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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佛卻算不得是佛門中人?!?/br>而妄塵也終于被江余清這種步步緊逼的態度逼到沒有退路,他心煩意亂的將眼前幾乎與自己貼在一起的人推開,臉上浮起些許慍怒之色。“少城主!無論怎樣我都是要出家的人!若少城主還念得兒時那點情誼,還請少城主不要為難我了!”“可我就是因為還念著那時妄塵對我的好,才無法放下心中這份戀慕啊。妄塵你不討厭我,就說明我還是有希望的,所以為何不給我一個機會?而且我不明白,為什么妄塵你一定要執著于出家呢?你當真就這么厭惡這個塵世嗎?”妄塵知道,自己不是厭惡,而是在害怕這個塵世??蛇@樣的話妄塵卻無法親口對別人說出,因為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自己幼時的恨意雖然淡去卻從未消失,就像是一味附骨的毒藥。這么多年以來,記憶中對自己揮刀相向的父母一直都是妄塵的夢魘。他在師傅的教導下可以寬容的對待任何人,可偏偏無法對自己的感情寬容。人世中所有情和愛總歸逃不開一個“欲”字。妄塵怕這個“欲”,所有也不愿意沾上這個“欲”。所以他不愿入世,他寧愿一輩子青燈古佛老死寺中,也不愿再與他人有何牽扯。“少城主,無論怎么說我都是一個正在修行的受戒之人,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誘我犯戒!”“我哪里誘妄塵犯戒了?”江余清不自覺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妄塵你捫心自問,昨日我雖沖動卻再為做出其他過分之舉!你若真的鐵了心要凈心守身,我何嘗誘惑得了你?”“你別說了!昨日之事就當做是終結吧,今后不要再來尋我了。我不想再和昨夜一樣再夢見……”妄塵猛地捂住嘴,臉上的慌亂和無措卻是再也掩藏不住。他低下頭藏起臉上的神色推開江余清就想逃走,卻被江余清一把拉住。“和昨夜一樣夢見什么?”江余清揪緊這個問題不放,“妄塵,你不能隨隨便便就給我扣我不知道的罪名!”妄塵心里一慌,猛地掙開了江余清的手,不料動作太大,他早上藏在懷中的那枚銅鈴叮鈴一聲從懷中掉出落在了地上。江余清撿起地上的銅鈴,眼中神色不明。妄塵見他終于松了手,轉身就要逃開。“妄塵,你愿隨身帶著我贈你的信物,也愿在孫文成面前維護我。哪怕你一直拒絕,也都未對我說出一句傷人的話。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你對我其實也有心嗎?”早已逃到巷子口的妄塵背影一僵,卻并未停下離開的腳步。“妄塵!”江余清握住手中的銅鈴,臉上溫柔的面具逐漸破裂,露出一絲不甘的扭曲。“你究竟在怕什么!”妄塵幾乎有些狼狽的從江余清面前逃離,他回到那座老廟關上門,獨自坐在佛像前的蒲墊上一遍遍默念心經??山嗲遄詈髮ψ约赫f的那幾句話,卻還是一遍遍的徘徊在他耳邊。妄塵不敢斷言自己是否真的對江余清有心,可他知道自己并不討厭這個人。江余清的溫柔和關懷總是細微入至又恰到好處,從來都不會讓他覺得尷尬。即便是遇到一些特殊的情況,他也總能迅速的做好應對之法并幫助自己恢復鎮定。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和江余清這樣一個人相交,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所以自己當然是沒有理由去討厭他。可單憑這一點,怎就能說他喜歡江余清呢?妄塵心中一陣煩亂,連著手上的佛珠也轉的比平日里快了不少??僧斈穷w頂珠又一次轉到他的手中時,妄塵卻不自覺的看著那少了一串萬字流蘇的繩結發起了呆。這呆一陣念一陣經,又呆一陣又念幾句經。到最后妄塵發現自己真的是半點都靜不下來時,終于放棄了。他把佛珠往手上一套,翻起身窩進墻角沒有被褥的干草堆里恨恨的嘀咕了幾句后,竟又毫無預兆的睡了過去。妄塵沒有看到,在他身下那堆厚厚的干草下,不知何時竟藏入一個不到半掌的小巧法陣。在他睡去那一刻,那干草下的法陣紅光微動,眨眼便化作一縷紅霧鉆入了妄塵的鼻息。妄塵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他睜開眼,卻發現和前一夜一樣眼前一片朦朧。而身邊那人雖然近在咫尺,他卻根本辯不清這人的樣貌。再加上根本無法動彈的身體,妄塵當即明白過來自己又做夢了。只是和前一晚的體貼溫柔不一樣,那夢中人見妄塵醒來后一把將他按倒在草垛上,像迫不及待的吻住妄塵。那人狠狠的吮咬著妄塵的嘴唇,舌頭兇猛的侵入妄塵口中在每一處都留下屬于自己的氣息。無法反抗的妄塵恨不得趕快從這詭異的夢中醒過來,可他卻像是被這個夢境困住一樣怎么都逃脫不開眼前這個場景,就連在夢中動動手指都做不到。心中幾番掙扎,妄塵只能認命的任由身上的男人對他為所欲為。他麻木的承受著對方兇狠的親吻,聽著對方濕熱滑膩的舌頭與自己交纏時故意發出滋滋的水聲。那人的雙手也不閑著,他十指靈活的從妄塵衣領鉆入,幾乎不費什么功夫就將那身青灰色的僧衣扒了個精光。就在妄塵以為自己會在夢里被人吻到窒息的時候,那人終于放過了妄塵那張被他吮咬到紅腫的唇。他拿起剛剛被扒下的僧衣嗅了嗅,隨后將那僧衣鋪開在干草垛上。妄塵還沒來得及細想這人要做什么,便被對方抱起身子面朝下放在鋪開的僧衣上。趴跪在自己僧衣上的妄塵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背后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然后,妄塵就感覺到自己身后覆上了一具溫暖的軀體。脊背緊貼著對方結實的胸膛,后腰緊挨著對方精瘦的腰腹,就連臀部都緊緊靠著對方的腿根。若是妄塵此時能動能喊,他怕是早就不顧一切的掀開身上這人將其臭罵一頓了??善@詭異的夢境中,他就像是一尊人偶一樣,別人把他擺成什么樣他就得是什么樣,只能任人魚rou聽其宰割。而接下來所感受到,某種意義而言算是在妄塵的意料之內,可他還是忍不住渾身戰栗。那夢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將妄塵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用腿將妄塵雙腿緊緊并攏。然后他將自己早已完全勃發的巨物緊貼在妄塵大腿根處,喘息之間,那人將自己自己的欲望擠入那道過淺的溝壑動情的律動起來。他一手撈著妄塵不住往下軟榻的腰,一手從身后繞至妄塵雙膝之間逐步向上輕撫,最后落在尚未蘇醒的要害止住熟稔的握住。熟悉的挑逗和撫摸讓妄塵雙眼浮上一層薄薄的水霧,他聽著那人緊挨著自己后頸的喘息,感覺著身后那一次比一次的兇狠撞擊,忽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什么顏面再去面對眼前這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