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們系剛轉過來的一個肌rou猛男。我聽說像我這類男女兼收的不多見,屬于邊緣人員,需要被隔離起來,免得破壞社會安定團結。不過后來,同寢一資深宅男告訴我,你這純粹被饑渴感給鬧的。當下就給了我十幾部島國動作片,讓我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奮戰一夜后,老子一瀉千里,總算舒坦了。可如今宅男和毛片皆不可得,長夜漫漫孤燈冷被,老子要怎么排遣寂寞?衡景就在這時翻墻而入,天兵天將一般落在我的面前。這孩子就不知道走門的么?我對忠叔說:“給墻頭插一排玻璃碴子?!迸?,忘了,鐵器時代還沒有玻璃,我改口:“插幾排刀片吧,陽光一照還反光,看著敞亮?!?/br>衡景說:“疏疏,你就這么不待見我,你到底在和我別扭什么?”我道:“老子一心想上了徐美人,昨天就快得手的時候,你不巧來了?!?/br>衡景一口茶噴了,閃著大眼睛看著我,一臉怨婦狀:“疏疏,人家一直想委身于你,你為何不要?”我瞥他一眼,道:“我對未成年人不感興趣?!焙螞r也不想犯強(防吞)jian罪。衡景顛兒顛兒的貼過來,說:“徐寧哪里有我漂亮?!?/br>我只好耐著性子向熊孩子解釋,那半披半束的墨黑發絲是多么俊美飄逸,那素淡清雅的姣好眉眼是多么清麗脫俗,那纖細修長的單薄身軀是多么令人心動,那微微翹起的兩片薄唇是多么性感誘人。至于衡景,那完全不是一路貨色,他自然也是美的,只是不符合我的審美:試問,嫦娥會覺得紅孩兒好看么?蘇妲己會覺得哪吒好看么?老子又沒有戀(防吞)童癖。衡景還是郁悶,扯著我出門,說我之所以覺得徐寧漂亮是在家里呆的太久把腦子悶壞了,要帶我出去瀟灑瀟灑,等見慣了環肥燕瘦鶯鶯燕燕自然就將徐寧放下了。一路將我引到了京城的紅燈區。衡景大約也是第一次來,特別土老帽的摸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摔桌上,老五老六的對搽了滿臉胭脂水粉的老鴇道:“把館子里最好看的叫過來,不好看本大爺不給錢?!?/br>我估么著我倆現在在老鴇那雙閃著星星的眼睛里就四個字可以概括:人傻,多金。典型的冤大頭。老鴇大嗓門一呼喚:“叫傾城過來接客?!?/br>傾城,多么俗氣的名字。我一直覺得那些絕色美人應該叫做如煙,若水,惜柔這樣的,這個傾城,還不知是怎樣的貨色。我無聊打量著館子里的陳設,幾株蘭草,幾盆牡丹擺在窗臺上,紅紅綠綠看著倒也別致。大約為了附庸風雅,墻上還掛著幾幅字畫,想必這館子的裝修也是花過心思的。不過當我看到其中一幅字畫的內容后馬上打消了先前的看法。字畫上書: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我險些咬傷了舌頭,這也未免太露骨了些。不由感慨,古人就是實在,你看這yin詞寫的多么地道,不像現在的某些網站,比如那啥,某度某江的,幾個敏感詞匯還打馬賽克,不和諧,真該跟老祖宗學學。老鴇提著茶壺給我兩斟茶,笑盈盈問道:“二位爺怎么稱呼?”衡景剛要接話被我搶了先:“在下舒桐,這位是在下表弟,景衡?!?/br>老鴇絮絮叨叨道:“舒公子景公子來我們這兒算是來對了,我們這兒什么樣的美人都有,保管讓二位滿意。傾城是這兒的頭牌,平日里被捧壞了脾氣,尋??腿诉€不稀得見,今兒個看二位爺儀表堂堂,談吐不俗,傾城這才愿意出來見客的?!?/br>我心道:要是哪天一個滿腦門子肥油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細大金鏈子的暴發戶摔給你一千兩,你大約也覺得他儀表堂堂談吐不俗。正說著,那傾城就裊裊娜娜的從樓上下來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風情萬種的坐在我身邊,直接將手伸進我的衣襟里。細目長眉,唇若涂脂,一身艷紅的大氅,前襟半開,發絲未束,只風sao的散在肩頭。何等的嫵媚,何等的妖孽。不知為何,我很煞風景的蹦上頭的第一個詞卻是:人妖!傾城靠在我肩上,幽幽的說:“舒公子想要傾城如何服侍?”老子被他摸了幾把,顫抖的厲害,傾城公子嘴唇貼著老子耳朵,幾句“舒公子”喚的老子頭皮發麻,骨頭都快酥了。我抓住傾城的手,解放出快要被他撕扯開的衣服,道:“傾城公子艷壓群芳,只是,在下口味較為素淡,還請公子見諒?!?/br>歉意一笑,看著傾城懶洋洋的起身,一甩衣袖走了。臨走前還說了句:“孬種?!?/br>老子確實孬種,老子若是有種現在就直接抱著徐寧狂啃去了,還用的著找你們這些賣笑的下流坯子?老鴇目送傾城離去,一臉尬尷的說:“那讓冰清和玉潔來陪公子吧?!边€壓低嗓子湊近些說道:“不瞞公子,前幾天剛進來的,還是清客,牌子都還沒掛?!?/br>不一會,又有兩個穿著一身淺綠和淡藍袍子的男孩過來。老子這下子頭更疼了。這兩孩子看著比衡景還小,老子怎么下得了手摧殘祖國的幼苗?我拉著衡景郁悶出了館子。衡景也煩,揪著我問:“你眼光怎么這么高,莫說傾城那般人物,就是后來的玉潔冰清也算是極品了。你怎么都看不上?”我不是看不上,只是暫時還無法接受自己是個斷袖的事實。天知道老子這一穿怎么就突然改了性子。衡景說:“疏疏,徐寧就這么好么?因為他你就連這等極品也入不得眼?”我低下頭無比惆悵的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br>衡景撲過來摟著我的腰:“疏疏,讓我來做你的滄海之水,巫山之云吧?!?/br>老子直接飛起一腳將熊孩子踹飛。閑逛一陣回家,剛推開門就發現院子情況不對。這氣壓未免太低了些。我踏進去,一眼看見跪在院子中央的秋蘭和端坐在她面前,頤指氣使的一個女人。女人大約三十上下,穿金戴銀,長得可以,卻也庸俗的可以。我走過去扶起秋蘭,道:“不是說過不要隨便跪么?!?/br>秋蘭大約跪了許久,被我扯起來時竟然站立不穩,稍稍踉蹌了一下。女人身邊的一個丫頭沖過來,我還未看清楚狀況,她已經掄起胳膊結結實實給了秋蘭一個耳光。秋蘭側臉立即印上鮮紅的掌印。靠!老子還在這里站著,哪輪得到你一個丫頭片子囂張?眼見著又是一耳光扇過來,我抓住丫頭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