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獨特的懷孕技巧、脫韁/軍官學院(H)、精靈先生的影帝[娛樂圈]、照夜奴(H)、女炮灰的知青生活、漁夫和美人魚(H)、戀情總似糖果般甜蜜(H)、meimei的男友是基佬(H)、PARASITE&PARADISE、論讀者勾搭大神寫手的成功方法
戀不舍跟著方必而走,他臉上神情冷淡,全然不似和她說話時的樣子。 一旁走來的幾位夫人不巧聽了兩個人的話,笑得曖昧,朱夫人捂唇笑著,眼尾的幾縷細紋不容樂觀。 朱夫人走過來道:“蕭夫人與蕭將軍果真是如同城中所傳言那般,琴瑟和鳴,讓人羨慕啊?!?/br> 與裴宜笑熟識一些的張夫人也是淡淡笑了下,“也是合該宜笑有如此福氣?!?/br> 幾個人一同坐在涼亭中,說了會兒話,大家的注意力便又轉移到了正在湖中心對詩的少男少女們身上,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因為對不上詩被人笑話哭了,哭得梨花帶雨。 對面船上的一個錦衣少年郎挺身而出,告訴了那哭包姑娘該如何作對。 兩個人都紅了臉,不知所措。 裴宜笑也是微微抿唇笑了下,回過頭來,朱夫人等人得去給看看小平安,張夫人已經去過了,便留了下來。 人一少,張夫人才坐到裴宜笑身邊來,頗有些為難地說:“宜笑,雖說我年紀虛長你許多年歲,可我還是舔著臉想要同你請教一事?!?/br> 裴宜笑受寵若驚,笑著說:“夫人但說無妨,若是我知曉的,定然是知無不言?!?/br> 張夫人沒有松氣,反而是更加緊張起來。 她緊攥著自己的手指,仿佛那話有多么難以言說一樣。 裴宜笑輕聲安撫:“夫人放心便是,你今日與我說的,我必守口如瓶,絕不外傳?!?/br> 張夫人又擰巴了好些時候。 身后的哄笑聲將她驚醒,她才別開頭,咬了下唇瓣,下定決心對裴宜笑道:“我是個苦命的女子,嫁入他們張家之后,事事恭順,可他卻待我如冰,夫妻離心,他流連花街柳巷,也不愿多看我一眼?!?/br> 說到難處,張夫人垂淚,裴宜笑將繡帕遞過去,張夫人擦了擦眼角。 這種夫妻之事,與外人說有些不大好,況且她與張夫人也不算太熟,她若是對張家的是品頭論足,終歸不好。裴宜笑正想阻止,張夫人已經繼續說了下去。 “家中婆母說我懶惰,四體不勤,可我自問,對那個家已經是事事盡心盡力。嫁入張家六年有余,夫君待我冷淡,只有一女,婆母更是嫌棄至極?!?/br> 張夫人緊緊攥著手,指甲仿佛都要掐進了血rou之中。 裴宜笑愣了下,不自覺想到了自己,過去的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她性子窩囊,便任由溫家的那幾個人磋磨,事事都溫馴至極。 上一輩子,她最恨的還是自己。 恨她自己非要強嫁,恨自己性子窩囊不知反抗。 她心中觸動,此時她面前的這一位,仿佛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張夫人已經上手,抓住了她的手,張夫人手心中的薄汗,黏糊糊的粘在手上,裴宜笑還是淡淡溫柔地笑著,“夫人想要問我的,是與家中之事有關?” 張夫人點頭,“素問你與蕭將軍琴瑟和鳴,蕭將軍更是寵妻,蕭老夫人也待你極好,其中可是有什么訣竅?” 果真是問這事。 裴宜笑對上張夫人期待的眼神,一雙眼眸之中只倒映著她溫柔漂亮的面孔,她眉頭輕輕蹙了下,只是將自己的看法說給了張夫人聽。 