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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高興了是嗎?”“你要是聽了我接下去想坦白的事,別說著急,可能理都不愿再理我了?!甭逍卵狸P發緊,饒是再擔心受怕,也決意把實情和盤托出,“那張紙條,是我的?!?/br>燕宗露出一瞬的迷茫神情,很快反應過來,訝然之色慢慢浮上眉睫,夾帶著些不可置信。洛新感覺有過了五十幾秒那么久,才聽到他用極低的聲音問了句:“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我沒有殺人!也沒綁架大家,我只是......”洛新顛來倒去,思緒混亂,事到臨頭才發現,想解釋清楚一個錯誤竟然比想象中還難,尤其是當這個秘密是羞于啟齒的時候。“別急,”燕宗先一步穩定下情緒,“我相信你說的,殺人不是你能做的事。不過寫著敏登的紙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人是誰?”“他,敏登是我之前去西雙版納寫生時認識的,當初幫了他一個小忙,他答應過,要是將來有不方便辦的事,可以去找他?!?/br>“西雙版納?不方便辦?”燕宗以幾不可見的幅度搖了搖頭:“你說了一半,藏了一半。這個敏登,怕不是正經人吧?!?/br>洛新慚意更濃,聲音毫無底氣:“他是緬越那一帶的黑戶,慣做綁人討錢的生意......我,我是看他為人還算可靠有義氣,才找上門去?!?/br>“你才和他接觸幾回?這樣窮兇極惡的人你也敢和他做交易?”燕宗大感洛新魯莽,忽然黑下臉怒道,“他不會是毒販子吧?”“不不,不是?!甭逍逻B聲否決,“我找人打聽過,他在當地的一個團伙混,幫高利貸要債。我不敢在內地雇人,就想辦法聯系上了敏登,正好他手頭東西齊全,又會開快艇,所以我才走了些門路把人弄上游艇?!?/br>講到要緊處洛新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喉結一陣滾動,語氣掩不住的焦躁:“三十是男人的一道分界線,就算是你也不例外,我知道今年像是蔣柔那樣得到家長默許支持接近你的人,突然多了不少,我要是再不作為!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不是你婚禮?”大概是想象出了一些令他傷懷的畫面,洛新失魂落魄,雙眼發直:“不對......你要是真和別人結婚,一定,也不會邀請我了?!?/br>燕宗又氣又止不住心里一陣陣泛軟,并不兇惡地罵道:“糊涂蛋!”“嗚......我就想綁你一個人來著,給咱倆制造單獨相處的時機。不是都說患難中見真情,等相依為命幾日我再跟你表白,你總不好一口回絕!”洛新哭得不行,雙眼已經有腫起的跡象,怕是等下要不好過,但此刻卻顧不了這么多,“那晚我想單獨約你出去,方便敏登動手,哪知道其他人非湊過來!以至于到了今天的局面......”說了這么許多,燕宗始終面色陰沉,洛新透過模糊視線依然能清晰感受,惴惴不能安,伸手捂住眼:“你生氣,也是應該......我心思這樣壞,但還是不想你討厭我?!?/br>“真喜歡上了,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異國還是同族,哪怕是妖魔鬼怪,且得不到和自己付出同等的真心,也控制不住要喜歡?!毖嘧跍厝嶙阶÷逍率种笇⑵鋸难厶幚_,雙掌穿過耳上方的黑色軟發,用大拇指輕輕按壓他眼眶為其舒緩,“我還是很愛你?!?/br>眉心處迎來一吻,如小池塘蜻蜓點漣漪,一圈圈泛起。第32章第五夜(一)洛新只覺周身一輕,仿若脫胎換骨,要向上飄去,幸而有燕宗將他牢牢摟住,才能繼續逗留人間。兩人依偎半晌,還是燕宗先提出回去:“差點忘了還拜托了其他人出來找你,早點回去吧?!?/br>洛新心中壓抑多時的死結輕松化解,加上斷續哭了小半天,早已脫力,虛虛點了個頭,像一塊糖糕黏在燕宗身上慢慢往回走。走了大半段路時與聶橫不期而遇,聶橫大大松了口氣,張嘴就想教訓幾句,但看見兩人模樣,既失落又覺無趣的很,干巴巴說了句:“沒事就好?!?/br>他不斥責不教育,反倒讓洛新慚愧不已,又道歉又保證不再犯。楊靜與蔣柔已經回了樓里,見三人結伴回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晚上一頓飯吃得越發沉默,絲絲不自然的氣氛縈繞餐桌一周,五人的神情與心思隱匿其中,更加看不清摸不透。晚上回了房,燕宗用臉盆接了一半水,浸濕毛巾給洛新敷眼睛?!翱上У亟牙?....要是能拿些冰來用,效果更好?!?/br>涼絲絲的水意使雙眼的酸脹慢慢散去,洛新卻覺它并未消失,只是轉道去了胸口,仿佛隨時能破體而出。兩人身子在吃飯前就已沖洗過一次,燕宗拿開毛巾隨手放在一邊,手指輕柔地在洛新眼上撫了撫,沿著鼻梁一路滑下,路過唇瓣時虛虛壓了一記,在他未反應過來前攫住下巴抬起一些,俯身便壓了上去。唇齒交纏,嘖嘖之聲令人臉紅心跳,燕宗只覺洛新的軟滑雙唇太過好親,干脆大肆碾壓,把它含弄的變了形狀。“唔......”洛新心跳如鼓,經驗稀缺最是把持不住,急切切松開一條縫隙,期待對方進入,燕宗鼻間發出一絲低沉笑意,如洛新所愿伸出舌抵進去,與另一條濕熱羞怯的小東西打了個招呼,一觸即分。洛新仿佛觸電般掙了一下,不滿地發出哼哼,大膽追出來挽留,燕宗略略抬起頭,看著粉色舌尖暴露在空氣中,張口將其拖入口中大加玩弄,不出一會兒洛新就感覺頭暈目眩,想推開罩在身上的人緩一緩。燕宗當然不會由著他的節奏行動,手掌插入洛新脖后一托,盡情掠奪起來。“哈......”長長一吻結束,洛新瞇著眼大口喘氣,腦中缺了氧般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沒等休息夠,又覺鎖骨一氧,抬起頭一看,原來是燕宗正用手輕輕摩挲著那處皮膚。“不要這樣......”燕宗聽到這話,不由吃驚,露出疑問神色,洛新把本就合不攏的襯衣又往兩邊扯了扯,讓更多的皮膚以及那完整的兩點暴露在燕宗視野中,紅著臉生澀又直接地提出要求:“要重一點,我想你把我弄痛......??!”右邊一點被毫不留情地捏了一下,痛的洛新全無防備,大喊出聲。以下還有2500字轉戰微博~(牛頓哭出了聲)暴雨如注,車子駛入院中,如一尾黑魚從左右并立的兩株椿樹樹蔭下滑過,一個擺尾停在門前。司機撐起黑傘,拉開后座車門。進門脫下深色西裝外套,水氣沾染在發間,微帶涼意的空氣中透著些許沉悶。一名五十出頭的精瘦男子接過衣服,跟在高大男人身后,一前一后走上樓去。“宗少,今日的接風宴還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