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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碰見是真巧,還是他別有用心。不過看蔚乘風一副大少爺做派,再對比一下自己這么個平頭老百姓,陳晏覺得,他可真會給自己找臉。但別人沒有目的,不代表他會麻煩一個陌生人。況且蔚乘風送他的話,他自己的車怎么辦?放馬路上不管,然后等著交警拖走?蔚乘風像是知道他擔心什么,咧了滿嘴白牙,笑得燦爛無比:“如果擔心你車的話,給我個地址,我找人幫你開回去?”“這倒沒什么?!标愱陶f。這種塞車沒有后座,讓他一個男人坐人家前座,實在是為難他了,這個原因不好說出口,便只說:“我是要去機場接人,路途太遠,你會很累不說,你把我送到之后,怎么好意思把你一個人留在那?!?/br>陳晏說到接人的時候,他的臉上綻放著一種他自己也沒發現的柔情。蔚乘風心里頓時冒起了酸泡泡,心道我就是知道你去會小情兒,才非要跟去的,嘴上說:“沒啥,到時候你要是覺得內疚,讓我搭個順風車回來就行,我這車是折疊的!還是說——”蔚乘風嘴角突然勾起動人的弧度,身體靈活一動,車子便見縫插針地拐了進來,繞著車前身兜了一圈。而后俯下身,那張過分妖嬈的臉和陳晏湊近了,嘴角帶著挑釁地笑意,一字一頓道:“你、怕、了?”陳晏淡定地和他對視,眼神并不閃躲,面上一派波瀾不驚,好笑道:“沒什么怕不怕的,不過是不方便?!?/br>可勁兒撩人的蔚乘風見他這樣,心里暗暗奇怪。難道自己魅力下降了?不能吧。時間不等人,陳晏面上應付著蔚乘風,其實心里早就急的螞蟻上鍋了。傅彥成五點就到了,現在都快四點了,按這個烏龜爬的速度趕過去,還給個鳥的驚喜啊。他看了看周圍不動如山的黑壓壓一片。心里頓時有了決定,抬頭朝蔚乘風真誠地道謝:“不論如何,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用麻煩你了,我坐地鐵過去也是可以的。你自去忙吧?!?/br>蔚乘風:“……”他瞇著眼睛看陳晏的車轉彎,調頭,慢慢開遠,沮喪地腦袋都耷拉下來了。他四處看了看,一腳踏上腳蹬,慢悠悠地蕩到一個路邊小賣部停下,“有公用電話嗎?”老板正戴著老花鏡看雜志,聽了這話頭也沒抬:“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公用電話?!?/br>“行?!蔽党孙L點頭,“那手機借我用一下,打個電話就成,不過我身上沒帶錢,唔——”他左手倚窗,右手輕拍跨.下寶座,面帶微笑地和店老板打著商量:“這車送你行吧?!?/br>那老板聞言,扭頭取下老花鏡,打量了兩眼,帶著褶子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從旁邊的桌子上摸出了一個老人機遞了出來:“拿去吧?!?/br>蔚乘風略有些嫌棄地打量著下那個不像手機的手機。“要不要?不要算了!”蔚乘風連連點頭,憋著一口氣接了過來,摸索著使用方法,搗鼓了半天,電話才撥出去。等電話接通的時間,他問老板:“有煙不?”老板遞出來一包劣質香煙,蔚乘風盯著這不認識的包裝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拆開了,又跟老板要了打火機點上。剛吸一口,頓時一股嗆人刺鼻的氣息傳來,一鼓作氣從口腔彌漫到咽喉,嗓子里頓時奇癢又辣。蔚乘風沒防備,頓時嗆住了,咳個驚天動地。“草!”蔚乘風咳得肺都要出來了,眼睛一瞄卻見電話被掛斷了。“……”老板手機欺負人,煙欺負人,連這個發小都欺負人!他長這么大還沒這么窩火過!蔚乘風心頭火大,他簡直氣笑了,也不咳嗽了,連打了三個電話,那頭才慢悠悠地接了起來:“哪位???”蔚乘風磨牙:“你小爺我?!?/br>這老人機的電話嚴重失音,那頭一時沒聽出來蔚乘風的聲音,頓時不高興了:“你誰???爺接你電話給你臉了是吧?我告訴你,有種你別掛電話,報上名來,爺一會兒殺到你家門口去!”蔚乘風臉徹底黑了下來,咬牙道:“殷愁。你特么好樣兒的?!?/br>這句話多了幾個字,那邊立馬聽出了聲音,頓時一個趔趄,連忙狗腿的道歉:“是你啊小風,真是對不住啊,唉唉我一時沒聽出來,您大人有大量哈,別和我計較,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哈~”蔚乘風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拿腔捏調的道:“你叫我啥?”“啊啊,乘風,我剛兒喊錯了,口誤口誤!”那頭連連道歉,漂亮話不要命地往外冒,直到把蔚乘風哄高興了,才問:“話說你什么時候換號碼了,咋整了這么個難記的號?”蔚乘風剛放晴的臉上頓時又陰了:“我現在在XXX路上,找輛車過來,把我送到機場去,趕緊的!”第7章第7章接機機場里,行人匆匆,人頭攢動,鬧哄哄的。好不容易擠了出來,又差點被迎面而來的熱浪卷翻了。時值正夏,即使接近傍晚,外面的氣溫也依舊燙的人心浮氣躁。一個身材高挑,妝容精致的女人一手提著行李箱,另一手拎著大包小包,累的肩膀酸痛不已,她又轉眼暼了下身邊的男人。男人身材修長,相貌英挺不凡,臉上一副金絲邊眼鏡,眉宇間籠罩著絲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氣,顯得越發撩人。然而平日里再撩人的相貌,此刻也抵不過他近乎兩手空空來得可恨,女人終于忍不住控訴:“傅彥成,我都快累死了,你就不能幫我提一下嗎?”可以看出她極惱了,連名帶姓的喊人,然而面容冷峻的男人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只是冷淡地說:“之前約定好了的,彼此的事情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br>“難道幫女士提一下東西不是紳士所為嗎?”女人不甘心地問道。“對你,沒有必要紳士?!?/br>女人眼睛微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哧哧地笑出聲:“你不會還想瞞著陳晏吧?”傅彥成冷著臉,沒有回答。女人驚訝地眨了眨眼,沒想到還真是,頓時嘲諷地笑出聲:“你也太小看陳晏的傲氣了,你以為你只是領證,不碰我,你們就能繼續在一起了?”似乎想到什么,她臉上的表情越發譏誚:“你和陳晏認識十來年了吧,你知道他什么背景嗎?他和你談論過家里人嗎?一句都沒提過吧?告訴你,他這是防著你呢!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