裴宜笑道:“將軍與我,是心意相通,我們二人是真心待著對方,故能如此和諧。夫妻和諧了,家中的老太太自然也就和諧起來?!?/br> 張夫人的眼神漸漸暗淡,從期待變成了失望。 她也是松開了裴宜笑的手,緩緩垂下頭來,“我與夫君,早已經是如同陌路,相看兩相厭,如何能真心?!?/br> 裴宜笑沉吟片刻,“如果真是如此,為何不和離?” 裴宜笑呼吸一滯,仿佛將張夫人看作是上輩子的自己,那個看不清事實也抽身不了的自己。 這一句,她仿佛也是說給上輩子的那個自己聽的。 哪里知道,張夫人一聽,臉色都變了,從白到綠,好不精彩。張夫人緊蹙著一雙眉頭,站起身來,垂眸淡淡看了眼裴宜笑,“蕭夫人莫要與我玩笑了,和離?我這般年紀,和離之后怕不會被人恥笑,日后整個皇城,便都是我的笑話了?!?/br> 裴宜笑張了張嘴。 還未出聲,張夫人已經轉身,“我想起另有他事,便不在這里打攪蕭夫人了?!睆埛蛉颂嶂箶[出了涼亭,陽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可好像也揮不開她身上nongnong的陰沉。 裴宜笑垂眸,并未追去,只是搖了搖頭。 她對張夫人提出“和離”,是未經考慮,張夫人心中也是自有計較,她到底是多言了。 可若是有一日,蕭重如此對她…… 她一晃神,便又笑了,用團扇打了打自己的額頭,她又多慮了,蕭重對她的情意,她怎么會去懷疑呢。 她自個兒坐在這里無聊,思琦又是久久未至,她便起身來去院前走了走,院前擺放著的糕點精致香甜,一些貪吃的小孩兒便賴著不走,吃得滿嘴都是碎屑。 一旁,傳來了杯盞碎掉的聲音,也伴著讓裴宜笑熟悉無比的聲音而來。 “你誰啊你?就你這種身份,也配與本公主說話?!” 裴宜笑看過去,果然是蘭芝。 大月使團為了安全起見,便一直留在皇城,東宮擺宴,自然是少不了要邀請蘭柯與蘭芝。 蘭柯著一身煙水百褶裙,模樣嬌艷,活脫脫一個小美人躍然于人間。只是那張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眼中的鄙夷之色都要化為實物,將她跟前的小姑娘給戳穿了。 蘭芝鼻孔朝天,一派誰都看不上的樣子。 她跟前的小姑娘紅了眼,誰還不是被家中長輩捧在掌心上的小公主了?小姑娘轉身找到好友,邊走邊說:“若不是瞧她形只影單可憐的很,誰愿意與她說話?!?/br> 正好是路過裴宜笑身邊,她聽了一耳朵。 身旁的人安慰道:“日后莫要去招惹她了,全皇城,沒一個喜歡她的呢,沒瞧見大家都躲著她走嗎?” 裴宜笑對蘭芝也并沒有好感,也打算繞開,卻沒想到,蘭芝竟然大喊了一聲:“裴宜笑!” 她微微止步,側頭看去。 蘭芝氣勢沖沖而來,還沒走來,就已經聽到她的聲音:“好你個裴宜笑,真的是有臉了,本公主親自登門給你謝禮,你竟然敢閉門不見我?”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裴宜笑淺淺一笑,回答道:“殿下多慮了,不過是那時候有傷在身,不宜見到您罷了?!?/br> 蘭芝揚著下巴,眼高于頂,她藐視地看了眼裴宜笑,“別以為我是感激你,若不是我皇兄特地讓我去的,你以為我愿意?” 裴宜笑但笑不語,不與她爭辯。 蘭芝挑了下眉頭,又覺得在這里,她是公主,身份最高,誰都得敬她,就連那個曾經威脅過她的裴宜笑也不例外,愈發張狂起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