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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些可笑的晃動?看我可恥的被機器抽插震動著勃起,卻又被控制著不能高潮?男人又是否早已離開,不屑于看我這具毫無生機的狼狽身體?從未有過的羞憤和絕望感向我襲來。我極力平復自己,卻聽見心底的另一個聲音說道:“這次你輸定了,769?!?/br>第11章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起初在震動的間隙,我能感到有人來更換連接在我身上的軟管。很快,我就完全感覺不到了。高潮不能漸漸變成身體的痛苦和麻木,我費力的吞咽著口中并不順暢的唾液,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越來越痛苦。不知過了多久,耳塞中忽然傳來了柔和標準的女聲:“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恍惚,我猛地察覺到這是聯邦安全局某種cao縱人的刑訊方式。我不寒而栗,想用這種方法讓我言聽計從嗎?我搖晃著腦袋,努力想獲得一些與外界的接觸,確認和提醒自己的存在。女聲只說過這一句,并沒有再說其他。我的世界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漸漸的,我的視野邊緣好像有玻璃的光芒在閃爍。我順著那光線望去,竟然看到了母親。母親瞪大眼睛捂著嘴,跑過來抱緊了我。母親哭著對我說:“不要因為受到惡人的傷害,就變得和他們一樣,白修?!?/br>又是這個場景,無數次午夜夢回驚醒,耳邊總是母親的這句話。我幾乎夜不能寐。我在母親的懷中,想要伸出手臂環抱母親,母親卻忽然如打碎的鏡面一樣消失不見。我急忙追上去,卻聽到四處都是警報聲,遠處火光沖天。一個男人拿著槍,推開混亂的人群,邊跑邊慌亂地回頭張望。是他!我找了多年卻不得尋覓的那個男人!殺死母親的兇手!我猛地追上去,男人卻一下消失在混亂中。我弓著腰大口喘著氣,覺得似乎無法呼吸。為什么?為什么我還是這么無用,為什么再一次讓他得以逃脫?我抬起頭,發現自己漂浮起來了。孤兒院的院長就在我的身邊,他拿著一塊牛奶糖,對女孩說:“乖,吃了就不會痛了?!?/br>我拼命的呼喊阻攔,可他們完全注意不到我的存在。我越漂浮越高,面額和臉頰似乎被一塊冰涼的金屬塊壓著??諝庀”《趾?,漸漸的眼前變得越來越黑,光線越來越微弱。沒有一絲聲響。下身的一陣震動和痛苦讓我睜開了眼睛??裳矍暗氖澜缬质且黄诎?,我聽不見任何聲音。我不確定母親是否就在我的旁邊。這里是哪里?我似乎在做著無意識的掙扎,可我卻感知不到自己是否在掙扎。我存在于何處?為什么我感覺不到自己?我在做夢嗎?我在呼吸嗎?我還活著嗎?忽然,柔和標準的女聲響起:“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想要點頭,想要聽她再和我多說幾句??墒锹曇艉芸煊窒Я?。巨大的恐懼和痛苦一層一層填滿我,我的意識完全陷入了虛無。時間喪失了概念。好像只是轉瞬間,又好像永遠都會如此。不能解脫,沒有解脫,我尋不到自己的存在。耳邊終于再次傳來了柔和標準的女聲:“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我在心中默念,“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聲音消失,我一遍遍地重復著“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到最后,我發自心底的認為,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我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亙久不變的的寂靜。恍惚中,我覺得口中的橡膠口塞好像被人取出了。我聽到耳邊有柔和標準的女聲:“抵抗聯邦政府和法律只會讓你痛苦,坦白和誠實才可以獲得撫慰?!?/br>我在心中跟著默念,還不太適應閉合的嘴唇在喃喃的重復著。女聲:“你的名字是什么?”我試著閉合唇瓣:“……7……6……9?!?/br>女聲:“你最初的名字是什么?”我:“……白修?!?/br>女聲:“包括魏明一在內的13個人,是否是你親手所殺?”我殺了人嗎?腦海中閃現出孤兒院院長那張丑陋的臉,他驚恐地望著我搖頭,我把刀緩緩從他的喉嚨劃過。是了,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我:“……是?!?/br>女聲:“是否有人幫助過你?有的話,是誰?”有人幫助過我?我好像被銬在警局的拘留室,剛殺死計劃中第一個孤兒院院長。外面走進來一個小個子男人。他說:“我是魏明一。我剛剛得知我父親與孤兒院一直以來的勾當。我可以接下來幫你聘請律師,也能幫你收買警方,掩蓋證據?!?/br>我:“……有……魏明一?!?/br>女聲:“他為什么要幫助你?”為什么?魏明一細小的眼睛泛著陰騖:“院長家的安全系統和聯邦高層官員,乃至整個聯邦安防的核心系統,內核一致。我要你幫助我入侵我父親家,我會殺了他?!?/br>我:“他要我入侵他父親家的安全系統?!?/br>女聲:“你每次被捕案發現場都留有未清理完全的證據,是魏明一有意的嗎?”他是有意的?魏明一說:“你每次作案我都留給了警方證據。只要我想,你就跑不掉。我的律師每次最后才出場,也是希望你能明白:沒有我,單憑你自己一個人,早就被判刑多少次了?!?/br>我:“是?!?/br>女聲:“那你為何最后要殺死魏明一?”魏明一在旁邊:“還沒有從我這里連接好嗎?父親就在那棟樓里?!?/br>眼前閃著一個個系統文件和交易流水,我抬頭望向魏明一。我:“魏明一販賣孤兒院兒童的事被他父親發現,要剝奪他的繼承權。他想要銷毀人證物證。我把他殺了?!?/br>女聲:“最后一個問題。白修,你的私人終端防護密碼是多少?”第12章我的防護密碼是多少?心里的另一個聲音一直在漸漸變大,我終于能聽清他說的是什么了。他說:殺害你母親的兇手至今仍不知所蹤,善良的人在這個聯邦下總要苦苦掙扎。如果你說出來,之前所有的忍耐和痛苦就都白費了。可是我想要全部說出來。太痛苦了。真的撐不下去了。誰能來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