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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是或是知曉了施家意圖,或是虞容璧已有廢后意圖。無論是哪個理由,施家都必定要立即動作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方才施之柔來與她說的話,時間掐得這樣準確,難道施之柔真的還知道些她不知道的,畢竟施之柔才是曾經施家被栽培多年的那個人。 賢妃閉了鐘粹宮宮門,只等著施家進入宮闈的那一刻。 對于施家來說,雖然先前淮陰流寇一事使施家元氣大傷,財物丟失倒是其次,又折了許多人馬并兵器,原本先可慢慢籌謀,養精蓄銳上一陣子,施家便可等時機成熟再先誅姜瑤月后殺虞容璧,順理成章讓姜錦月的孩子坐上皇位,然后再取而代之。 姜錦月是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施家所做一切名正言順的事都要由她而始,連出身施氏的賢妃都不及她,賢妃是施家的人,施家自然有自己的私心與野心,可姜錦月卻于姜瑤月同出安國公府。 姜瑤月也料定自己放出種種信號,施家會按捺不住立刻行動。原因無它,借由她謀害姜錦月與其腹中之子是個難得的機會。 而虞容璧也早在宮中設下重重埋伏,只等施氏的人進入然后將其一網打盡。 從將近黃昏到殿內燈火通明,姜瑤月一直留在玉堂宮沒有出來。 她帶入玉堂宮的除了普通隨從宮人之外,還有一大批訓練有素的精兵隨身保護。 今夜她所在的玉堂宮和虞容璧所在的長信宮,必定是首當其沖的兩個地方。 姜瑤月倒一點都不害怕惶恐,一則是她相信虞容璧早就布置妥當,二則是事情已然臨到頭上,再怕也沒用。 只是崽崽到底不能跟著她,也不能留在承乾宮,她已將他送至景仁宮葛采薇處。若他們無事,也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葛采薇能將崽崽照料得很好。 姜瑤月留在玉堂宮還嫌無聊,又命人將姜錦月提來了面前解悶。 關了這些時日,姜錦月的膽子都已經被嚇破,也慢慢回過神來,她在宮闈行巫蠱是要被賜死的大罪,姜瑤月既已知實情,非但不處置她與母親湯氏,還說些什么讓申太醫給她保胎的話,她哪有什么胎可以保?姜瑤月必定是沒有瘋的,那就是接下來還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姜錦月被關在玉堂宮哭得嗓子都是沙啞的,等見了姜瑤月卻不敢哭,只對著她展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姜瑤月淡淡看了她一眼,也不為難她叫她跪著,還讓人給她賜了座。 姜錦月仿佛坐在一塊烙鐵上一樣,差點就要發起抖來。 這些天她被困在玉堂宮,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如何了,甚至不知道湯氏安危如何。 很快姜錦月便忍不住,帶著哭腔道:“ jiejie,五jiejie,你關了我這么多天,我知錯了,我膽子小,你不要再關我了……” 聞言,姜瑤月點了點頭,卻忽而對著姜錦月,認真道:“ 所以你是在怪本宮關了你這么久?” 這下姜錦月被她徹底嚇哭,不過到底還是留了些神志,趕緊捂住嘴才不至于“ 哇”一聲哭出來。 她抽泣著說:“ jiejie,我不是,我沒有……我聽我……我在宮里行巫蠱之術是我入了魔障,居心叵測,是我對不起jiejie……” 見姜瑤月不語,她又大著膽子鼓足了勇氣繼續道:“ jiejie哪怕狠狠打我罰我,也不要……我沒有身孕,皇上連我身子都沒近過,求求jiejie放過我……” 姜瑤月給身邊的綠檀使了個眼色,綠檀“ 啪”地一聲將兩個小人甩到了姜錦月腳底下。 姜錦月嚇得差點從椅子上縱下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 你怕什么,天天放在床底下倒不怕?!苯幵吕淅涞?,頓了頓又說,“ 本宮自己都不怕。還有什么放不放你的,你還沒那么要緊?!?/br> 姜錦月終于坐不住,起了身跪下,又跪爬著到姜瑤月腳下伏著。 今天也是爬行的崽崽_(:з」∠)_ 自從新iPad到了之后就沉迷畫畫無心碼字_(:з」∠)_存稿差點不夠了,不說了去小黑屋關禁閉了_(:з」∠)_ 看在作者任勞任怨吃苦耐勞的份上預收不來一發嗎,下本開 (原名) 阮柔煙身嬌體軟,眸如春水含情,是被送進王府做肅王侍妾的勾欄女子, 傳聞中的肅王蕭淵因作孽太多而重病纏身,正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且眼歪嘴斜。 蕭淵的白月光不干了,于是成了阮柔煙一頂小轎進了府,解他蠱毒, 當晚對著昏迷不醒的蕭淵那俊美容貌表示震驚,傳聞果然不可信。 然后阮柔煙被白月光灌下了毒藥,一尸兩命。 睜眼醒來的阮柔煙發現自己重生到了進王府的第二天, 枕邊的蕭淵蒼白著臉正緊閉雙眼,她欲哭無淚, 自己手無寸鐵,手無縛雞之力,只長了一根味覺異常奇特的舌頭, 阮柔煙:告辭。 于是阮柔煙毫不猶豫地跑了路,成了村口的俏寡婦。 寡婦門前是非多, 等蕭淵找到她的時候,她身邊的適齡男性絡繹不絕,而她正帶著一個白團團玩泥巴。 見到蕭淵的阮柔煙一臉決絕道:“王爺,奴家已然重新嫁人?!?/br> 白團團:“你要對我娘做什么?” 阮柔煙連忙道:“孩子不是你的?!?/br> 蕭淵嘴角一勾:“孤的時日不多了......” ☆、第 103 章 姜瑤月不耐煩姜錦月將自己的裙子哭臟,她今日特意穿了正紅色豎領對襟長衫, 下著一條寶藍色織金馬面裙, 總是有大事要發生,她好歹得有個鎮得住場的樣子。 姜錦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全然沒了樣子,姜瑤月搖搖頭, 便一把將抓著自己裙瀾的姜錦月撈起來,示意宮女將她重新扶回去。 等她重新落座, 姜瑤月便道:“ 安國公府素來只用云錦與宋錦, 小人身上的蜀錦是哪里來的?” 姜錦月略止了止哭聲, 她本還想再護一護母親湯氏,是以上回姜瑤月問她她都不肯全然吐露, 這回卻是難了。 那日湯氏進宮來看她時,身上穿的就是蜀錦做的衣裳, 因在安國公府不大常見, 姜錦月還多看了兩眼。 湯氏見女兒看, 這才告訴她, 如今家里與施家交好,比之她入宮前更甚, 她身上所穿蜀錦正是前些日子施家特地叫人送到家里來的。 湯氏還頗為得意地告訴女兒:“只你母親才有,你祖母和你大伯母二伯母都沒有?!钡共皇菧蠜]見過世面,幾匹蜀錦緞子而已安國公府自是用得起,為的就是一個臉面與與眾不同。 姜錦月一邊想著,一邊冷汗直淌, 身上的薄衫子很快便與身子沾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抬頭看了姜瑤月一眼,只見姜瑤月也正回望過來,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