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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禮物,所以漣漪力求完美,致力要做出最美味的夾心巧克力。 白瓷托盤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20塊圓溜溜的巧克力,巧克力外表面還用不同顏色的糖漿勾畫出了小巧精致的圖案,屬于巧克力的濃郁香氣充斥在整個廚房內,漣漪隨意挑了兩塊,一口咬下去,可可的芳香在齒間四溢許久,甜味兒并不是很重,有一股屬于咖啡的味感,是毛泰九會喜歡的味道。 漣漪暗自點點頭,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廚房。 圣誕當天,漣漪睡到九點才醒,她啃了兩塊面包,又簡單打掃了屋子,吃完午飯后,漣漪洗了頭洗了澡,又躺在沙發上敷了20分鐘的面膜,然后花了兩小時糾結晚上約會到底該穿什么。 她的衣柜里掛了很多毛泰久送給她的衣服,有的一看就是大牌,有的則是專門訂做的,衣服上的logo一般人看到可能會覺得陌生,但價格要比某些出名的奢侈品牌更嚇人。 毛泰久真的很喜歡給她買買買,從單件的衣服褲子外套裙子到配套的飾品手表鞋子帽子,這里面就算隨便出手一部分的錢,就足夠漣漪揮霍很長時間了。 但她也只有在見毛泰久的時候才會穿上這些衣服,又因為她穿的頻率遠遠比不過毛泰久買進來的頻率,許多衣服首飾至今還沒有機會出去露面的機會。 后來,因為衣服實在是太多了,漣漪就重新買了一個更大的衣柜,花的是她之前發論文學校獎勵的獎學金。 成云大學對于學生們的學術成果還是很看重的,各種福利也是非常到位,發一篇核心就能有上萬塊的獎學金,學費全免,每個月還有相應的補貼,所以漣漪早就沒向家里要過錢了。 說得直白些,她要是想賺錢,可以有很多途徑很多方法,學業也好,其他各項工作也罷,在漣漪看來都完全算不了什么。 她最在乎的,花費最多時間最多精力的,還是和毛泰久相關的所有事。 韓國人都很愛美,所以小jiejie們可以為了風度不要溫度,漣漪也一點不覺得奇怪。 她今天穿的很厚實,貼身的黑毛衣外套了一件格子紋的長襯衫,最外邊是一件長至腳踝處的白色羽絨服,脖子上圍著針織圍脖,兩只手還套著粉色的毛線手套。 當她像一只圓滾滾的白熊那樣動作艱難的鉆進毛泰久的黑轎車時,對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微妙。 毛泰久今天依舊是襯衫加西裝外套的搭配,外套是深棕色的,看起來沒那么正式,但整個人還是透著一股迷人的禁欲感。 漣漪扯下圍脖手套,又把最外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她拿起手邊的一個禮物袋,掏出盒子里的灰色圍巾對著毛泰久晃了晃。 “送我的?” “對啊,這可是我親手織的?!?/br> 漣漪把圍巾鋪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你要不要試戴一下?” 毛泰久笑著挑了下眉,算是默許了。 漣漪美滋滋的拿起圍巾,動作輕柔的把它圍在了毛泰久的脖子上,毛泰久微低著腦袋看她,漆黑的瞳孔里流轉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真不錯?!?/br> 漣漪帶點小驕傲的說道 “不愧是我?!?/br> 毛泰九低低笑出聲來,“恩,確實很暖和?!?/br> 下了車后,漣漪一手拿著圍脖,一手拿著手套,邊走邊往身上套著裝備,毛泰久動作自然的拿過她手中的圍巾,認認真真的替她系上,一陣寒風突然吹來,漣漪仰著頭,無聲注視著毛泰九,他的頭發被風吹亂了一部分,漣漪伸手理了理,男人手中動作一頓,慢吞吞系好了圍巾,然后順手捏了一下漣漪的臉。 還沒等她說些什么,毛泰九又扯過漣漪另一只手上的手套,直接揣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里,二人十指相扣,并肩朝餐廳走去。明明已經是寒冷的冬夜,毛泰九的手掌心卻一直散發著源源不斷的熱量,肌膚相觸的部位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心臟突然收縮了一下,又軟軟的化開,蕩出一層又一層的甜蜜,漣漪把脖子上的圍巾朝上扯了扯,遮住半邊臉,以為毛泰九察覺不到,笑的像個剛吃到了水果糖的小孩子。 大堂正中央也裝飾著漂亮的圣誕樹,漣漪看了眼樹上掛著的那些五花八門的裝飾品,對著毛泰九道,“你聽說過關于槲寄生的傳說嗎?” “沒有?!泵┚乓皇植宥?,模樣有些隨意,“還不餓嗎?該進去吃飯了?!?/br> “哦?!睗i漪努力掩飾住了自己的失落,推著毛泰九朝餐廳內走去,男人順從的被她推著,轉過頭,嘴角慢慢勾起了一個微笑 毛泰九預定的這個位置視野很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廣場上的夜景,聽布菜的侍者說,再過一個多小時,大廣場上就會有非常精彩的煙花表演。 “到時候人肯定特別多吧?!?/br> 漣漪戳著盤子里的小番茄,有些苦惱的說道 “你如果想看,坐在餐廳里看也是一樣的?!泵┚虐亚泻玫呐E欧诺搅藵i漪碗里 “那怎么能一樣?!睗i漪的臉上明晃晃寫著你這人真是不懂情趣一行字,“煙火表演誒,一定要站在最靠近的地方才能有最真實最愉快的體驗?!?/br> 毛泰九沒吭聲,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之后,兩人繼續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漣漪看了看坐在他們斜對面的一對男女,男的看起來30歲左右,模樣英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獨屬于成熟男人的魅力,而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女人看起來十分年輕,哪怕穿著打扮都刻意往著成熟方向去弄,也掩蓋不住她身上那種青澀的氣質,應該是還沒正式踏入過社會的女學生。 這時,那個男人正好接到了一個電話,漣漪看他對女伴笑著說了兩句什么,然后站起身走到一處無人的玻璃窗邊拿出了手機。 “那個男人有家室了,現在接的這個電話八成是老婆打過來查崗的?!?/br> 仔細觀察了兩眼后,漣漪無不肯定的說道 她又看了眼安靜坐在座位上,乖巧等待著男人回去的年輕女孩,神色感慨的嘆了口氣,“這女孩現在還被蒙在鼓里呢,壓根不知道自己被小三了?!?/br> 毛泰九笑了笑,拿起桌邊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這是你們學心理學的通病嗎?看到什么都忍不住想分析一下?!?/br> “沒辦法啊,很多時候也不是我們想去分析的,無奈總有些奇奇怪怪的細節上趕著往我們眼前湊?!?/br> 心理學這種東西學久了,自然而然就會形成一種下意識的習慣,也可以算是另類的強迫癥吧。 “那你覺得把周圍的所有人所有事都分析的那么清楚是一件好事嗎?” 毛泰九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漣漪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就往哲學的方向發展了,她放下手里的叉子,思考了一會兒后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