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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更加義憤填膺,句句都是對蘇梁淺的指責質問。 對于葉安陽這樣的指控,蘇梁淺沒有半分慌亂,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一一回應道:“我幼時在京城的那幾年,一直都在我外祖家,我一早就說了,我外祖父教過我,再加上受舅舅還有兄長他們的影響,我自己也很喜歡習武,所以這些年在云州也不曾落下,我不會劍舞,但我很會模仿,我這人,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那點本事,難登大雅之堂,要不是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我是不會上場的!” 葉安陽往蘇梁淺的方向走了兩步,咄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自知之明?” 蘇梁淺聳肩,“我可沒這么說?!?/br> 其實她想說,你既然知道,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何必要說出來。 “郡主說我激你?是,我剛來御花園,就激的郡主來找我的麻煩,笑話我是鄉巴佬,然后激的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非要我與你同臺,我記得郡主答應過太后,只是同臺舞劍,又是我激的郡主,對我動手,是不是?我記得自己和郡主說過,我不會劍舞,但我很會模仿,模仿自然就是,郡主做什么,我跟著做什么?!?/br> 蘇梁淺說最后一句話時,眨巴著明亮清澈的大眼,似解釋,卻刺激的安陽郡主更深。 葉安陽被蘇梁淺堵的說不出話來,而蘇梁淺的話,更讓她肯定,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蘇梁淺設計好的,挖好了坑,等著她往下跳。 “至于逼,我不過是做郡主對我做的事情,郡主對我做那些事情的事情,我是怎么做的,我認為,在長公主身邊長大,見多識廣受名師指點的郡主,應該不會遜色于我,不,是應該比我做的更好才對,難道不是這樣嗎?” 蘇梁淺秀眉輕挑,長公主盯著蘇梁淺的眼睛瞪大,頗具威嚴,“蘇小姐這話的意思是,我沒將郡主教好?” 蘇梁淺低垂著腦袋,服了服身,“臣女不敢?!?/br> 蘇梁淺話落,恨快又站了起來,“我不知道公主是怎樣教導郡主的,我外祖父和幾個舅舅還有兄長,他們一直告訴我的就是,面對敵人,就只有迎難而上,絕對不能后退,做縮頭烏龜?!?/br> 蘇梁淺眉微挑,“我以為,像郡主這般有皇家氣魄的人,一定會不躲不閃,而不是驚慌失措,步步后退,郡主身份尊貴,應該沒少來御花園這太清池吧,難道不知道,后面是水?怎么會讓自己掉下去呢?郡主手下留情沒要我的命,我怎么可能會置郡主于死地?只是,事情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沒能來得及拽住郡主,還請公主郡主見諒?!?/br> 絕大多數的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避讓躲開,是下意識的反應,能控住身體下意識的本能的,都得是經過專門訓練,或者頻繁歷經不能退讓的生死場合。 她能做到不躲不閃,和沈家人的教導沒有任何關系,那些一心愛她疼她呵護她的人,只會在有危險的時候,將她護在身后,又怎么會讓她這般冒險? 上輩子在戰場,她歷經了太多生死的歷練,更是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她來說,冷靜應對,找出破除之策,才是本能。 一直在京中,被人保護著寵著長大的葉安陽,自然是做不到的。 要說蘇梁淺對葉安陽的針對,絕對不是因為這件事,她是因為上輩子的舊仇才拿這件事針對她。 當然,如果葉安陽不主動招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也不會有機會,讓她在這么多人面前,丟這么大的臉。 她早已不是上輩子她可以隨便揉捏的軟柿子了,尤其是面對像葉安陽這樣的仇人。 蘇梁淺服了服身,她這番說詞,對葉安陽來說,哪里是道歉,根本就是雪上加霜,火上澆油。 長公主也是氣的不輕,蘇梁淺這是將眾人心中想的卻不敢說出口的話都說出來了,直白不加掩飾,簡直就是將葉安陽的臉面扔在地上踐踏,同時還將她一并罵進去了。 “你這是在說我教導無方嗎?” 因為生氣,長公主的臉,都是漲紅的,呼吸急促,手指著蘇梁淺,仿佛要暈過去了一般。 她生下來,便是天之嬌女,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 蘇梁淺在說那些不敬的話時,長公主一直就用懾人的眼神看著蘇梁淺,釋放著自己作為長公主的威壓氣勢,但蘇梁淺根本就一點反應都沒有,仿佛完全沒將她放在眼里。 長公主覺得自己真的要氣暈過去了。 蘇梁淺還沒回,氣急的葉安陽已經甩開了長公主的手,雙手用力的要推蘇梁淺,蘇梁淺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更是眼疾手快,分別扣住了葉安陽的兩只手,“安陽郡主,太后面前,豈容你放肆!” 葉安陽見自己沒推到蘇梁淺,反而手被扣住,而且蘇梁淺的手勁極大,痛的葉安陽皺著眉頭,臉都白了。 落水的葉安陽本來就頭痛上火,被蘇梁淺這一激,更是腦袋一片漿糊,將長公主先前再三叮囑的事全部拋之腦后,邊掙扎邊大聲呵斥道:“你當還是從前,荊國公他們都還在呢?你現在算個什么東西?沈家算是個什么東西?還教導你遇事不要后退,他們就是一群畏死叛國的孬種,你身上流著的,也是叛臣的血!” 葉安陽聲音越來越大,“我堂堂郡主,身份尊貴,而你,不過是身上流著叛臣之血的賤種,我怎么對你都可以,我要你的命,就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就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葉安陽情緒激動,越來越大的聲音簡直尖銳,她邊說邊更用力的掙扎,神色猙獰,而她身后的長公主,捂著嘴巴,一副受驚的模樣,臉色更白,根本就不敢看太后的神色。 蘇梁淺眼睛微瞪,雙眸冰寒,扣著葉安陽的手,似乎只是那么輕輕一轉,葉安陽嗷嗷叫了聲,蘇梁淺見自家的大舅媽沉著臉,已經起身,松開葉安陽的一只手,葉安陽被松開一只手后,不是去糾結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而是揚起那只手,要對蘇梁淺動手。 她高高揚起的手,還沒碰到蘇梁淺的臉,再次被扣住。 葉安陽循著視線望去,就連沈家大夫人沉著臉,眼睛里面卻是燃燒的火焰,她正要讓她們都松手,沈家大夫人一耳光,狠狠的就甩在了她臉上。 蘇梁淺松了手,沈家大夫人這一巴掌太過用力,本來站的就不怎么穩的葉安陽更是徹底失去了平衡,被沈家大夫人扣著一只手轉圈圈,沈家大夫人手一松,她再次狼狽的摔在地上。 葉安陽臉上麻麻辣辣的疼,兩只耳朵嗡嗡的叫著,頭沉似鐵,身上其他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