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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他們前面。在非主流橫行的年代,酷哥的穿著明顯要比非主流更得小女生喜歡一點。上身穿著一個挺厚的黑色棒球外套,后面還有一只張大嘴巴的老虎,下身是一條寬松的黑色運動褲,腳上一雙三葉草,額頭上還戴著個頭帶。他的五官也很立體,看著就十分帥氣。酷哥饒有興致地問他們:“小弟弟,你們喜歡滑板嗎?”“喜歡!”顧銘思興沖沖地回答,眉眼間都流露著開心。許遠洲也點點頭。“那你倆有興趣玩滑板嗎,我們可以教,不收錢?!彼f著指了指身后另外五個酷哥,此時他們都停下來,望向這一邊。“我……”顧銘思有點糾結了,“滑板是不是得自己買???”“那當然了?!笨岣缬悬c好笑地回答,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可笑。顧銘思頓時更糾結了,他那片警老爸要是知道他想玩那么酷的東西,非得把他揍個半殘。“我……這東西應該挺貴的……”顧銘思糾結地組織語言,想拒絕酷哥。還不等他說完,許遠洲就打斷了他的話:“我想玩,他也玩?!?/br>顧銘思驚訝地看過一旁的許遠洲,酷哥先笑了起來:“行,那你們買了滑板再來這里找我們,我們每天中午到傍晚都在這里練習?;宓脑?,城北那邊的大商場有蠻多家專賣店的?!闭f著又想到什么,朝兩人伸出手,“我叫慕淮,是水高的學生?!?/br>許遠洲將手放上去,認真道:“我叫許遠洲,三中的?!眱扇朔砰_后,慕淮又伸手到顧銘思面前,顧銘思趕緊握?。骸拔医蓄欍懰?,也是三中的?!?/br>認識了過后,慕淮還問他倆有沒有手機,顧銘思是沒有的,但是許遠洲有一個,于是兩人互相留了號碼,慕淮說有問題可以打給他。也快到了晚飯時間,顧銘思就帶著許遠洲回了家吃飯,過后許遠洲也懶得回去了,就湊合著和顧銘思睡。兩個人洗漱過后上了床,顧銘思的床睡他一個還行,兩個正值長身體的男生就有點擠了。被子有些蓋不完,顧銘思就朝許遠洲那邊擠了擠,許遠洲嫌他動來動去地麻煩,就干脆了當地攬住他的腰往自己懷里靠了靠,嘴里嘟嚷著:“別他媽瞎動了,冷氣都要鉆進被子里了?!北辉S遠洲的手摟著,顧銘思變得有些僵硬,也不敢亂動了。奇怪,以前他和許遠洲睡的時候,怎么沒覺得那么不舒服?而且聽著許遠洲近在咫尺的呼吸聲,身子好像越來越熱了……恍惚間,顧銘思便睡了過去。第二天他醒得比許遠洲要早,迷迷糊糊間覺得下面黏黏的,伸下去一摸……瞬間嚇清醒了。他下意識地側頭看許遠洲,發現他還閉著眼睛睡得正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拿了干凈內褲進了廁所。洗內褲的時候,腦子里一片悲哀:怎么早不夢遺晚不夢遺,非在和許遠洲睡的時候就夢遺了???還好許遠洲沒醒,不然也太他媽尷尬了!等將洗好的內褲掛到陽臺再重新回房間的時候,許遠洲已經醒了,但腦子還迷糊著,坐在床上發呆。“喂,醒了就去刷牙洗臉?!鳖欍懰纪屏嗽S遠洲一把,許遠洲才慢吞吞地下床去洗漱。顧銘思換好衣服后,跑到廚房里,果然在鍋里發現了熬好的粥,也不知道老媽大清早的出去干嘛了。沒多想,顧銘思就盛了兩碗出去放到餐桌上,許遠洲也洗漱好清醒了,兩個人便飛快地將粥搞定。吃飽后顧銘思乖乖地洗了碗放好,又將粥蓋好,才和許遠洲一起出門。“我們去看滑板吧?!痹S遠洲說,顧銘思有些氣餒:“可我沒錢買啊,要是和我爸媽說了,我就得挨打了?!痹S遠洲轉了轉珠子,拍拍他肩膀:“有哥在呢,哥幫你買?!?/br>“我靠,真的假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啊?!?/br>“去去去!馬上去!”兩人跑了幾家滑板店,聽著老板介紹選好了自己喜歡的以后,一問價錢,顧銘思的兩百多,許遠洲的三百多。這價錢令顧銘思乍舌,都有些退縮了。但許遠洲眼都不眨,就掏出錢包給了錢,直到兩個人背著新滑板出了門,顧銘思還有些沒緩過神來。“阿洲,你哪來那么多錢?”“我媽給的,平時在學校不花什么錢,就存了點?!?/br>“那你零花錢還真是……夠多的?!鳖欍懰紘K嘖嘴,然后勾住許遠洲的脖子說:“等我過年以后拿了壓歲錢我就還你?!?/br>“不用了,就當你今年生日禮物吧?!痹S遠洲這么一說,顧銘思才想起來二月底就是自己生日了,他開心地跳起來,然后一把抱住許遠洲:“謝謝了阿洲!”許遠洲嫌棄地把他扒拉下來:“走了,去時代廣場找慕淮?!?/br>于是兩個人在寒假期間每天都跑去時代廣場學滑板,大年那幾天街道已經沒什么人了,許遠洲也被他媽帶著去了別的城市看姥姥。顧銘思就玩自個的,除夕當晚還特意借了他爸的手機給許遠洲打電話,兩個人聊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許遠洲被叫去做事,這才掛了電話。年后沒多久便開學了,新學期調換座位,顧銘思的位置往后移了兩桌,倒是和許遠洲坐在了同一桌,蘇亦潼被從顧銘思后面調到了許遠洲前面。許遠洲不擅長和女生交流,和蘇亦潼基本不來話。就是上課時不時找蘇亦潼借美工刀用,有次蘇亦潼買了新的美工刀,許遠洲說她刀不鋒利,蘇亦潼腦子可能突然抽筋了,搶過刀在許遠洲手臂上劃了一道。兩個人頓時都懵了,一瞬后,一道極大的口子就在許遠洲手臂上裂開了,蘇亦潼甚至能看到皮下的rou。她整個人都呆掉了,心里又無措又害怕,許遠洲倒是淡定,捂著手臂跟老師說了以后就自己去醫務室了。這一幕顧銘思全都看在眼里,他下課甚至沒來得及質問蘇亦潼就跑到了醫務室,看到許遠洲正坐著給校醫包扎傷口。“你沒事吧?傷口大不大?疼不疼?”顧銘思著急地圍著他轉,許遠洲一把把他拉坐到自己身邊,口氣都帶了些笑:“你急什么,我被割了我都沒急。你別懷疑校醫的技術,都包扎好了?!?/br>校醫是個年紀輕輕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大jiejie,她端著水杯喝了一口,笑瞇瞇地打量他倆:“同學,你那么著急他,像他的小媳婦兒似的?!?/br>被校醫的調侃鬧了個大紅臉,顧銘思懶得理她,校醫摸摸鼻子說:“傷口都包扎好了,放學以后再自己去藥店買點酒精和藥。打上課鈴了,你倆都回去上課吧?!?/br>確定許遠洲沒事后,顧銘思才拉著他回教室。蘇亦潼看起來已經哭過了,眼睛紅紅的,還抽著鼻子。等許遠洲坐下后,才轉過身弱弱地問:“你……你手臂還有事嗎?”“沒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