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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了個小的,想培養個能繼承家業的。我媽現在都恨死我了?!?/br>陳晏沒想到成天傲慢囂張的周旭還有這樣的過往,他看著臉上掛著笑容的周旭,突然覺得沒那么討厭了。周旭見他沒接話,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話題太沉重,便轉移了話題:“你和傅彥成什么時候分手的?”陳晏驚訝:“我和他的事你也知道?”周旭沒好氣地說:“我早年跟我爸出去應酬的時候,什么沒見過,你和傅彥成的事別人看不出來,我卻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同的圈子太亂了,也就是這樣,我之前才那么討厭你?!?/br>陳晏:“……那謝謝你不揭發之恩哈?!?/br>周旭擺了擺手:“客氣客氣?!?/br>陳晏咬了咬牙,看著他一副欠揍的模樣,突然笑著說:“我突然覺得你有點可愛,不如我追你吧?!?/br>周旭臉色一變,連忙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他:“你不是有蔚乘風了嗎?”陳晏捏著嗓子,嬌笑著說:“你不是知道嗎,同圈亂啊。腳踏兩只船算什么,正好可以玩3P呢,你玩過嗎,好刺激的~”周旭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他額頭直冒汗,跌跌撞撞地打開門離開:“我不試,你找別人吧?!?/br>陳晏瞇著眼睛,笑看著緊緊關閉地門,心情愉悅地想:怎么感覺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呢。第50章第50章收尾這次的事很快就有結果了。那個病人本來還想和醫院打官司,后來聽到周旭的手被打得再也做不了手術,想告他故意傷人罪后,灰溜溜地收拾東西出院,去別的醫院看了。而周旭也打了辭職報告,之后就再沒來過醫院。院方并未給他出頭,事情不了了之。這件事,讓許多人心里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周會上,科室大主任周良清坐在主位上,抱著他的茶杯,語重心長地說:“對周旭的這個事件,我感到很痛心。出了事沒關系,想辦法解決它就行了,周旭呢,人都走了,我也就不在這里道人是非,不過我們要吸取這次教訓,以后注意。檢查是一定要做全面的,不要聽病人說不想抽,也不能因為病人家里沒錢,就不給他開檢查,更別怕病人不滿你開檢查太多就不開。我們是西醫,沒有望聞問切一切知的本事,不想做檢查,讓他去別的醫院看去。急診呢,是個相當綜合的科室,病種多,病情輕重混雜,我也能理解大家工作的辛苦,畢竟我也是做過基層的。病種分內外科,病人的病可不分內外科,無論這個病人是來看什么的,只要他來住院了,你就有義務把他的身體從頭查一遍,打個比方,如果這個病人他有高血糖,酮癥酸中毒走了,你事先沒查出來,別人可不管,他只知道你把病人醫沒了。當然我就這么一說,大家的醫術我還是相信的,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不過,有時候光有醫術是不行的,這個時候,醫德就出現了。醫德,不是簡簡單單一句尊重,文明,廉潔這些流于表面的,給你做填空題的東西,醫德,是需要你用一顆海納百川的心,懷著謙順恭良的心態,去設身處地地包容他們,理解他們,信任他們,把他們當作你的親人,了解他們的需要,關注他們的一點一滴,用你十幾年所學的精湛醫術去拯救他們。我這么說是有點太理想化,畢竟現在整個社會體系,相對于龐大的人口數量,醫生一直是嚴重不足的,醫生也是人,每天看管自己的病人就很辛苦,精力上,體力上都跟不上。我也知道有些同志呢,就想混混日子過,每個月定點拿點工資,老老實實干活,不在自己的班上出岔子就萬事大吉。當然,這樣也沒錯。個人有個人的生活方式,個人也都有個人的奮斗目標。有的人想奮力往上爬,有的人想苦研醫技,有的人就只想掙口飯吃,重心在家庭,到年紀就結婚生子,而后為了下一代奮斗。但是我始終希望,你們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讀,對得起自己的大好青春,我希望你們以后回憶自己年輕的時候,能覺得自己不枉走這人世一遭。古有諸葛亮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今有馬斯洛理論的自我實現需要,而作為一個醫生,實現自我最好也最直接的辦法,就看你為病人付出了多少,你又收獲了多少。扯遠了,不過你們現在這些小年輕啊,上學的時候只知考試背書,工作的時候只知看病干活,物質上你們是很享受了,但是一些深層次的,精神上的,關于為人處世,關于人生價值,竟然也沒機會去學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沒上學的時候,什么千字文弟子規,我都背得滾瓜爛熟,到上學了,詩經楚辭四書五經二十四史,再到三拍兩言、儒林外史、官場現形記,這些我都是通讀的………”會議室內,一開始還滿懷激情地聽著的眾人,看周良清說著說著,畫風又漸漸歪了,頓時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蔚乘風偷偷遞給陳晏一個疑問的眼神:“他之前就這樣?”陳晏無奈點了點頭。蔚乘風渾身那個雞皮疙瘩,兩人偷偷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寒顫。自從那件事后,蔚乘風和陳晏意外地相處融洽了許多。蔚青山的動作很快,不知道他花了多少代價,反正陳晏對面那棟房子是被買下了,家具重新換了一圈后,蔚乘風和蔚垚垚正式入住。而蔚乘風和陳晏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只要陳晏心里不排斥他的接近,以蔚乘風的手段,想取悅一個人是非常容易的。散會之后,兩人起身往外走,陳晏的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的蔚乘風立即注意到了,他看著陳晏沒有吱聲的意思,想了想,也就沒有聲張,而是不動聲色地觀察他。陳晏走出辦公室,一路和別的同事說了幾句話,經過護士站的時候,他看了看表,此時已經下午六點半了,可以下班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沒有人應聲。陳晏回頭一看,身后卻沒有蔚乘風的影子。他疑惑地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最后在治療室門口看到蔚乘風的一個背影,此刻他正和一個小護士說話。不知他說了什么,那個小護士臉頰通紅,嗔笑著跑開了。陳晏搖了搖頭,這個招蜂引蝶的人,可真是閑不住啊。他一個人回更衣室,此刻更衣室其他人已經換得差不多了,陳晏和他們點頭打了下招呼,就走到自己的柜子旁邊開始換衣服。很快更衣室的人稀稀拉拉地走的只剩陳晏一個了,陳晏正要鎖柜子走人,卻感覺腳踝上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