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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重要的東西?!?nbsp;說著,他那“朗朗湖心月”的眼睛還閃著認真的光。 啊啊啊,池老板年輕的時候好可愛,怪不得B站那么多小jiejie為他尖叫。盛慕槐宣布變成池世秋的媽粉。 “年輕人,真的不用了?!?nbsp;爺爺出面說,“以后在這種人多手雜的地方記得看好自己的東西?!?/br> “您說的是。這是我舅舅的茶樓,我經常來,就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nbsp;他不好意思地收回兩張錢,“我會讓我舅舅改善茶館的環境,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br> 這少年長得就是他父母的結合體,盛春一聽,大概也知道他是誰家的孩子了。他露出微笑,池家教育孩子向來有一套,這孩子雖然社會經驗少了些,卻是個討人喜歡的年輕人。 池世秋找來茶樓的負責人,對他囑咐了幾句,那人聽完,點頭哈腰,又認真地看了盛慕槐和盛春幾眼,記下了他們的外貌特征。 很快,就有服務生給爺爺和盛慕槐換了兩杯上好的烏龍茶,還送來了小吃。 “你們二位的茶錢我已經付了,以后再來這里也都免費?!?nbsp;池世秋柔和又有禮貌地說。 “您別再推辭了,這是我應該做的?!?/br> 池世秋說完,就回過身去,繼續認真聽戲了。 盛慕槐和爺爺也沒有再和他說話,兩人將茶與點心吃完,就準備離開。池世秋這時候又站起來,將他們送到了茶樓門口,等他們不見了才轉回身。 “世家公子的教養就是不一般啊?!?nbsp;盛慕槐走出茶樓后感慨。 池世秋的爺爺池江虹原來是八旗子弟,家道中落下海,成名后娶了上海灘大買辦的女兒。他們生下的幾個兒女,除了池世秋的父親繼承了池派仍舊留在國內,剩下的幾個都事業有成,在民國時就移居海外了。 池世秋的母親也出身書香世家,所以他身上比一般人多了一股書卷氣。 爺爺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說:“你還小呢?!?/br> 可別被一片花迷了眼。 “爺爺你在說什么呀,我可沒那個意思?!?nbsp;盛慕槐趕緊解釋。 她對池老板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他成名的時候自己還沒出生呢。至于多看了他幾眼,長得好看的小哥哥誰不喜歡看?凌勝樓還長得好呢,她不也沒把人家怎么樣。 爺爺見她確實沒這個意思,也就沒再往下說了。 *** 第二天,盛慕槐陪爺爺又逛了一些故地,早早就回賓館了。 明天有考試,不管有多大信心,都得好好休息。 一大早,盛慕槐和爺爺在街邊喝了一碗豆汁吃了兩個焦圈,就搭公交車往首都戲校趕。戲校離他們的賓館有段距離,公交車開了三十分鐘后才到目的地。 前兩年首都戲校才翻新過,新建了一棟教學樓。從圍欄外往里看,白色夏目的瓷磚,綠色的玻璃,紅色的cao場,看上去嶄新嶄新的。 cao場上,還有老師監督著學生練功、喊嗓。 盛春往校內看了幾眼說:“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在外面等你,等考完了爺爺帶你吃好吃的?!?/br> 盛慕槐知道爺爺是不想讓戲校的其他老師認出來,乖乖地點頭,和爺爺揮手后,向保安出示了自己的考生證,獨自進入了校園。 盛春目送了孫女離開,又看了看這十分現代化的建筑,喃喃自語道:“現在這條件好,真好啊?!?/br> 槐槐能在這樣的戲校里求學,將來得個好前程,他也是十分欣慰的。 看了幾眼,他決定在附近找家能坐的小店喝碗茶,等孫女出來。 黑布鞋一轉,他朝遠處的小胡同走去,這時一輛黑色的皇冠汽車停在了校門口。 李韻笙把車窗搖下來,望著那個背影。 從遠處看,他的身形和身高和師弟很相似,可師弟從來不會穿這樣的衣服,也不會這樣微微彎著腰走路。他心目中的師弟,還是那個年輕意氣風發的人。 而且,這是首都,師弟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甚至出現在戲校的門口呢?自己一定是找他找魔怔了,才把大街上一個普通的老頭看成了他。 以師弟的脾氣,要是知道了,估計得跟他鬧脾氣了。 “老王,進去吧?!?nbsp;李韻笙收回目光,把車窗搖上,對司機說。 *** 因為怕遲到,盛慕槐提前三十分鐘來到了學校。 周青蓉有早課,而且平時沒有特殊情況不能出校門,兩人一直沒能見上面。不過她早就告訴盛慕槐自己的寢室號,盛慕槐考完了以后就可以去找她。 因為來的太早,盛慕槐不打算到考場外去傻等著,打算在校園里先轉轉。 可是還沒走兩步,她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痛,像是有人用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腸子似的,她連站都站不大穩了。 她捂著肚子負重前行,爬了三層樓,才終于在拐角處找到了女生廁所。 為什么肚子會這么痛,盛慕槐手握住門把手,想到了早上的那一碗豆汁。 不會是那東西出了問題吧?也是,豆汁那么臭,就是壞了餿了也嘗不出來,還有那個焦圈,不會是地溝油炸的吧? 早知道就該只喝一碗清粥,盛慕槐現在就是后悔,后悔極了。 可是再后悔也沒有用了,她出不去。 現在到底幾點了,我會不會要遲到了?如果遲到,不僅會給監考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且說不定連考試資格都會被取消。 盛慕槐焦慮著,她想立刻就走,可是肚子還一直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要是現在離開,萬一在考場上沒忍住……盛慕槐能尷尬的當場去世。 終于,等她肚子不再疼痛,腳步虛浮、兩腳發麻地走出廁所的時候,預備鈴已經打響。 預備鈴距離正式上課有五分鐘,考試開始的時間也就是上課的時間,而考場在半個校園外的另一棟教學樓??! 盛慕槐全身一凜,顧不上腳底一萬只螞蟻咬噬的感覺,跑下了樓梯,朝考場所在的教學樓狂奔。 跑著跑著,忽然看見空曠的cao場上,一個剪了齊耳短發,穿著黃色練功服黑色練功褲的女生從另一邊往這邊跑。 兩人目光相對,那個女生猛然停下來,在遠處朝盛慕槐喊:“同學,你也是今天來考試的嗎?” 盛慕槐不敢停下腳步,一邊跑一邊喊:“是!” “你知道考場在哪里嗎?俺一個人轉了好久,一直沒找到?!?nbsp;那個女生的聲音聽上去像是要哭了。她第一次來首都,又不太敢問別人,在學校里轉了好久,怎么也沒找到地方。 現在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看盛慕槐是個好說話的樣子,才開口詢問的。 “你跑錯方向了,跟著我!” 盛慕槐已經跑過了她的身邊,朝她一招手,這姑娘就跟在她的后面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