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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重皺眉,看著榻上并不柔軟的被子。 裴宜笑揮了揮手:“將軍能帶著我一起去,已然很是歡喜。況且我也不挑,就不要麻煩了?!?/br> 裴宜笑已經這樣說了,蕭重便沒有執意要去換上一套嶄新的東西。 蕭重還有事情要忙,就先上了甲板,裴宜笑讓壓云幫忙,把所以船艙里的屋子都收拾干凈,白蹭了別人家的大船,總得出點力才過得去。 從別的地方再回到自己房間時,屋里多了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蕭重竟然在。她怔了下,笑起:“將軍怎么在?!?/br> 蕭重側身,才能看到他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只竹編花籃與一籃子的鮮花?;ǘ浜苁切迈r,像是今晨剛采摘過來的一樣,上面還沾著露珠。 漂亮斑斕的花朵,讓整個屋子都好像明艷起來了一樣。 蕭重:“剛剛看到碼頭上有個賣花的小姑娘,索性就都買了下來,放在這兒,正好?!?/br> 裴宜笑:“將軍有心了?!?/br> 她彎腰,低頭細嗅花香,清淡的香味并不刺鼻,蕭重神色淡淡站在她身邊,目光懇切。裴宜笑不禁笑了笑,她剛剛回來的路上遇到方必了,知道蕭重特地騎著馬去給她買的花,哪里是什么碼頭上買的。 她手指撥動著花瓣,心想,許是上輩子過得太苦太傷,所以這輩子上天才給她指示,給了蕭重這么一個好男人給她。 去金柳需要三日時間,蕭重能與裴宜笑一同生活三日,著實歡喜壞了,只是到了金柳,又要擔憂裴宜笑的安全問題。 三日時間,轉瞬而過。 大船到達碼頭時,立馬就遇上了盜匪,迫使船只靠岸。窮兇極惡的盜匪揮著大刀,站在船底下大聲吼著:“船上的人都下來!趕緊都下來!” 鼻子上有顆大痣的盜匪嘲笑說:“嘿,真沒想到,咱們鬧得這么兇,沒想到還有大肥羊趕著往上送??!看這船,老值錢了!” 裴宜笑從船上往下看,心里一慌,幸虧是與蕭重一同來的,若是她們自己過來,豈不是入了虎口嗎? 底下的斗雞眼盜匪看到了裴宜笑,壞笑兩聲:“三哥!上面還有個漂亮的小娘子呢,搶回去樂呵樂呵肯定是滋味無邊??!” 裴宜笑臉色一白,禁不住往后退了兩步,正撞在蕭重身上,蕭重將她護在身后,臉色冷淡。 思琦是個潑辣性子,聽到這些盜匪如此猖狂,坐不住了,叉著腰就開始罵:“好些個不要臉的盜賊,殺人劫掠,無惡不作,竟然欺負到你姑奶□□上,今天非得把你大卸八塊才能解恨!” 說著,思琦回頭就抽出護衛身上的刀,要下去和盜匪拼命。 下面的盜匪笑:“這姑娘性子辣,我倒是喜歡的很,三哥,這丫頭讓給我怎么樣?” “讓給你?就怕你吃不消,不如我們兄弟二人一起?” 污言穢語讓思琦臉色通紅,就差一點就要跳下船與盜匪拼個你死我活,若不是方必從后面攔住思琦,怕人已經不在這兒了。 方必安撫了思琦好一會兒,才讓她冷靜下來。 裴宜笑哆嗦著唇瓣,看向蕭重寬厚的后背,莫名又松了口氣。 沒事的,蕭重在。 蕭重向方必使了個眼色,方必了然,叫人上來列陣,弓箭架于陣前。 盜匪一見,立馬白了臉色,“三哥!不好!是官兵!” 這個時候,刀劍好弄,可是弓箭□□,卻是只有官兵才能有的東西,現在整艘船上弓箭都對著他們呢,怎么可能認不出這是官兵? 那個叫三哥的,應該是這一群人的頭目,齜牙咧嘴,踹了斗雞眼一腳:“慌個屁!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還官兵呢,呸!給老子上!” 蕭重冷笑一聲,讓人放箭。 他渾身上下肅然冷漠,仿佛有著萬鈞氣勢,與那個為她在房中插花的將軍,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此刻,裴宜笑才真實感受到他的鋒利,他的強大。他是一把出鞘的絕世寶劍,鋒芒畢露,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箭矢嗖嗖嗖飛了出去,密密麻麻,隨之而來的是慘叫聲。 蕭重忽的回過頭,伸手捂住裴宜笑的眼睛,溫熱的手略有些粗糙,刮得她皮膚有些刺人。裴宜笑抬手拉住蕭重的手腕,喊了一聲:“將軍?” 黑暗里,沉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別看,血腥?!?/br> “唔?!迸嵋诵艘宦?,讓壓云陪著她躲一躲。思琦怎么著都不肯離去,站在船上囂張極了,狐假虎威。 剛到金柳,蕭重就贏了一局。生擒了盜匪之中的三當家,就地處決,刀起氣沒,沒一點手抖,威懾了整個金柳,也是對這群盜匪下的戰書。 蕭重手持一把長刀,刀上血珠緩緩流淌而下,沒有裴宜笑在,他渾身凜然,站在一片尸體與血液之中,活生生就是一尊殺神,嚇人得很。 就連思琦這么個膽子大的人,也被嚇得不行,差點就被嚇哭了。 大將軍真的是太可怕了! 此時思琦已經擔心起裴宜笑來了,她都怕裴宜笑嫁過去后,會像蕭重刀下這些人一樣! 思琦瑟瑟發抖,恨不得立馬回頭就帶著自己那個蠢jiejie跑路,結果一回頭,撞上了笑瞇瞇的方必。 思琦瞪了方必一眼。 方必拉著她的手到了沒人的地方,此時大家都忙著收拾殘局與安營扎寨,倒沒有注意到方必與思琦了。 思琦紅著臉,叉著腰,一副嬌蠻模樣:“哼,你們將軍果真像是傳聞中一樣可怕,估計你也不是什么好鳥!” 方必哭笑不得,好好一個高門大戶的貴女,怎么說話比草莽還要粗魯。 方必失笑:“別怕將軍的樣子嚇到了,他其實很好?!?/br> 思琦:“我才不信,我現在就帶著我姐離開,要是落入蕭重的魔爪,那還得了?” 思琦急得不行,生怕裴宜笑是剛出狼窩,又入虎xue。 看著她這般焦急的模樣,方必忍不住笑出聲,將她擋在角落里,搖搖頭:“小腦瓜子在想些什么,裴大小姐看的分明,知道將軍是個極好的人,才同意這門親事,你可別給攪黃了?!?/br> 方必在她頭上敲了下,剛剛還在張牙舞爪的小姑娘,只剩下一雙眼睛還兇狠著,直瞪方必。 方必不去糾結蕭重的事情了,微微笑了下:“你的及笄宴在何時?” 思琦日日掰著手指頭算,巴不得那天早點來,立馬回答:“五月!我五月就能及笄了,你……你一定要來啊?!?/br> 方必答應,道了一聲“一定”。 那邊,蕭重安頓好了周圍見了血的百姓,又讓下屬收拾了尸體,沖刷了血跡,他心里掛念著裴宜笑,恨不得馬上就去見她,只是他身上滿是血腥味,怕嚇到她,便回房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過去。 她正在房中擺弄鮮花,此時的鮮花已經不鮮了,蔫