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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微無奈地把額頭抵住他的肩,喃喃道:“明明是你一直模糊不清……現在倒像我做錯了什么似的?!?/br> 她稍稍掙動讓符騫放松了臂彎,踮腳踩在地上,手撐在男人胸前,撐出一點距離,仰頭看他:“禮尚往來,你也聽好了——符伯功,誰要自立門戶?誰要跑去扈郡住在小院子里養花種地?你居然真的信了,還打算應下……” 說著,她輕笑出聲:“罷了,以后你可要時時記得,我心悅你?!?/br> 所以,澄園散了就別想著再建,說了把一切都奉上來就別想著食言,也再不要內心不安地把自己放在單戀的位置,委屈巴巴地自顧自妥協……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闭f完這些,連微頰邊也泛起了不易察覺的微紅,她推了一把有點愣愣的符大將軍,自顧自回到榻上,掀過褥子蓋上,轉向里側。 “那……你好好休息,我將迎露她們調過來服侍你?!狈q下意識應道,見榻上人背著身沒有再回應的意思,輕手輕腳出去把門帶上,到廊下坐著,才有心思回味方才砸來的好大一個驚喜。 他之前確實幾乎信了連微要躲開他去扈郡,不如說連微之前說的他都下意識地信了……就像扈郡郡守府中那次一樣。 不過,就算再來幾次,他大概還是會信的。就像這一次,她說心悅他,就算是假的,他也先信了! 高高大大的將軍坐在廊下,忽然默默捂住了臉。 路過的庾令白:??? “主公,你不是趕著要散去澄園眾人嗎?為何還在此……”軍師疑道。 符騫驀地坐直,一雙眼銳利地掃過去,見是庾令白,沉默地盯了他片刻。 庾令白被這久不曾見的目光盯得有點發毛。 主公通常只會對敵人露出這般神色,他方才是說錯什么了嗎?沒有吧?解散澄園不是今早主公自己提的么? “子清,你之前說常懷山下又有匪寇蹤跡了是嗎?” “啊,確是如此?!庇行┛梢傻暮圹E。 “明日你點兵出去,好好查探一下吧?!狈q不容置疑道。 “可……” 沒聽他再說什么,符騫以一種這是命令不許反駁的態度轉身大步往書房走去。 庾令白默然:可是沒幾天就是年關了??! 他果然是在不知道的時候哪里得罪了主公吧? 1.論表白方式: 正常男主:你是我的 符慫慫:我是你的 2.連微:說好了要給我的,就不能食言收回 否則…… 否則,作者就有理由寫女主爭霸文了哈哈哈哈哈! 3.庾令白:所以你們倆的事到底為什么要牽扯到我???? —————— 今天沒有加更了因為卡太久了 只好明天繼續努力…… ☆、第 62 章 常懷山匪患庾令白處理過不少,倒算得上是輕車熟路, 只是這時間略有些尷尬而已。他既接了這任務, 第二日一早,便往內院書房去。 他可調用的兵士不少, 只平時為了避嫌,多將令牌放在將軍府書房——反正他隨時可以來取。但這一回過來, 他卻發現將軍府中平時總是敞著,形同虛設的那道垂花門, 如今不僅緊閉, 還有兩名侍女在一旁守著。 軍師本沒太在意, 但當他想要如以前一樣推門而入時,侍女忽然上前攔住了他:“先生若想入內, 還請等我等通報一番?!?/br> “通報?”庾令白擰眉,“什么時候新增的規矩?” 他怎么不知道? 一名侍女已經快步進去通報, 另一名則恭恭敬敬地回話道:“是將軍昨兒新增的?!?/br> 昨兒……庾令白嘴角一抽, 頓時明白了多半。他看了看天色, 忽然反應過來什么似的, 連忙讓這名侍女把人喊回來: “讓她不必去通傳了,我下午再來取吧, 不急在這一時,不必大清早的打攪主公好眠了?!?/br> 這才寅末,天剛擦亮,主公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個合心意的人,他還是先回去自己院子里候著吧。 如果符騫知道自家軍師都在想些什么, 必定要狠狠申斥一番。 與庾令白想象的高床軟枕、溫香暖玉不同,他與往常無異地侵早起來,就到了院子里舞劍——可能還要更早一點,畢竟廂房久未住人,匆匆收拾出來,肯定是不比正房舒適的。 床不夠寬闊,帳幔在箱子里放久了積起了塵土味兒,甚至家具都不夠齊全……想起昨日收拾屋子的老嬤嬤不贊同的叨叨,符騫手中劍光流動依舊,熹微晨光被劍鋒反射,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唇角的一點不自覺的笑意。 他什么地方沒住過,湊合一點無所謂。倒是正屋因他不好奢費而裝飾得十分簡單,連姑娘昨兒,睡得應當還好吧? 一套劍招舞完,還未出汗。符騫揚手將長劍擲入懸在院角兵器架上的劍鞘中,隨著干脆利落的一聲金屬敲擊聲,他身形連閃,又抽出一對流星錘掂了掂,開始揮舞起來。 每日晨練,他至少要換三種兵器。從小的經歷告訴他,武器這種東西,須得盡可能多上手幾樣,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用它們救命的時候。 譬如戰場上刀口突然卡在敵人骨縫中,卻不會用隨手撿來的□□,就是找死了。 他一邊按身體本能舞錘,一邊走神地想著庾令白現在該到了常懷山的哪兒,忽然眼角余光瞟見什么小東西凌空而來。符騫想也不想,手中錘勢驟變,拳頭大的流星錘劃出一道凌厲的軌跡,當空截住了那東西。 沒有錘身與暗器碰撞的清脆聲音,反而是東西來處,一聲微不可查的輕笑鉆入耳中。 他驀地回頭,看見連微中衣外只草草披了件斗篷,倚在窗口,還保持著扔出什么東西的姿勢,不施粉黛但依然靈動逼人的眼中帶著點促狹的笑意。 他呼吸一滯,這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這間院子已經不是以前他一人獨居的時候了。 在符騫來得及想出最具風度的問早姿勢之前,一陣劇痛猛地襲擊了他的手腕。 “嘶——”在他發愣的時候,手中流星錘尚在空中,此時順著原來的軌跡落下,就狠狠砸在了符大將軍的手腕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符騫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形,不等他來得及懊惱,連微已經從窗戶后面消失,緊接著又出現在正屋門口,腳步匆匆地下階向他跑來。 他連忙忍痛放好流星錘,再轉回去,連微已經到了面前,有些猶豫地低頭看他的手腕,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 符騫一瞬間忘了練武被自己武器砸到的尷尬,福至心靈般地明白了該怎么做。 他豪爽地擼起了右手腕的衣物,期間依靠強大的毅力保持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