最顧及蘭小川的身子,“凈知道胡鬧,快進來暖和暖和?!?/br>蘭小川跟著常久鉆進被子,趴在Alpha溫暖的胸口慢慢坐直了身子。常久的手還在他腰間眷戀地徘徊,蘭小川已經不覺得冷了,似乎是凍得失去了知覺,他伸手捏住裙擺慢慢地掀開,像是曾經和常久在一起時那樣羞澀地說:“久哥,我給你摸?!?/br>常久的手燙得像是帶著火星,剛碰到蘭小川粉嫩的xue口,就把Omega激得四肢發軟。“久哥,你摸完插進來也行?!碧m小川把裙擺掀得更高,露出自己平攤的小腹,“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br>常久一言不發地扣住他的腰,先是拿手不輕不重地按壓了許久,繼而換了手指搗弄,蘭小川盯著常久的臉癡癡地望,全然忘了害羞和疼痛,被插得xue口流水也沒喊停,就這么硬是吃進去了Alpha的整根guntang性器。喝醉的常久沒有平時溫柔,體溫卻高過以往,蘭小川抱著常久的脖子起伏,腦袋擱在常久的頸窩里看他脖子上的吊墜。常久如他保證過的那樣,沒有摘這條項鏈。“久哥……我的久哥……”蘭小川哭著泄精,情潮被Alpha點燃,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常久的觸碰。不重逢,蘭小川都沒想到自己有這么想念常久。“小川……小川你別藏了?!背>梅戆讶藟涸谏硐?,捏著Omega的腳踝挺身抽插,“我連你的家鄉都去找過了,你回來好不好?”常久越頂越深,最后終于插進了蘭小川細軟的生殖腔,“小川,我想你了?!?/br>蘭小川在常久說完話的剎那迎來激烈的高潮,xue道噴出溫熱粘稠的汁水,而性器也吐出了白濁。“久哥,我也想你……”蘭小川抱著常久的頭喃喃自語,“沒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br>“小川……”常久邊頂弄,邊像瘋了似的重復這句話,“我好想你,你回來好不好?別躲了,我好怕這輩子再也找不到你?!?/br>蘭小川聽得心如刀絞,他的久哥,他的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