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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景,不禁覺得心跳加速。為什么……我緊張什么?都是男人的身體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說了這副身體我已經看了三年多了事到如今卻覺得不好意思?不,不是因為這些……是因為蟬從來沒有在我眼前一件件地把衣服脫掉,再加上他那張和風之有著幾分相似的臉,所以我才會心跳加速。我真是卑鄙啊,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人來。這樣想著的佑雨突然瞥見眼前的蟬竟然開始脫起了內褲,他當即叫了出來:“你你你,那……那個也要脫?!”“嗯,要換上這個?!闭f著蟬從手提袋里面摸出了一條黑色蕾絲側邊有蝴蝶結的三角內褲,佑雨此刻覺得自己活了39年第一次感到真正的面紅耳赤是什么樣的感覺。“那!那是什么??!那不是女人穿的嗎?!”佑雨一瞬間話都不會說了。蟬望著手里的內褲一本正經地說道:“唔,確實乍看是女性款式的,不過這個也有男人可以穿的款式,我這條就是男人可以穿的?!?/br>………………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奔放了嗎???我真的老了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了?佑雨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塌了。蟬見佑雨已經呆掉了,心里不禁笑了起來,想必一向單純的佑雨先生一定被眼前的新鮮事物嚇壞了,真是可愛啊。蟬穿好了內褲后便將上衣拿了出來,是一件紅黑相間的露背裝,穿上之后蟬轉過身來背對著佑雨先生說道:“佑雨先生可以幫我把腰上的綁帶系上嗎?”“啊……嗯?!庇佑昊剡^神來望著蟬那□□在外的瘦弱的后背,一眼便看見了后背上那對清晰的蟬翅,“嗯?你什么時候去紋的身?”“大概去年的春天?記不太清楚了?!?/br>“你居然拿著我給你的零花錢去弄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流行這種東西?”說著佑雨一巴掌拍在了蟬的背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蟬嗷了一嗓子轉頭對佑雨先生說:“那是我自己的錢……”“管你是誰的錢,你以為弄對翅膀上去自己就能飛了嗎?!庇佑昶鋵嵰膊皇呛芊磳οs去紋身這件事,他只是在努力找話題化解自己的尷尬,因為他覺得現在蟬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無一不是在誘惑他。“佑雨先生不覺得蟬翅膀很適合我嗎?畢竟我的名字叫蟬啊?!毕s扭著頭望著手忙腳亂的佑雨,嘴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了。佑雨先生真是不擅長撒謊呢,你現在之所以緊張,之所以不知所措,之所以眼神里出現期待,全部都只是因為我很像那個人不是嗎?然而知道這一切的我,將你的所有小動作都看在眼里的我,卻還是毅然決然地試圖將你從那個不存在的幻想中拽出來,想要你——眼神里倒映出的是我的臉。“好了好了,可算綁好了?!庇佑贻p輕呼了口氣,就是簡單地綁幾根帶子竟然讓佑雨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然而他看了一眼自己綁的帶子,不禁有些心虛了?!邦~,好像有兩根綁錯位子了……”“沒關系,佑雨先生綁得怎樣都好看?!闭f完蟬拿出多層短裙穿了起來,熟練地拉上了腰側的拉鏈,然后將柜子里的高跟鞋拿了出來穿上,隨后從柜子里拿出發網和一頂黑長卷的假發領著佑雨先生來到了一旁的梳妝臺。“佑雨先生坐在旁邊等一下我化個妝?!毕s坐下之后將發網仔細地套在了頭上,但其實他那一頭并不長的頭發不用發網也沒什么問題,緊接著蟬拿起面前的各種瓶瓶罐罐開始往臉上抹,佑雨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因為風之的事情很多年都不近女色了,他甚至有一段時間看見女人就會想起那個雨天,所以對女人的了解少之又少,雖然很多年后這種現象好了很多,但他現在仍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佑雨在一旁都快睡著的時候,蟬輕輕拍了拍佑雨先生的肩膀,佑雨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仿佛是另外一個人。“……蟬?”“嗯,是我?!?/br>聲音都變了,佑雨從來不知道蟬竟然還能發出這種像女生一樣的聲音,而眼前的蟬化著美麗的濃妝,細長的假睫毛、深紅色的美瞳、紅艷的口紅,不久之前蟬還只是一個普通的19歲男生,而現在卻蛻變成了一只仿佛有毒的紅蟲,目露異光,伺機等待捕獵的最佳時機,蟬見佑雨先生有些愣神于是笑了笑,說:“怎么了佑雨先生,有些嚇到了嗎?”就連說話的調子都帶著尖利的毒針,字字帶誘,悄悄地從你的耳蝸扎進你的身體里,讓你渾身發麻,不由得被他所吸引。佑雨低下頭,不敢直視蟬的眼睛,他弱弱地說:“你這……你這打扮太不像話了?!?/br>“嗯?佑雨先生為什么不敢看我?我這樣打扮很像你之前喜歡的人嗎?”蟬踩著高跟鞋站了起來走到佑雨先生身后,突然彎下腰將佑雨先生抱住,他貼在佑雨先生的耳邊輕聲說:“可是我不是真正的女人,你看我沒有墊胸?!?/br>“……我,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女人??!”“那么,佑雨先生你在緊張什么?”“我……我是在替你父親嘆息,好好一個男人偏偏喜歡扮女人什么的……”蟬望著佑雨先生有趣的反應,嘴角輕揚,他輕輕在佑雨先生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溫柔地抱著佑雨先生的脖子蹭著他的后頸說道:“佑雨先生緊張的樣子也好可愛?!?/br>“你!你小子別太得寸進尺??!”佑雨現在緊張得都不知道要推開蟬了,因為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風之在抱著自己,在看不見蟬臉的情況下,他的腦海里出現的全部都是風之。那個已經死去的、并不會愛自己的男人。蟬抱了一會佑雨先生之后就松開他了,他牽起佑雨先生的手,說:“走吧,我們去舞臺?!?/br>蟬領著佑雨來到了吧臺,他首先向老板道歉表明家里出了事,然后因為不放心所以把自己的監護人帶來店里,為了補償自己的無辜翹班,蟬表示他愿意這個月每個星期表演三場,而老板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和自己店里的紅人起什么糾紛,于是便答應了下來。“來,走吧?!毕s再一次牽起了佑雨先生的手,將他領到了舞臺的最前方,周圍人的目光一瞬間全部聚集到了蟬和佑雨的身上,這讓平時一直不喜歡出門的佑雨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下意識地握緊了蟬的手,不自覺地向蟬的身邊靠攏了些,蟬將這些細微的舉動都看在眼里,他淺淺地笑著附在佑雨先生耳邊說:“放心,我馬上幫你趕走這些討厭的目光?!?/br>“佑雨先生站在這里,只需要盯著我看就好?!闭f完蟬便沖著佑雨先生扎了個眼,然后他一躍跳上舞臺,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