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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的事情,她們是沒資格插手的。    余斜看見何夭的表情,冷笑了一聲:“他會穿墻是我們親眼所見,現在沒有了魔化靈種,我們到時候怎么交代?”    靈組會知道這邊的事情,他們會派人來將這個趙春峰帶回去。    上一次的事情何夭還沒解決,現在又出了一件,靈組肯定會追問。    華彥明道:“能怎么交代,只能如實交代,靈種消失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事情,和我們也沒有關系?!?/br>    就算懷疑喬今,懷疑她能有證據?    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喬今拿走的魔化靈種,那個時候是靈組需要頭疼的事情,不是他們。    余斜撇了一眼華彥明,他很清楚這幫人在自己來之后就不太歡迎自己,先前的事情就有很多沒有告訴他,包括那個喬今的事情。    她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這幫人連個解釋都沒有。    何夭看了余斜,對著其他幾人道:“一鍇說得對,如實交代就行了,怎么調查,是總部的事情?!?/br>    眾人:“是?!?/br>    0111 緣由    趙春峰被帶回來的時候,先被帶去審訊了一下。    雖然他是魔化靈念師,但任何人魔化總有個理由,何夭他們需要如實記錄這種起因。    現在趙春峰沒有了靈種,大概率會被直接移交給警察了解這段案子。    趙春峰被關在他們小隊的特別監控室里,華彥明去審問的他。    “為什么要殺無辜的人?”    “無辜?”    趙春峰聽到華彥明來審問,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冷笑:“但凡你們調查了那幾個女人的信息,就該知道,她們并不無辜?!?/br>    華彥明垂下眼眸:“我知道,但她們沒有觸犯法律,不是你可以用私下報復的理由?!?/br>    “所以呢?所以我的父母就是白死的!”趙春峰猛地抓向審訊室的鐵門,靠近華彥明,臉色猙獰而難看:“她們無辜,所以拿人命開玩笑?我父母不過就是個路邊擺攤的,沒有招她們惹她們,就被她們叫來的人活活打死!”    “然后呢,她們身為罪魁禍首,屁事沒有,你讓我能怎么辦?”    華彥明表情很冷靜,靜靜的聽著趙春峰講述了一段隱秘的過往。    當年的談雪嘉和葛家臻以及另一個女孩都是認識的,從同一個職業學院畢業的學生。    那個時候,因為長得漂亮,追求者眾多,她們便高高在上。    趙春峰的父母是路邊小攤販,不過是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和談雪嘉一伙人沖撞了。    僅僅是一件衣服沾上了污漬而已,夫妻倆好好道歉被出言侮辱,激動之下,口不擇言的反駁了幾句。    當時追求談雪嘉的人為了替談雪嘉出頭,對著倆夫妻大打出手。    那時候的冷漠就有這么可怕,談雪嘉不僅享受著這樣一呼百應的感覺,看見兩個人在追求者的毆打下漸漸失去氣息,她似乎并沒有認為這是一件過錯。    結果后來在醫院時,妻子重傷猝死,趙春峰的父親受不了這個打擊,隨后不久也一命嗚呼。    打人者被判了刑,但都是一群未成年。    其中談雪嘉她們由于沒有動手,旁觀,僅僅是批評了事,此后輟學,數十年銷聲匿跡。    趙春峰花了很久才知道當年父母死亡的真相。    對于他來說,遠在外地讀書卻知道了父母的死訊,對他來說簡直是個無比的噩耗。    “我那天看到她的時候,她們還抓著一個女孩,直接將人扔在了路邊?!?/br>    趙春峰臉上的笑容諷刺而憎惡:“你能指望一群畜生,成年后就是人了嗎?我只不過是想替我父母報仇而已,我有什么錯?我殺人當然是錯的,可殺她們,我不認為我錯了。我被抓住了,就是我的責任,要承擔什么,我也不在乎,但你不能說,我做錯了?!?/br>    華彥明靜靜的將這一切記錄,心底無聲嘆息,然后問了個關鍵問題:“你的能力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趙春峰這會兒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事情交代的很干脆:“我發現她們蹤跡的那晚,我追查了很多年才查到她們現在在帝都,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們,我回去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我的身體能穿透物體?!?/br>    0112 看看,是不是騙你吸毒那幾個龜孫子?    他當時太興奮太激動了。    他滿腦子被殺人的念頭占據,最開始以為這是老天爺幫自己,所以只有自己成為了那個特殊兒。    第一時間當然是報仇。    然后在想其他的。    談雪嘉等人一一被殺的時候,他沒想到過這么快就會被抓,然后發現了還有一群和他一樣,同樣身兼不凡能力的一群人。    他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個唯一的幸運兒。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有人利用這種能力做出錯誤的事情,就自然會有人糾正。    他雖然有些懊惱,不過想到自己父母的大仇已經報了,他心中痛快,不會再糾結那么多。    華彥明有些沉默。    案子要移交給警察去審判,不是他們能夠管的。    趙春峰的能力出現的太快了,又消失的很突兀。    一般靈念師的能力出現總要有個緩沖期,他似乎反應的很快。    也許是殺人的念頭太強烈。    靈念師的能力到底從何而來,這從古至今都是一個謎題,不是現在的他們可以探究的。    只需要知道,擁有能力的人,只是少數,或許是幸運,或許也是災難。    喬今一大早起床,樓下只有穆齊之在。    她走下去,非常自然的問了一句:“齊之,齊連和齊楚呢?”    當時穆齊之拿著刀叉的手都是一頓。    好半晌,他像是克服了自己,才緩緩回到:“昨晚一晚上沒回來,說是有事?!?/br>    喬今有些驚訝:“斐斐和震銘一走他們就開始夜不歸宿?這作風真是要不得,齊之,你和震銘得好好管管!”    穆齊之:“……”    咱家最該教育的就是你!    他是一個沉穩的男人,不能和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接下來一直到吃完早餐兩個人都互相無言,喬今吃完起身,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